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那個不一樣,這個土地的所有權都是國家的,但是國家開放了使用權給老百姓,鼓勵大家發展農業,你想想,地都是自己的了,種的多得的多,到時候老百姓還不擼開袖子加油幹?”
周長芬一聽,還有道理的。
“嫂子,你這些都是在哪兒聽說的?”
於微正想跟周長芬吹牛的時候,就聽著後傳來周長冬悉的聲音:
“我也想知道,你這些都是在哪兒聽說的,我記得你之前說過,你把什麽都忘了。”
於微心裏暗一聲糟糕,餡了。
可是於微是誰,畢竟是個重生者,怎麽說也能自圓其說。
“我上次在看守所的時候無聊,問人要了份報紙,在報紙上看到的唄。”
這個已經無從求證了,於微不信他還真能跑看守所去問別人。
周長冬此時神一如剛才一般,沉靜冷淡,也不知道他信了沒有。
於微趕忙岔開了話題,問著周長冬:
“你今天怎麽這麽早就回來了,天還沒黑呢?”
平時的周長冬不忙到天黑是不會回來的。
“嗯。”
於微看著周長冬隻是嗯了一聲,也不回答,心裏罵著:臭男人,難道討厭我連句話都不願意說了?
於微心想著,自己也沒有哪裏惹他啊。
好像從看守所出來後,在招待所住了一晚後,他回來後就這個德行。
平時晚上也不跟自己說話,睡覺的時候也都離得八丈遠,這不,還弄了個床回來。
難道是周長冬聽了王海順婆娘的話,認為自己真的跟王海順睡了?
於微想著,要不找個機會跟他解釋解釋,自己還一朵花苞沒盛開,等著采花人呢?
於微跟著周長冬回了房間後,看到周長冬脖子上有人抓了一把道子,愣了一下。
於微上前揪住了他的服領子,趴上去自己的看著。
確定這就是人撓出來的,不是什麽貓啊狗的撓出來的。
於微這下生氣了,心想著,晚上離自己八丈遠,這會跑出去找什麽野人廝混去了!
“好你個周長冬,看著道貌岸然,巍巍正人君子,我還真當你是坐懷不的柳下惠呢,原來齷齪心思都藏著呢,這大白天就跑出去找野人廝混......”
於微這時候就像是一個吃醋的小媳婦一樣,抓住了男人出軌的證據,一臉的害者氣憤的模樣。
周長冬皺著眉斜了一眼,“什麽七八糟的?”
“還不承認?你說,你脖子上這抓痕怎麽來的?是哪個野人撓出來的?”
周長冬很佩服的想象力,無語的搖頭說著:
“幾個小崽子,沒留神,抓了我一把。”
“小崽子?哪兒來的小崽子,你連孩子都有了?”於微一副深打擊的樣子。
周長冬算是服了。
“昨天欺負長敏的幾個,你腦子裏天天想的什麽?”
“哦?哦!哦。”於微三個調兒的哦算是回過神兒來了。
原來是這樣,也不說清楚,害誤會了。
“你把他們揍了一頓?”
ps;微微的醋勁大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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