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藝這番話說得非常霸道,本就沒把鄧洪清那些人放在眼里,這也是正常的事,那些人本來就是個屁眼。
鄧洪清這些人顯然不是這麼想的,覺得自己被小看了,張牙舞爪地大起來。
鄧洪清一副我很牛的樣子大:“你老大還沒說話,哪有你說話的份,想要弄死你老子,你長齊了嗎。”
柴藝剛要上前手,常青晃了晃手指,示意他稍安勿躁。
常青淡漠的看著鄧洪清說:“像你這種沒用的廢,本沒資格和我說話,回去告訴你爹,我在這等著他,讓他過來和我談。”
鄧洪清大咧咧的說:“你還沒認清形勢,現在是你求我們,不是我們求你,等你像狗一樣去找我爹才行。
另外本爺在給你指條明路,讓凌玉蓉馬上到這里來,把本爺伺候好了,還能給你們條路走。”
常青聽到這句話,臉變得冰冷,對柴藝說:“既然這個混蛋怎麼不知好歹,把他的手筋腳筋都給我挑了,然后把他的舌頭割了,給他爹送回去。”
鄧洪清邊的一個混混,大咧咧的說:“你在那嚇唬誰呀,有種你懂我的上一個試試…。”
這個話還沒有說完,閆叔坤一步到他面前,直接一拳轟出,天靈蓋打稀碎,當場一命嗚呼。
這些混混平時也就耍個橫,哪見過這種手段,一個個嚇得兩發,連個屁都放不出來。
常青鼻子說:“這些人既然投胎了,咱們就給他們治一治,讓他們重新投胎。”
那些手下聽到這話,立刻有兩個人沖向這幫混混,絕對如同砍瓜切菜一樣,短短不過一分鐘的時間,這些混混全都變尸。
王淑蘭和鄧洪清看得目瞪口呆,本不敢相信這是真的,在朗朗白日之下,視人命如草芥,得有多強的背景。
鄧洪清兩一,直接跪在地上,鼻涕一把淚一把的說:“一切都是我的錯,不該得罪你,你千萬不要殺我。”
柴藝皮笑不笑的說:“你放心好了,我是不會殺你的,不過會按照常的吩咐,讓你徹底變廢人。”
鄧洪清惶恐的大:“我就是一個王八蛋,求常高抬貴手放我一馬,以后我再也不敢了。”
常青看著鄧洪清說:“我本來并不想這麼輕易的對你們,還想和你們玩一玩,但是你這個混蛋,居然敢我的逆鱗,和你沒有玩的必要了。
我不會要你的命,會讓你徹底變廢人在街口乞討,每天我都會讓你吃頓飯,生病了還會給你看病,這樣才有意思啊。”
他語氣非常平淡,但是別人聽到這話,卻覺得一寒意,從靈魂的深升起,順著每一個孔冒出來,讓人覺冰冷刺骨。
不是這些人,連同暗那些探子,都很清楚常青說的逆鱗是什麼,任何人敢招惹他的人,都得付出不可承的代價。
他們在這收拾那鄧洪清的時候,鄧風偉正像狗一樣,對兩個老外搖尾乞憐。
這樣的老外來自于鷹醬,一個阿隆姆斯,另外一個菲爾斯,這次代表的就是聯合公司。
阿隆姆斯撇著說:“都說種花家的人非常有骨氣,怎麼你就是一只癩皮狗,真是種花家的恥辱啊。”
鄧風偉點頭哈腰說:“阿隆姆斯先生這是說哪里話,這年頭要骨氣有什麼用,能掙到錢才是真的。
只要給我足夠的錢,別說讓我當條癩皮狗,就是讓我們家祖宗十八代,全都當癩皮狗,都沒有任何問題。”
菲爾斯哈哈一笑說:“我們需要的就是你這種人,你好好的給我們做事,把希土全都低價賣給我們,以后不得你的好。”
鄧風偉剛要說話,書從外面快步而,急匆匆的說:“大事不好了,所有的希土礦都讓上面給封了。
說是以后希土不準私人經營,原先所有的經營者,全都算是盜采者,不過對于其他人并不計較,但是領頭人絕不放過。
據部接,這個領頭人指的就是老板,怎麼置,據說還要研究研究,不過初步估計,做幾十年牢是肯定了。”
阿隆姆斯和菲爾斯對了一眼,眼神中全都是驚訝,顯然并沒有想到,常青能量居然這麼大,能夠做到這種程度。
鄧風偉聽得目瞪口呆,怎麼也沒想到會變這樣,別看他平時囂張,上面真要收拾他,他連個屁都不是。
阿隆姆斯板著臉說:“既然你現在一點用都沒有了,我們也沒必要在你這里浪費時間,現在我們就離開這,你自求多福吧。”
鄧風偉驚恐的看著兩個人說:“你們怎麼能這麼對我,我這麼做全都是為了你們的,你們一定要拉我一把呀。”
菲爾斯撇著說:“你在那說什麼屁話,我們是過來談合作的,對于你們的事,和我們有什麼關系。
你不要像個瘋狗一樣咬人,如果要怪的話,就只能怪常青下手太狠,一點活路都不給你留,你自己看著辦吧。”
兩個人說完起就走,絕對干凈利落,沒有毫拖泥帶水,反正他們再來的時候,也就是抱著搗的心思,沒想過能有什麼大功效。
鄧風偉正像熱鍋上的螞蟻,急的滿地轉,又有手下急匆匆的跑進來,讓他趕快到門口去看一看。
鄧風偉急匆匆地來到門口,看到鄧洪清像灘爛泥一樣癱在地上,上的骨頭和筋都被打斷了,這輩子算是徹底廢了。
鄧洪清看到自己老爹,哭著把事學了一遍,然后說:“我是徹底廢了,爹一定要替我報仇啊。”
鄧風偉如今已經窮途末路,又看到兒子這副德,不由得惡向膽邊生,決定晚上干一票大的。
他找到自己最忠實的小弟,帶著買來的噴子,晚上悄悄的到辦事,剛剛來到里面,辦事的燈忽然亮了。
這些人嚇了一跳,將目向前面,頓時就被眼前的景驚呆了,這輩子也沒見過這種場面,實在是太震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