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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雖蠢但實在美麗》 55. 入宮的第五十五天 入宮的第五十五天……

長公主的提議雖然很餿, 但是卻提醒了太后。

 既然麗昭容不中用,那為什麼不去抬舉中用的?

 比如說聶充媛。

 “阿嚏!”聶青青打了個噴嚏。

 許姑姑忙拿了手爐給,“充媛快回來吧, 最近真冷的。”

 聶青青看了看外面的雪花,這從樓上往下看, 下雪特別, 尤其是那些雪花落在梅花上的時候, 臘梅上覆蓋一層層薄雪,白里紅, 好像是棗泥糕。

 把頭回來,許姑姑把窗稍微合上,留下一道, 聶青青道:“姑姑,我想吃棗泥糕了。”

 “充媛,慈安宮來人了。”

 進寶著急忙慌地進來。

 聶青青嚇了一跳,跟許姑姑對視一眼。

 許姑姑安道:“別怕,如今不敢拿你怎麼著。”

 得了許姑姑這話,聶青青也壯起膽子來。

 是啊,現在全天下都知道麗昭容害“小產”,要是太后再對不利,那簡直就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聶青青便下樓去。

 來人還不是旁人, 正是鄧公公。

 鄧公公臉上帶著和氣的笑容, “聶充媛,奴才奉太后口諭, 傳您過去慈安宮。”

 “是有什麼事嗎?”

 聶青青覺得鄧公公笑得骨悚然,就跟黃鼠狼給拜年一樣,沒安好心。

 鄧公公笑道:“自然是有事, 不過奴才知道的不多,還得充媛您自己過去才知道。”

 這顯然是不去不行了。

 聶青青看了下許姑姑,許姑姑給遞了個眼神,聶青青會意道:“公公稍候,我去換裳,這就過去。”

 跟了許姑姑上樓,聶青青忙抓住許姑姑的手,跺腳道:“怎麼辦?怎麼辦?”

 雖然知道太后不敢真對做什麼,但聶青青還是害怕,這些日子的流言聶青青也聽了一耳朵,什麼太后弄死了好些個皇子皇,得寵的妃嬪也都莫名其妙地出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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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聽得聶青青晚上睡覺都不敢一個人睡,得讓許姑姑或者春華陪著,才睡得著。

 現在要去見太后,聶青青是真的害怕。

 “充媛不必擔心,”許姑姑低聲道:“您進去,要是過了半個時辰沒出來,奴婢就打發人去請皇上。”

 “半個時辰會不會太久?”聶青青可憐地問道,“半個時辰要是罰跪,我恐怕撐不住啊。”

 許姑姑哭笑不得,“您去了只記住一句,太后說什麼你都順著,便是一時說什麼難聽,您忍忍。等回頭,有的是報仇的機會。”

 許姑姑眼里掠過一冷意。

 聶青青連連點頭,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的道理還是懂得。

 不就是當牛做馬嗎?

 當年在聶府都忍了十來年,沒道理到宮里不能忍了。

 聶青青換了緞面兔子皮的襖子,下面是一條普通的宮,外面罩著狐披風,簡單的一打扮,全靠一張雕玉琢帶著細細絨的小臉,襯得這裳都比旁人出

 太后上下打量了,心道,不能怪皇帝對這聶充媛寵有加。

 便是先帝爺那些宮妃里,也有這樣的絕

 聶青青被太后打量的心里打鼓,“臣妾給太后請安。”

 “起來吧,賜座。”太后顯然打扮過,一華麗的織金繡凰宮裝,鬢發珠翠,手腕上帶著的玉鐲青翠滴,晃的時候綠意流

 “多謝太后。”

 得了賜座,聶青青越發戰戰兢兢。

 從以前就懂得一個道理,當一個厭惡你的人突然對你好的時候,那就說明要對你更壞了。

 “怎麼這麼怕哀家?”

 太后瞧出的懼怕,心里嗤笑,臉上越發寬和,“哀家又不吃人,你坐近些,就坐到這兒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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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指了下面的椅子。

 “是。”

聶青青只好著頭皮起,在太后下首坐下。

 “聶充媛進宮快有半年了吧。”太后好似閑話家常一樣問道。

 聶青青點點頭,“臣妾是跟麗、麗昭容們一日進宮的。”

 “這樣啊,日子過得真快,這一轉眼又要過去一年了。”

 太后嘆一聲。

 聶青青心里想,誰說不是呢。

 一年前,哪里敢想自己居然有朝一日會跟太后面對面說話。

 “聶充媛,你有沒有想過以后?”

 太后突然問道。

 以后?

 聶青青愣了愣,滿臉的茫然,“臣妾沒—沒想過這麼多。”

 太后的眼神里出幾分憐憫,“哀家聽說你只認識幾個字?”

 “是。”聶青青沒有掩飾這個。

 認識的字是不多但又怎樣?

 “你如今份不同,乃是九嬪,他日不定有何就,怎麼能不識字呢?”

 太后好似痛心疾首地說道。

 聶青青更茫然了,“是,臣妾回去一定好好學習。”

 “只是自己學習不,”太后搖頭道:“這麼著吧,哀家教你。”

 教

 聶青青更加懵了。

 覺自己明明每句話都聽得懂,但為什麼這麼糊涂呢?

 太后怎麼好好的就要教識字了?

 話本里沒有這一出啊!

 太后說要教導聶青青識字,但是第一件事卻是讓聶青青磨墨,“只有學會磨墨了,才能學會寫字。”

 太后說的云淡風輕。

 于是就端著茶,在旁邊看著聶青青磨墨。

 那就磨吧。

 聶青青能說什麼?

 這件事總比想象的太后一言不發要跪下,又或者是在污蔑對自己不恭敬的結果好。

 但是聶青青很快發現,自己顯然是想多了。

 磨墨這件事,并不是一件好差事,尤其是太后要求懸著手腕,不疾不徐地去磨,只是一刻鐘過去,聶青青就覺得手腕脹痛得要命,汗水從的臉頰落,順著臉頰落在了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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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后閉目養神,在旁邊仿佛一個慈祥的長者。

 要用聶青青,但絕不可能去討好這麼一個下賤的人,先把骨頭磨碎了,再用那才更加順手。

 而且,還要借由這個人來拿住皇帝。

 慈安宮外。

 春華見充媛進去半個時辰都沒靜,趕讓招財回去報信。

 許姑姑得了消息,立刻就去見了司空霖,“皇上,充媛半個時辰前就讓太后了過去,這會子還沒出來,只怕是出什麼事了。”

 司空霖下意識放下小刀,起剛走了幾步,要到門口的時候突然站住。

 他看向許姑姑,“誰去請的充媛?”

 “是鄧公公。”

 許姑姑忙說道。

 司空霖角掠過一冷笑,站定腳步,對曾青道:“你跟許姑姑去趟延年宮,請太皇太后過去。”

 “諾。”

 曾青答應一聲。

 許姑姑沉默片刻,也反應過來了,忙屈膝:“奴婢險些給皇上造麻煩。”

 今日這局,太后分明是故意設置給皇帝的,若是皇帝急匆匆帶人過去救聶青青,無論如何,都會在太后那里落下一個話柄。

 太后這是謀,既是試探司空霖心里聶充媛的分量,也是想趁機讓司空霖欠下一個人

 太后閉著眼睛,幾個宮伺候著

 一個給按著太,一個給按著,還有一個則是負責在旁邊彈琴。

 聶青青看看太后,再看看自己都有些紅腫的手腕,心就是一個委屈。

 “太皇太后駕到!”

 一聲響亮的通傳聲打碎了慈安宮的安寧。

 太后睜開眼睛,鄧公公已經進來,“太后娘娘,太皇太后來了。”

 這個老不死怎麼

又出來了!

 太后深吸了口氣,看了眼聶青青,今日這事看來是不了,“墨水已經夠了,聶充媛可以停下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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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

 聶青青連忙把墨條放下,了下手腕,脹痛的手腕讓忍不住到有些委屈。

 聶青青覺得自己越發活過去了,以前在家里比這更委屈的事不是沒見過,今日其實也就這樣,怎麼就這麼委屈了呢?

 因此。

 當看到太皇太后后的曾青跟許姑姑時,眼淚啪嗒就掉下來了。

 “充媛!”

 許姑姑顧不得許多,連忙走過來,“您怎麼了?”

 “呀,許姑姑話可不能說,太后娘娘對充媛好著呢。”

 鄧公公覷著太后的臉,出聲呵斥。

 “我,我的手腕好痛,我磨了好久的墨水。”

 聶青青邊說邊抹眼淚,毫沒察覺自己的手不知幾時已經沾染上了墨水,這一抹,臉上就多了幾個黑指印。

 這副模樣,是既可憐又人覺得好笑。

 太皇太后看向太后,“這就是你的對好?把人家小姑娘折騰這模樣?”

 “不是,母后,臣妾真沒對充媛做什麼。”太后覺得自己百口莫辯,“臣妾只是覺得聶充媛沒什麼見識,想教導寫字,故而先讓學磨墨罷了。”

 “呵。”太皇太后冷笑一聲,“若是如此,當初你進宮,哀家不該也這麼管教你嗎?”

 太后啞了。

 這點兒任憑怎麼解釋,讓聶充媛磨墨半個時辰是實打實的事。

 “要哀家說,你有心思心皇帝后宮,不如多抄寫些佛經,好好養養心!”

 太皇太后語氣前所未有的不客氣。

 太后既怒又,老不死也敢這麼對說話!

 偏偏礙于孝道,還不得不道:“母后教導的是。”

 “聶充媛,哀家帶走了,往后的事,你心。”太皇太后撂下這句話,直接把聶青青就帶出了慈安宮。

 鄧公公等人就算想攔也不敢攔。 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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