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皇子妃客氣了,不過是個稱呼,又怎會介意呢?」常曦笑道,然後私下裏拍了下小表妹的手背,表示心裏有數。
魏瑾芙這才稍稍放心,識趣的開口,站在一旁看著自家表姐跟四皇子妃相談甚歡,彷彿一見如故,遂不由得嘆,這兩人都是做戲的高手,若不是知道他們今兒個才相識,還會以為他們是認識了十年八年的莫逆之。
四皇子妃在聽到常曦來此是為了給魏家姑娘添妝,於是在一旁給起了意見,然後還大方地送了兩套頭面給魏瑾芙當添妝,嚇得魏瑾芙不敢收,趕推卻,這禮太重了。
「這是我的一番心意,魏姑娘別推卻,到時候你婚,我還得討一杯喜酒吃吃。」四皇子妃笑道,這作派半點皇家兒媳的作派都沒有。
魏瑾芙還是不敢收,「四皇子妃抬了,無功不祿,臣實不能收,不然家中長輩要責罰臣不懂規矩,此份大禮臣心領了。」
四皇子妃看對方如此堅決的樣子,這才作罷,是來拉近關係的,不是來結仇的,如果強塞給人家,那是為難人家了。
魏瑾芙這才暗中大大地鬆了口氣,實在怕了這突然而來的熱,不由得也開始反省一下自己平日的作派,做人還是不能太過自來。
常曦沒有怎麼吭聲,這點小麻煩對於魏瑾芙來說不算什麼,自己就能解決了,畢竟是公侯千金,不會這點能力都沒有,果然如所想的那樣,這小表妹並沒有眼皮子淺的什麼禮都收。
四皇子妃不再提這一茬,而是轉了個話題,氣氛又再度活躍了起來,至魏瑾芙給面子的,而常曦也溫和地笑著,沒有拆臺。
這樣就好,反正是水磨功夫,慢慢來也不遲。
從珍寶閣出來,四皇子妃還拉著常曦的手,一臉不舍地道:「常娘子,你剛說不日就要起程回宜了,我是真捨不得你,早知道我們倆這麼談得來,我早就想法子跟你結了,可惜了這相的日子有限。」
「來日方長,總還能再見面,況且相論心不論跡,不在乎時間的長久。」
「對對對,常娘子還是比我想得深,咱倆也算是忘年了。」
四皇子妃滿臉的嘆,其實比常曦要大十多歲,其實不是一輩了人,只不過實在不看好丈夫那個蠢貨奪嫡之舉,這才不得不紆尊降貴前來跟常曦套近乎,想來這心裏都是淚。
「四皇子妃保養得好,走出去,別人都還以為我們姐妹。」常曦適時地捧了對方一句,對於這自己送上門來的四皇子妃,也不可能拒人千里之外,有心相,也亦然。
總得看看對方葫蘆里賣的是什麼葯嘛,誰四皇子現在炙手可熱,跳得可高了。
四皇子妃聽到常曦這話,頓時大笑出聲,然後搖頭道,「我都徐娘半老了,比不上你們還是花骨朵兒。」老了就是老了,由不得不認,所以才得要為兒孫謀條退路。
兩人這次的會面,還是會落有心人的眼裏。
六皇子趙貢自打上回在蒸汽排氣機的事上被老皇帝斥責了,就一直鬱郁不得志,老三倒下來的勢力,收割得也不如老四,遂除了生悶氣還是生悶氣,覺得所有人都不看好他的奪嫡之爭。
「你天天這喪氣樣,還是別費心機奪嫡了,回家看孩子吧。」六皇子妃將門虎,朝他瞪眼道。
趙貢朝妻子瞪了一眼,這人就會舞刀弄劍,半點也不會為他分憂,居然還敢不敬他這個丈夫,真是豈有此理!
本想振振夫綱的,可看到妻子腰上懸著的鞭子,他頓時改了主意,只敢耍炮,「人家就是頭髮長見識短,你知道什麼?」
「我看你這頭髮也沒比我短多嘛,你這就是看不起人。」六皇子妃素來不會慣著丈夫,該懟就懟,「你跟老四那種來者不拒的人比什麼,老三的勢力若是固若金湯,也不到別人來挖牆角,一群見風使舵的人,收來我還嫌髒了地方,今兒個他們可以棄了舊主,他日關鍵時候自然也能棄了你,我話就放在這,你日後好生看看可否對得上?」
就連四嫂都沒對丈夫抱多大希,不然上趕著去結常曦做甚?依對四嫂的了解,這是一貫的作風,就是為了奪嫡失敗后做的鋪墊。
趙貢聽到妻子這話,頓時有幾分茅塞頓開,是啊,一群牆頭草,他要來做甚?頓時,心又明了起來,妻子還是有點用的,並不只是會舞刀弄劍。
六皇子妃看到丈夫的眉眼舒展了,臉也跟著緩和了不,「咱們無須著急,且先等著,老四倒霉了,就到你占長了,自然就有我們的機會。」
趙貢沒有這麼樂觀,「我總覺得嫡長孫會是個攔路石,我看父皇有幾分屬意他。」想搬開這塊攔路石可不容易,一個弄不好就會引火燒。
六皇子妃卻是沒有想這麼多,而是出腰間的鞭子甩了甩,眼睛微微一瞇,狠厲道,「若真這樣,那就一鞭子碎它,我看它還如何攔路。」
趙貢被妻子這舉嚇了一跳,這作風不愧是將門虎,不過妻子這舉倒是安了他的心,實在不行,那就用武力,天家從來都不是講親的地方,勝者為王敗者為寇,沒什麼道理可言。
與這對夫妻在奪嫡上是一條心相比,七皇子夫婦和八皇子夫婦也是不遑多讓的。
七皇子妃出自柱國公府,在聽說四皇子妃接了常曦后,當即大發雷霆,「這是自降份,墮了自己的威風,四嫂何至如此?」
一旁的嬤嬤忙安自家主子的緒,「皇子妃息怒,這是四皇子一向的作派,這人就這樣,您何必生氣呢?」
「對啊,這不正說明四皇子這是外強中乾。」一旁的侍也忙道。
七皇子妃依舊還是臉不好看,這個韓常曦的出現,打破了京中老牌勛貴對丈夫的支持力度,畢竟這出跟有得一拼,就讓不人都開始有所搖,想要左右逢源,這才是真正惱的地方。
可恨的是老三夫妻倆真沒用,沒能在宮宴上扳倒嫡長孫和韓常曦,不然也不用如此頭痛。
「現在梅花開得正熱鬧,準備一下,等年節過了,外面的環境放鬆下來,就辦個賞花宴。」
嬤嬤忙應聲,只是尋思著靠這樣的方式真能拉攏人心?往年也是宴會一個接著一個辦,可最終還是讓人心疏離了,沒能真為七皇子凝聚老牌勛貴們的心,所以在看來這是無用功,可自家主子不聽勸,也就不多費舌了。
八皇子妃在聽說了四皇子妃路常曦相談甚歡的消息時,撲哧一聲就笑了,「四嫂還是老樣子,其實還是明,左右逢源嘛,將來或許會有回報。」
「那皇子妃要不要與韓家嫡也接接?」
八皇子妃聽到侍這玩笑話並不惱,而是把繼續給鳥兒餵食,「不急,四嫂剛見過了,我又上趕著去,豈不落人話柄?」
拾人牙慧總沒有什麼意思,可不比四嫂,雖然丈夫目前不顯,但總比使勁蹦躂的老四強得多,過年回家時,父親就說過,宜靜不宜,現在蹦得高,跌得也越重,老皇帝的心思誰也另想猜,避著些總是好的。
所以聽了父親的勸,他們夫妻倆都沒有跳出來大肆收納三皇子散落下來的勢力,不求無功但求無過,先度過這段時間再說。
正在閑聊中,聽說七皇子妃又要辦什麼賞花宴,聽后嘲笑道,「年年辦年個都不累,我算是服了七嫂,要是我早就把這無用功給扔到爪哇國了。」
對於這番話,在場的一眾下人聽多了都不以為然,自家主子屬於朝中新貴出,自然與老牌勛貴不合,這是常態了。
京城暗流洶湧,大家八仙過海各顯神通,常曦卻是沒再過多理會,元宵節一過,就準備起程回宜了。
魏氏多有不舍,但也心知阻止無效,尤其是四皇子妃故意接近自家閨后,突然覺得回宜也不錯,至可以避開這些紛紛擾擾的人事,省得再出現宮宴那一幕,每每回想,夜裏都要做噩夢,對當時選擇明哲保的丈夫也越發怨恨,自己年輕時眼睛一定是瞎的。
碼頭親自送別,不捨得抹了抹淚。
娘家大嫂周氏安道,「曦姐兒也不是不再進京,下回總能再見。」
魏氏依舊無法止淚,的一雙兒都不在膝下承歡,這擱誰上都難,大嫂這是不懂的悲傷。
常曦站在甲板上看著變得越來越小的京城,突然心生慨,真希下次來這裏能為換新,但這也只是想想罷了,哪有這麼容易就變?
「這兒風大,還是到船艙里去好些。」魏南道。
常曦沒有拒絕,隨他回到船艙,「沒有了表妹在這兒招呼著,總覺得不太慣。」
魏南洗手親自沏茶,「那丫頭再不收收子,將來嫁人後就要吃苦頭,我這當兄長的再不舍,這世道就是如此。」
常曦轉頭看看窗外的風景,誰說不是呢?
再次回到宜,依舊還是到各方熱烈歡迎,接待了好幾撥客人,這才能給熱鬧關上門,可還是沒等歇一歇,宜紡織同行就結伴登門拜訪。
「想用市場換技?」常曦在聽明他們的來意后,瞬間瞇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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