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倩回到家的時候,門剛一開,一個靚麗的小影,穿著小花就閃到了門口。
看著小寶貝迎接自己,呂倩這一天的疲勞瞬間消失了不,不過剛準備說話,就看著小公主對自己眉弄眼,好像有什麼話要說。
“眼睛不舒服啊?”
“呂倩你真笨。”小公主急的悄聲說了一句,之后隔著門,的抬起手,指了指自己的后。
順著小公主的手勢,呂倩著脖子,看向房,一看之下,表瞬間變了。
客廳中沙發上坐著一位看起來只有四十來歲,神氣十足的中年男人,男人坐的筆直,手拿著一份報紙,臉沉沉的看著報紙上的扯淡新聞。
就在這時,中年男人渾厚的聲音說了一句:“怎麼了?自己的家都不敢進了?”
“爸,您怎麼有空來看我啊?”呂倩連忙推門而,一臉很勉強的笑容,不過看得出來,在刻意的保持很開心的樣子。
而隨著呂倩進門,小公主拉著媽媽的角,躲在后,這外公來了一個多小時,小公主當時剛放學,沒幾分鐘就把今天的作業寫完了,甚至是把明天,后天,大后天的作業都寫了。
就算老師沒布置,也是胡的給自己布置了一大堆,愣是寫了一個小時,因為對比起跟外公說話,寧愿寫那讓人頭疼的家庭作業。
這男人是呂柏凡,也是呂倩的親生父親,一高位者的氣息,就算在家里也不會收斂分毫,不管是對兒還是兒子,他都沒有一個慈父的樣子。
“我想我再不來的話,你指不定還會做出什麼出格的事呢。”呂柏凡眼睛不大,但很聚,特別是瞇起來的時候,就好像容嬤嬤的繡花針,刺的人心中哇涼哇涼的,霸氣十足。
“爸,什麼出格的事啊?我沒做什麼呀。”呂倩低聲解釋道。
“沒做什麼嗎?可我聽到的事好像不是這樣啊。”呂柏凡的語氣清淡,可是話中那種讓人抑的覺,弄的呂倩很不舒服。
半年多沒見父親了,呂倩不但不想,反而覺得很自由,從小被迫的心理影。
“爸,外面又有什麼風言風語傳出來啊?別人傳言的話,能信嗎?這也不是第一次了。”
呂倩不知道他老爸這次又聽到了什麼話,但肯定不是好話,而且絕對是假話,因為恪守禮教這麼多年,從未做出過越軌的事,在古代都可以拿貞節牌坊。
當然,謠言這東西,不是你不做,它就沒有的,自從跟肖天豪分居后,偶爾上流社會就會傳出一些呂倩的負面新聞,畢竟呂倩以前是龍城上流圈子公認的四大之一,結婚之后慢慢淡出視野,可結婚后沒幾天就分居了,所以,就好像一個新聞不斷的談資,不停的出現在大家的餐桌上。
而呂倩對這些早就習以為常,開始的時候有骯臟的傳言,還生氣,可漸漸地,就覺無力了,也懶得反駁,很多事都是越抹越黑的。
“別的傳言我不會信,但這件事,我信,天豪他是什麼人我很清楚,他可以算是最典型的紈绔子弟,但他就算再不是東西,他也絕對不會往自己上潑臟水,他說你養小白臉,沒說錯吧?”
 
;“什麼?”呂倩一怒,這個濺畜,有這麼大嗎?居然把這種無中生有的事,捅到自己家里去了?
“看來是真的?”
“什麼就是真的吖?爸,這件事……”忽然,呂倩回過來,拍了拍小公主的小手:“云軒,你先回房間。”
“哦。”小公主連忙點頭,又喊了一聲‘外公拜拜’,之后跟小貓似得,竄進了自己的小公主房。
等小公主離開,呂倩這才一臉憤:“爸,有些事您不知道,前幾天那個畜生還想在我公司里面強-暴我呢,這件事他跟你說了嗎?”
“說了。”呂柏凡點頭。
“說了?他還有臉說?哼。”呂倩冷哼。
“他說他當時是氣急了,只是一時激而已,不過后來,你是不是讓你養的男人,把他扔出去啊?”
“……什麼我養的男人?那是我們公司的保安經理。”呂倩急聲解釋道。
“這個我知道,天豪說過,他告訴我,那個小保安,才進你公司二十多天,還沒轉正就直接當上了保安經理,你怎麼解釋?”呂柏凡沉著臉追問道。
“我……我……我有什麼解釋的。”呂倩有些不自然,著臉皮說道:“反正我跟那個小子沒有半點越軌的事,我今年二十六,他才十八歲,爸,您覺得我們可能發生什麼嗎?”
“八歲而已,你姑姑找的男人,不就是比小八歲嗎?”
“那是喜歡的,我又不是喜歡姐弟。”呂倩實在是無語了。
呂柏凡沉默幾秒,隨后又道:“這樣吧,你不是說你跟他沒關系嗎?那麼趁著現在這件事還沒傳開,你把他開除掉,證明你跟他沒關系……”
“我不。”呂倩吼了一聲。
其實這并不是想維護方辰……呃,或許有一點點這方面的原因,但最主要的是,擔心方辰手中有把柄,到時候如果傳出去,那個把柄比這個傳言還要恐怖,那可是真家伙。
當然,這也不是最最主要的。
其實最最主要的問題是,夠了,正如自己所說,都二十六了,當年就是聽從父親的話嫁了這個人渣,現在孩子也這麼大了,早就是一個獨立的個。
現在就因為肖天豪這個人渣的告狀,就沒有任何的自主權,知道自己的老爸控制yu很強,但已經夠了。
什麼事都依著父親,這麼多年來,父親覺得好像理所應當似得,如果有道理,呂倩自然會聽,因為那是孝順。
可這麼長時間了,呂倩沒覺得自己的父親有什麼道理,他從來都是自私的站在自己的角度去考慮。
所以,今天這件事,只不過是一個引子罷了,引出了這麼多年抑在心底的小惡魔。
嗷……
小惡魔出世,呂倩整個人心為之一松,沒有人比自己更加清楚,這種拒絕的味道,是多麼的讓人著迷,勇敢的對長期迫你,奴役你的人,大聲地說‘no’。
說完后,整個人好像得到了重生一般,如沐春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