半斤心疼的看著家小主人。
一把拉住姜意的手。
“天,側妃娘娘,難道在靖安伯府,他們連西紅柿都不給您吃嗎?這也太王八蛋了!”半斤憤憤不平怒罵,然后安姜意,“娘娘放心,奴婢會做,酸甜口的柿子醬雖然沒做過,但是洋辣子柿子醬奴婢做過,估計方法差不多,奴婢肯定能研究出來的,等做好了,咱們端了靖安伯府門口吃去,香死他們那群王八蛋!”
姜意:......
沒想到半斤能曲解到這一步。
行吧。
姜意抬手拍拍半斤肩膀,“那咱們就開始?”
半斤作為一個小吃貨,立刻點頭,然后一臉認真問姜意,“炸薯條是啥?”
太子府,書房。
祁闌目從手中的信函挪開,抬眼看向桌案前的長喜。
長喜道:“這是半斤前腳來了府里,后腳一個小花子過來送信函,指名要找半斤,門口守門的侍衛覺得不對,了卑職過去。
卑職找人冒充了半斤,把這信函拿到手的。”
信函祁闌看完了。
四皇子給姜意寫的。
大概容就是追憶往昔,諸多不舍,兩人之間存在重重誤會,想要約姜意明天晌午在鏡央樓一見。
鏡央樓作為京都最大的酒樓,晌午時分必定人來人往。
四皇子這心眼可沒長。
祁闌子斜斜的靠著椅子,兩手指將那信函夾起來,遞給長喜。
長喜結果一看,頓時臉一沉,“四殿下未免也太過分,如今姜側妃已經是殿下的側妃,他還要私下約著姜側妃見面,這不就是誠心給您難堪。
還要約到鏡央樓那種地方。
放眼整個京都,哪個正經宦人家的小姐和人見面回去那種地方。”
鏡央樓雖然是京都最大的酒樓,可因著廣納天下客的原因,其中客人形形,一般宦家的小姐為了避嫌,是不去那種混雜之地的。
茶樓更為清雅,人員也相對簡單,尤其是收費昂貴的茶樓。
“那這信函......”
祁闌眼底漾著笑,“重新找個小花子,讓他送到半斤手里。”
“殿下。”長喜不提醒,“我們答應了崔世清會照顧姜側妃。”
祁闌道:“孤沒說不照顧,但是......”祁闌著指腹頓了頓,“孤到現在,都不知道姜意那晚到底是為什麼,說因為喜歡孤,可孤不信,讓去見見老四也好,派人暗中盯著別鬧出子就行,也好讓孤看看清楚到底是什麼人!”
長喜領命。
拿了那封信函才要轉頭出去,外面忽然傳來通稟的聲音,“殿下,姜側妃求見。”
長喜頓時回頭看向祁闌。
主仆倆四目相對,該不會是信函的事讓姜意發現了,這人如今仗著有徐記撐腰就來興師問罪?
祁闌揚了一下下,示意讓人進來。
長喜收好信函,親自上前將門打開,“請娘娘進來。”
姜意手里提著小食盒,朝長喜笑笑,抬腳進屋。
“殿下忙嗎?剛剛半斤和福寶一起做了點小零食,妾覺得非常好,所以迫不及待立刻給殿下送來嘗嘗!”
姜意一只肩膀還掛著重傷,就一臉真意切迫不及待十分狗諂無敵的提著食盒上前。
都給祁闌看恍惚了。
耳邊又回起姜意對他表白的那首歌,怎麼唱來著,好像是:謝謝你,因為有你,溫暖了四季~
祁闌一個晃神的功夫,姜意已經將剛剛炸好的薯條端了出來。
金黃燦燦的薯條,細均勻,旁邊配了一碟子半斤熬制的酸甜口番茄醬,味道雖然和現代某德的不同,不過似乎更好吃。
薯條里面還散放著兩只蝦球,也是半斤剛剛炸出來的。
姜意滿目殷切,灼灼看著祁闌。
“殿下趁熱嘗一嘗?”
就站在祁闌的書桌邊兒上,兩人一桌之隔,祁闌除了能看到滿目遮掩不住的熱意,甚至還能覺到的呼吸,稍微有點急促。
是張的?
還是歡喜的?
那麼重的傷,為什麼不好好休養,還要專門大晚上的跑過來給他送吃的。
真的是因為喜歡他?
不然為什麼要送來,明明知道他對只是利用。
祁闌看著姜意,有些捉不。
姜意催促,“殿下嘗嘗......”說著,忽然反應過來,“殿下是怕有毒嗎?不會的,那個,要不妾先試吃一下。”
姜意皮白皙,纖纖玉指起一薯條,沾了紅的醬,放里咬斷。
一面咀嚼,一面余下半又去蘸醬。
角蹭到一點,落在蒼白的皮上,那一點紅,格外顯眼。
一薯條吃完,姜意朝祁闌笑道:“殿下您看,沒事,特別好吃,嘗嘗吧。”
這一刻,姜意宛若一個銷售附。
祁闌收了落在角那抹紅上的目,看向那盤子......“這是什麼?”
“這薯條。”姜意笑瞇瞇介紹,“就是用土豆切條,在油鍋里炸一下,出鍋之后再撒一點鹽,特別好吃。”
再次安利。
“殿下,嘗嘗吧,涼了就不好吃了,真的。”
姜意語氣懇切到幾近哀求。
祁闌......
罷了!
總歸是合作對象。
也不能讓太難看。
就給個面子吧。
拿起一薯條,祁闌也蘸了一點醬吃了。
他沒像姜意那樣一分兩次,直接一次一吃了。
姜意迫不及待問,“如何?”
一雙眼睛亮晶晶的,仿佛在發。
祁闌和對視一瞬,“還不錯。”
姜意頓時笑起來,“我就說好吃吧,殿下多吃點,那妾就不打擾殿下了,殿下忙,妾告退。”
姜意心滿意足離開。
祁闌挑眉看向長喜,“得孤一句肯定,就高興這個樣子?”
這是有多孤啊!
長喜:......
咱也不敢說,咱也不敢問。
只能道:“那個,殿下,好吃嗎?啥味兒?”
畢竟聞起來很香啊。
祁闌將盤子往前一推,“嘗嘗。”
長喜立刻滋滋拿起一,也不蘸醬,直接丟里,“嗯,真不錯,土豆還能這麼吃,這是徐記那丫鬟想出來的吧,嘖~要不說人家徐記能賺錢呢,人家連吃都這麼高級。”
“怎麼不沾醬?”祁闌問,“這個醬酸甜,還行。”
長喜:......
憋了一瞬,最終出于對他們殿下終大事的擔心,還是實話實說,“那個醬,您和姜側妃一人蘸了一次,卑職再蘸......不太合適吧,這兩人蘸一個醬,就跟,跟,更親兒似的,卑職怎麼好湊過去三個人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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