井維林聽了水新宇的話,頓時怒火中燒,覺得自己在荷花賭城縱橫這麼多年,這一刻被徹底小看了。
他大聲吼道:“你這話是什麼意思,如今我的徒弟被打死了,讓我息事寧人,這樣讓我怎麼向徒弟代。”
水新宇晃著頭說:“龍掌門的心我可以理解,但是這件事要看怎麼說,地下格斗場本來就是個玩命的地方。
同樣也是有錢人花錢買樂子的地方,常青拿出的是真金白銀,讓那些人拿命出樂子,完全是合乎規矩的,絕對沒有任何不妥的地方。
而且那些人也是愿意的,要知道就算是被打死的人,每個人也有上千萬的補償,你可以出去問一問,就是你的這些徒弟,會不會為此心。”
井維德點了點頭說:“我明白水老大的意思,人家花錢找樂子,王德民卻出來架梁子,的確是他的不對,按理來說死了也不多余。
但是問題在于,王德民已經亮出我們龍虎門的招牌,就算是有任何事,也應該給我們龍虎門置。
常青卻讓地下格斗場的人一擁而上,完全是以眾凌寡,最終把王德民給打死了,如果我們要是咽下這口氣,以后還怎麼出來混。
你是荷花賭城道上的教父,應該非常清楚,大家出來混靠的就是一張臉,現在我們的臉被人給踩了,這個面子不找回來怎麼行。”
水新宇嘆了一口氣說:“虎掌門說的的確有道理,但是你想過沒有,常青是個富可敵國的主,你們真的能得了他嗎?
而且他是來參加大會的,如果這里出了事,你讓我們怎麼代,以后誰還敢到這里來,到時候你招惹的可就不是我了。”
井家兄弟明白這話是什麼意思,常青不是從石頭里蹦出來的,人家背后也是有家族的,即便是真把他給干了,對方家族也不會善罷甘休。
并且常青不是到這里來搶地盤了,是到邀請來參加大會的,如果要是出了事,就等于是這里使用的謀詭計。
這對于整個荷花賭城的聲譽,是一個無以倫比的影響,還有可能會阻斷大家的財路,斷人財路如殺人父母。
即便龍虎門是荷花賭城最大的門派,這也是不可接的,大家真要是群起而攻之,龍虎門同樣得飲恨當場。
水新宇急匆匆地到這里來,并不單單是為了常青,同樣也是為了龍虎門,更是為了整個荷花賭城。
井維林皺著眉頭說:“水老大的一片心意,我們一清二楚,但是現在這種況,我們也不可能認慫,后果同樣是我們無法承擔的。”
水新宇憤憤的看了一眼王德民的尸,覺得這個混蛋就是個攪屎,應該把他挫骨揚灰,才能消心頭之恨。
水新宇之前因為丁春興的事,已經在常青沒有留下好印象,如果這時再替龍虎門出頭,恐怕先把自己裝進去了。
他在心中合計了一下,給艷打了一個電話,讓到這里來,商量一下應該怎麼做。
艷帶著心腹徐麗娟,急匆匆地趕到這里,對于發生的事同樣是惱火的不得了。
艷一點都不客氣,氣沖沖的說:“這件事沒什麼好說的,我覺得常青一點錯都沒有,人家本來玩得好好的,突然冒出這麼一個大尾狼。
換了誰誰都急了,別說他們人多欺負人,先不說這一切都是他咎由自取,咱們就說說人多的那伙人。
這伙人里絕大部分都是武界的人,而且里面一個大師都沒有,這樣都能讓人家干掉,你們龍虎門怕不怕丟人。
可以毫不掩飾的說,在我們千門調一個高手出來,面對這些人都不敢說跑不掉,想被這些人打死,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井家兄弟被懟的啞口無言,的確是這個樣子,雖然古武界和武界,全都隸屬于武界,但是古武界一直看不上武界,認為對方就是一群螻蟻。
現在他們的徒弟讓一群螻蟻給打死了,說出去的確夠丟人的,雖然有蟻多咬死象這個說法,但是這話好說不好聽。
他們的大徒弟冬雷,在一旁話:“話不是這麼說的,我已經問過地下格斗場的人,后面是有古武者出手的,不然我師弟也不會死。”
徐麗娟立刻說:“這樣更說明你師弟該死,他之前怎麼說的,大家要自己的尊嚴,現在連古武者都不要尊嚴,認為錢更重要,難道他不該死嗎。”
冬雷也被這句話給懟住了,想想真是這麼回事,那些古武者為什麼出手,說白了還不是為了錢。
徐麗娟繼續說:“如果要是這麼繼續鬧下去,以我對常青行事風格的了解,不排除他重金懸賞,找人滅掉龍虎門的可能。
他在地下格斗場前前后后一共砸出了九十多億,也就是說只要他愿意,隨時可以拿出幾百億作為賞金。
我不知道別人是怎麼想的,反正要是真開出這筆價錢,我肯定是非常心,一定會通過自己的關系,找人干掉你們。
常青現在還在懸賞,對付青紅幫的人,完全是按級別開的獎金,就算滅掉他們一個小頭目,都有幾百萬可以拿。
我覺得他很可能會按照這個方式來對付你們,至于說放不放過普通弟子,就得看他的心了。
最關鍵常青并不是一個人,他的邊有很多的人,這些人個個貌似天仙,而且可以隨意揮霍他的錢。
連圣人都曾經說過,唯子和小人難養也,這些人要是推波助瀾,就更熱鬧了,保證你們連渣都剩不下。”
大家聽了徐麗娟的話,絕對是細思極恐,越想心里越慌,整個人都被恐懼支配了。
徐麗娟眼珠一轉,笑瞇瞇的說:“所以現在你們有兩條路可以走,一條是偃旗息鼓裝孫子,另外一條就是鋌而走險,今天晚上就把常青他們抄了,一勞永逸地解除后患。”
水新宇極其驚訝的看著徐麗娟,沒想到會這麼說,再看看艷一副變不驚的樣子,心里立刻就有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