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老一小聊了很久,聊著聊著方辰也像是敞開心扉似得,或者只是找一個發泄口,把心積攢起來的東西發泄而出。
文老似乎也習慣了,做了一輩子的政工,從年輕的時候就在說教勸人,所以方辰的負面緒,影響不到文老頭。
這老頭該樂還是樂,該說還是說,該勸還是勸,該罵的,自然也毫不留。
最后,也不知道是因為文老的勸說,還是因為發泄完了心中的緒,反正在方辰離開文老頭房間的時候,整個人舒服了很多。
至今為止,方辰邊,估計也只有文老頭一個人,能夠聽他述說吧!
下了樓,出了電梯,方辰一瞥眼,迎面就看著一對姐妹花朝電梯這邊走來,像是要去樓上。
惹不起謝家的人,難不還躲不起?
下意識的方辰就想轉去躲,可問題是,這邊是專用電梯出口,本就沒有后門,只有八門電梯,以供上下。
就這麼一瞬間的思考,姐妹花也看到了方辰。
三人六眼,這麼一對視。
方辰還是第一次發現,這兩姐妹真像,如果單一去看的話,們只有兩三分相似,可站在一起,高長相這一搭配,要說們不是姐妹,還真沒幾個人相信。
不過論起來,謝蘭馨發育更好一些,大三的學姐,又參演過不小電視和電影的無臉龍套,也算是在社會上混過,確實比剛踏出高中校門的謝夢語,要很多。
姐妹兩個人都是一套,只不過區別在于,謝夢語稚保守,稍長,領微高。
而謝蘭馨,線稍短,領微低,出那白皙修長的和深深的標準事業線。目測應該是b到c之間,若有機會把玩,估計大小更好測量。
就這麼隨意的打量一眼之后,方辰也不知道要跟們說什麼,所以干脆,他什麼都沒說,對著姐妹花點頭算是禮貌,然后邁步離開。
三個人肩而過,誰也沒有說話,明明是人,可看起來,跟陌生人一樣。
“他確實有些奇怪。”
方辰走后,兩個孩回過頭,看著方辰的背影,謝蘭馨若有所思嘀咕一句。
謝夢語也瞥著,點頭道:“可不是,最近他都是這樣,對我搭不理的,而且還經常都不回家,他是瘋了?還是吃錯藥了?”
剛才吃午飯的時候,兩姐妹敞開‘’懷,毫無忌諱的聊著天,謝夢語自然而然把自己這段時間的不愉快,跟堂姐分了。
對于方辰的變化,謝蘭馨最開始也猜測到了一些,但聽到妹妹的全部講述后,對方辰更是有一種不清楚的味道。
特別是現在,方辰正如堂妹所說的一樣,這是變紳士了呢?還是變神經了?
“算了,不管他,等有時間弄清楚再說,咱們先去拿服,來了溫泉島這麼久,還真的沒有好好洗個海澡,趁著我現在放假,我們就當度假了。”謝蘭馨拉著謝夢語,雙雙進電梯。
對于陌生人來說,方辰現在很正常。
可對于人來說,方辰現在,很不正常。
※※
“辛叔,您好,我是方辰啊。”
“哦小辰啊,哈,我還說是誰呢,一個陌生號碼,對了,聽文叔說你回島上了。”
“呵呵,是啊。”方辰一笑。
到謝蘭馨,方辰才想起李海清的請求,所以出了酒店,方
辰就給辛濤打了一個電話,上次臨走前,辛濤給過他一張名片,讓方辰以后到了溫泉島,給他打電話,接待什麼的都由辛濤安排人。
“這個,住的都安排好了吧?一會我讓助理聯系你,實在不好意思,辛叔最近有點忙,等得空了,咱們好好整一頓。”辛濤并沒有說他在忙活什麼,不過方辰也明白,辛家最近憂的厲害,他要是有空才奇怪呢。
“不麻煩了辛叔,我打這個電話,其實是想求你幫個忙。”
“哦?嘿嘿,我們小神醫還有求人的時候?有點意思,說來聽聽。”辛濤的語氣,聽起來心好像還不錯。
“也不是我的事兒,就是一朋友,關于微電影的問題,本來是不太想麻煩您的,可人家微電影拍的快結束了,劇組拿不到錢,演員吃不起飯,這不,人家求到我這邊來了……”
“哦……你是說關于李海清工作室的工資問題吧?”
“對對,就是這個問題。”
“嗨,我還當什麼大事兒呢,不就是結算工資嘛,一會我就讓助理把他們工資給結了,對了小辰啊,你怎麼會跟李海清他們扯上關系的?”
“我跟李海清也不,只是他們的主演,跟我有點小小的關系……”
“嚯,小辰你可以啊,泡個小明星?”
“哪有,辛叔你別瞎說啊。”方辰大囧,這辛濤看起來正正經經,沒想到私下打電話,原來也是跟大部分男人一個德行,談起人和八卦就開始口無遮攔。
“懂懂,辛叔懂,哈哈,行了,既然你們是人,那這件事就好辦多了,本來老爺子是不同意拍什麼微電影的,不過看你面子,我去給說說……對了,要不你去一趟壹號別墅吧?我爸最近這兩天睡眠不太好,你給瞧瞧?”
“行,我等晚點去看辛爺爺。”
掛了電話,方辰暗暗搖了搖頭。
自己的事一件辦不好,別人的事,倒是毫無困難。
自己干脆去當雷鋒算了,媽蛋!
※※
這個世界,存在著一種被稱之為‘磁場’的東西,也可以說是‘氣場’,而強大的氣場,能夠改變天地共鳴。
比如米國,每年的九月十一號,整個空氣中,都會帶著一強烈的悲鳴,紐約的上空覺最為明顯,這一天,人們的心,從起床的那一刻開始,都會不由自主的很抑。
而在中華,五月十二號這一天,同樣如此,天府之地覺更為濃厚。
這種抑的氣場,幾年,甚至是十幾年都很難消散……
人也是一樣,方辰這幾天的覺就格外的抑,雖然外表看不出來,但他的心中,總會不由自主的浮躁,郁悶。
當然,這種抑有謝定國的原因,而更多的是,空氣中,有一層看不見,不著的‘謀’,正在向方辰靠近。
就好像一只無形的大手,緩緩的向方辰,要將他碾碎一般。
只是方辰自己不知道而已,他只是覺很沉悶,很沉重,他以為一切不好的覺,都是來源于他自己胡思想。
很多年以后,方辰回想起他十八歲的時候,這段時間所發生的一切,都是暗暗的后怕和唏噓……
當然,一飲一啄自有天定,大難不死必有后福。
如果沒有這次即將發生的事件作為人生轉折,也許方辰,可能會為一個世界著名的神醫,但絕對擁有不了轉折之后,那無比彩的人生和旁圍繞著的可人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