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久之後,病房裏的氣氛才冷下來。兩人卻不知道,外面值班臺的護士們已經因為誰去病房換藥而推搡了好幾個來回。原本紀思言是劉宇洲這個病房的排班護士,但自從下午被嚇跑后,就跟護士長申請了換病房。大家當然想不通,這麼優質一位男同志,們想去都沒機會,紀思言排上了卻要放棄?要知道,照顧高幹子弟是多好的活兒呀,說不定順帶就把個人問題解決了。也就是在軍區醫院才有這樣的機會,擱平時,上哪兒去認識這麼優質的對象?大家好奇的眼神都要把紀思言給淹沒了。也沒瞞著大家:「別看那男同志長得人模人樣的,格真不是一般人能相的。我給他念后注意事項,他全程板著張臉,當我空氣一樣。那就算了。畢竟病人心不好很正常。但是我看他邊沒有家屬,就順口問了他一『你沒有陪護家屬嗎?』,你們猜他說什麼?」
大家異口同聲:「他說了啥?」
紀思言模仿著男人當時的表和語氣:「你們醫院很閑?沒事請出去。」
嘶~大家集倒吸一口氣。紀思言繼續道:「真的,而且那神,要多冷有多冷,就差直接讓我滾了。反正誰願伺候誰伺候,我是不去了。」
聽完的話,原本還蠢蠢的幾個年輕護士瞬間歇了心思。紀思言可是們醫院長得頂漂亮的護士了,平時不乏有追求者。之前還有一個三十歲的團長傷住院,康復之後苦追了小半年。雖說那團長外貌條件跟那位劉宇洲同志沒法比,但人家三十歲就能到團長級別,家世能力都不是普通人。總之,那位連紀思言都沒看上,們這些姿平平的人還是趁早打消那種想法吧。退去攀高枝的濾鏡后,誰都不願意去劉宇洲在的病房。畢竟誰都不想伺候祖宗。於是排班表就遲遲沒定下來。眼看護士長就要過來收這周的排班表了,大家還在互相推。紀思言往劉宇洲的病房看了一眼,之前進去那個同志一直就沒出來過。不如……想到這兒,對大家道:「你們先別吵了,等我一會兒。」
走到劉宇洲病房門口,敲了敲門。看見開門的人,鬆了口氣。果然是那位漂亮同志。沖著對方遞了個眼,示意出來說話。孟真還記得這個幫指路的護士,出來時還隨手把門帶上了。兩人走到僻靜。紀思言才有心思打量起孟真來。初見就覺得驚艷,不過當時正氣頭上,沒顧得上欣賞對方的貌。現在近距離站著,才更深刻到對方的貌衝擊。掌大的小臉,若凝脂,五緻得跟畫出來一樣。麻花辮鬆鬆散散掛在肩頭,比們編得板板正正的髮型不知好看多。人家穿著也時髦。白糯針織衫配碎花長傘,溫優雅。本來和連都不適合大的生,但絕就絕在人家這材比例太好了。前鼓鼓,四肢纖細,是在溫風裏穿出一嫵來。孟真也在打量紀思言。小巧清秀的長相,頭髮一不落的盤在後腦勺,乾淨利落。率先開口:「您找我有什麼事兒嗎?」
紀思言沒有猶豫,直接把值班臺的事兒告訴了孟真。孟真撲哧笑出聲。沒想到走哪兒都是香餑餑的男主,這回如此遭人嫌棄。而且男人真的是因為出手室的時候沒見著而生氣。杏眸又染上幾分笑意。紀思言見笑起來更加耀眼盛放,比畫報明星還好看。和劉同志真登對。怪不得從手室出來那男人就怪氣的,敢是因為自己漂亮媳婦兒沒來陪著呢!紀思言提出了自己的想法:「同志,你能不能幫幫我們,除了打吊針外,每天上藥和量溫都你來行不行?您丈夫那氣場,比我們院長都可怕,我見著他就冒冷汗。」
「行呀,你們教教我怎麼上藥唄。對了,還有后注意事項我也記一下。」
孟真答應得很爽快,有上帝視角,當然知道原書男主是個什麼德行。高嶺之花,潔癖,傲,什麼都讓他給占完了。真懷疑他是從現代霸總文里穿過來的。孟真跟著紀思言去了值班臺。跟護士們學了一些基本護理手法之後,幾個小護士黏著要學編髮。「孟同志,你這個頭髮怎麼編的呀,看起來鬆鬆的,但又好像很牢固。」
「是呀是呀,能教教我們嗎?」
孟真也沒藏私,手把手教了大家一遍。本來說話的聲音就又又,教學的時候更是耐心溫,俘獲了一眾護士的好。都是年輕人,大家相一會兒便彼此悉起來。孟真瞧著時間不早了,準備回病房。順帶將溫計、計和換藥的紗布帶了回去。走到沒人注意的地方,又從空間里拿出一包東西拎手上。病房。劉宇洲依然維持著孟真出去時候的姿勢,眸盯著不遠,不知道在想什麼。孟真進來的時候便看見男人這副若有所思的樣子。「怎麼啦?」
隨手將門反鎖,把手裏的東西放好,才蹭到男人懷裏。劉宇洲視線落到帶回來的東西上:「改行當護士了?」
孟真退開子,盯著男人嫵一笑。「你猜?」
隨即拎著一袋東西進了衛生間。又折騰什麼?男人角微勾,眸中升起一抹好奇。片刻后,衛生間的門打開。男人狹長的眉眼狠狠了一下。只見一個穿著護士制服的人,婀娜多姿地走了出來。滴滴的聲音讓人心尖輕:「叮~劉同志專屬小護士上線啦!」
準確的說,穿的是一條護士包連,該的地方,襯得材更加前凸后翹。尤其前波濤洶湧地繃開了兩顆扣子。腰曲線起伏,細腰翹,惹人浮想聯翩。子只裹到大下面一點,再往下是黑明包裹著兩條長。上還有細小的黑波點。劉宇洲哪裏見過這樣的穿著,不統、不合時宜、但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