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青本沒拿那些保鏢當回事,大搖大擺地向前走,那些保鏢看到他的眼神,不由自主的散向兩旁。
常青淡漠的看著錢新良說:“我這兩天都會呆在城參加草原大會,有本事你就我,沒本事就給我滾一邊。”
錢新良有心想要說點狠話,但是又不敢說什麼,只能咬了咬牙,先到醫院治斷指,然后再通知他爹。
白凝冰給白木云打了一個電話,知道對方的位置,過去找爺爺匯合,同時還要問清楚這件事。
他們見到白木云的時候,城鑒寶協會的會長鞏慧國同樣也在。
白凝冰把事學了一遍,然后說:“爺爺是不是又喝大了,所以泄了我的行蹤,和你說過多次了。
我老公是圣龍集團的董事長,集團有很多高科技的東西,他的行蹤特別引人注意,絕對不能出現問題。”
鞏慧國一聽常青是圣龍集團的董事長,臉變得極其難看,顯然這件事和他有關,里面有不的貓膩。
常青板著臉說:“我相信爺爺是被有心人蒙騙的,一會我就打電話給上面,讓他們好好的查一查。
肯定是有人圖謀不軌,以我跟上面的關系,必然會把那些人一網打盡,免得他們出賣種花家的利益。”
鞏慧國知道常青絕對不是嚇唬人,就憑圣龍集團的重要地位,的確有這種可能。
鞏慧國連忙說:“這件事都是我的錯,上一次我和白老聊天,白老說起你們要來,我打算派人迎接。
沒想到回去就到錢英賀,大家說起這件事,因為我不知道常董事長的份,所以就告訴他了。
我也不知道會是這樣,幸虧常董事長沒事,不然我可真是個罪人,兩位一定要原諒我,我真是無心之失。”
白木云從鼻子里哼了一聲:“咱們兩個要不是多年的老朋友,我知道你不是個壞人,這事肯定和你沒完。
錢英賀本不是個好東西,你怎麼能和他做朋友,以后眼睛要放亮一點,這次就這麼地吧。”
常青頭不抬眼不睜的說:“既然爺爺已經發話了,這次的事就這麼算了,不過鞏會長以后要機靈點,不是什麼事,你都可以做的。”
鞏慧國連忙說:“常董事長教訓的是,這件事確實是我不對,以后一定改正,絕對不會再有下一次了。”
常惠笑瞇瞇地對白木云說:“不管怎麼說,這次也算是個事,白爺爺先回青城去吧,免得有些磕磕,對老人家不好。”
白木云經過上一次的事,也知道人心險惡,覺得常惠說的很有道理,他在這里只能是累贅,還不如先回青城去。
他點了點頭說:“你這個小丫頭說的很對,咱們一老一小一起回去吧。”
常惠可的吐了吐舌頭說:“白爺爺這是說什麼話,我是過來長見識的,草原大會還沒參加,哪能就這麼回去。
我肯定不會有事的,小白會保護我,別看它只是一只小狗,本事大了去了,絕對是最強保鏢。”
常青嘿嘿一笑說:“我妹妹說的沒錯,我們是過來玩的,如今還沒開始玩,哪能就這麼回去。
爺爺先回去也好,至于我們不用擔心,如果真有人不開眼,一心往死路上趕,我還能不全他嗎。”
白木云知道常青不是個一般人,于是就點頭答應,立刻定最近的高鐵票,急匆匆的離開城。
他們在這里安排的時候,錢家的人也都圍在病房里,錢新良被一只狗咬斷手指,絕對是大事了。
錢新良痛哭流涕說:“爹一定要給我報仇啊,那小子太可惡了,本就沒拿咱們錢家當回事,他還說爹是個大白癡,所以才能生出我這個小白癡。”
錢英賀后的臉變得極其難看,他一向自認為是城霸主,覺得在這里他就是天,沒有人可以和他囂張。
但是現在有人要捅他這個天,是絕對不能容忍的,不管對方是什麼人,都必須得付出代價。
錢英賀攥著拳頭說:“你的手指不能白被咬掉,一定讓他們為自己為這件事負責,我倒要看看是什麼過江猛龍。”
一個人從外面走進來說:“據我們得到的消息,白木云剛剛坐最近的一班高鐵走了,不過今天來那幾個人都留下來了。”
錢英賀臉變得更加難看,對方只要白木云走,是怕這個老家伙到驚嚇,但是這些人卻留下來,分明沒把他們當回事。
他對那名手下說:“有沒有查到那些人的份。”
那名手下面難看說:“據我們的信息,白凝冰是圣龍集團董事長常青的四夫人,所以跟他在一起的那個男人,應該就是常青。”
錢英賀不由得倒吸了一口涼氣,他很清楚常青絕對是個狠人,方方面面都可以碾他,他和人家本就不在一個檔次上。
錢新良大吼大:“我不管他是什麼人,就算是再厲害,也不能在咱們的地盤上囂張,如果要是任由他囂張,咱們以后還怎麼混呀。”
錢英賀點了點頭說:“兒子說的沒錯,確實不能任由他囂張,不過對方的份很特殊,咱們也得詳細計劃才行。
你們都給我聽好了,在沒有得到我的命令之前,任何人都不得輕舉妄,誰要是敢不聽我的話,我就把他五馬分尸。”
錢新良顯然對老爹的話很不滿意,但是權力都掌握在他爹的手里,他也沒有任何辦法,只能咬著牙忍耐。
錢英賀吩咐兒子好好養傷,隨后回到家里,在心里合計了半天,決定請常青吃飯,探一探對方的口風,然后再做定奪。
常青看著請柬,臉上出不屑的笑容,錢英賀和他玩這一套,簡直就是自取其辱,不過既然對方要玩,那就陪他玩玩好了。
到了約定的時間,常青帶著白凝冰來到吃飯的地方,把常惠一個人留在酒店里,按照搖錢樹的說法,這丫頭的安全就不用考慮。
常青對搖錢樹深信不疑,而且這話很快就得到驗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