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青絕對說話算數,董氏集團并曲氏集團,而且還得到圣龍集團的注資,比之前強盛不。
曲柏辛開玩笑說:“沒想到我挨了一頓打,就換到這麼大一個集團,單純論道掙錢能力,我爹都得甘拜下風。”
付雨霏瞪了曲柏辛一眼說:“一天到晚就知道瞎說,人比錢重要多了,只要人好好的,比什麼都強。”
常青贊同說:“雨霏說的很有道理,這丫頭對你深意重,你們兩個回去就把婚禮辦了吧,好人現在可不好找。”
曲柏辛點了點頭說:“大哥說的沒錯,這次回去我們兩個就扯證,而且我從一而終,可不像大哥這麼花心。
就是在外面隨便玩玩,也絕對是逢場作戲,保證不會領回家里去,像大哥一樣人滿為患。”
常青在曲柏辛的頭上拍了一下說:“你這個臭小子,學會調侃我了,我對你每一個嫂子都是真,這才男人本。
實際上在每一個男人的心里,都住著一個渣男,只不過怎麼表現出來,才能展現出一個男人的本。
我是對每一個都負責,大家在一起生活,完全是其樂融融,這樣又有什麼不好,像你那種逢場作戲,才是渣到家了。”
付雨霏晃著頭說:“好歹有我這麼一個孩子在,你們當我的面說這些話,也太不拿我當回事了吧。”
常青和曲柏辛對了一眼,隨即哈哈大笑,這才是真正的朋友。
常青覺得已經到了這里,索到轉一轉,尤其是到馬山莊,騎騎馬也有樂趣。
常青帶著手下來到馬山莊,挑選了幾匹駿馬,好好的騎了一天,果然很有意思。
常青正在吃手把,一個人向著他們走過來,幾名手下立刻上前,把對方給攔住了。
這個人立刻說:“各位不要誤會,我們家爺是馬山莊的莊主鑫威,聽說常到我們這里來玩,所以讓我請過去一見。”
常青對著手下人揮了揮手,讓對方來到面前說:“你說你們莊主姓,這個姓倒是很見,莫非和前朝有關。”
這個人恭恭敬敬的說:“常果然慧眼如炬,您猜的沒錯,我們家莊主確實是皇族,馬山莊就是祖業。”
常青哈哈一笑說:“我還真沒見過龍子龍孫,既然是你們莊主邀請,我也不能給臉不要臉,在前面帶路吧。”
這個人做了一個請的手勢,大家跟在他的后,來到了山莊的后面,這里是一排老房子,看上去倒是很有韻味。
這個人滿面堆笑說:“還請常和我進去,您的這些手下,不如先到偏廳用茶如何。”
馬元學眼睛一瞪說:“常是何等金貴的人,一個人跟著你進去,你在開玩笑嗎?”
這個人臉微微一變,也知道自己的要求很過分,以常青的份地位,確實不應該單獨和他進去。
常青出人意料的晃了晃手指說:“既然是主人家的要求,我一個人進去也沒什麼不可以,我又不是泥的,沒那麼金貴。”
閆叔坤嗡聲嗡氣的說:“常千萬不要掉以輕心,看這些人藏頭尾的模樣,就不像是好東西,可不能讓他們給騙了。”
柴藝連聲附和:“閆叔坤說的很有道理,如果對方真是有心相請,咱們都已經到了門口,為什麼不見人出來迎接。
既然他們是皇族后裔,妥妥的大戶人家,就應該知道規矩,哪有讓常這麼高貴的人,單獨進去的道理。”
這個人聽到這番話,臉變得極其難看,同時無言以對,因為人家說的句句在理,他們所提的要求,實在是太過分了。
就在這個尷尬的時候,一個年輕人從里面走出來,這個年輕人穿著金馬褂,頭上還戴著一個刮皮帽,最關鍵腦袋后面有尺許長的辮子。
搖錢樹的聲音在常青耳邊響起:“對面這小子果然有點意思,上有那麼一龍氣,雖然說微弱的不得了,不過也算厲害了。
你可以在商城里面,給他換取一本籍,讓他熬練這龍氣,肯定能有所,而且這種高貴的人。
只要欠了你的人,肯定會和你結為因果,興許將來可以互相幫助,就算是不能的話,你也不過損失了一本籍而已。”
常青對搖錢樹的話,一向是非常重視,立刻點頭答應,隨后聯系胖導購,把那本籍換到手。
鑫威拱著手說:“確實是我禮數不周,還請常不要介意。”
常滿面微笑說:“不知道我應該怎麼稱呼你,是你,還是貝勒,或者是貝勒爺。”
鑫威哈哈一笑說:“常真是有一個有趣的靈魂,雖然說我是皇族后裔,但是已經過了這麼多年,很多東西早就不一樣。
我現在不過是個養馬的馬夫,并沒什麼大不了,這次聽到常到我這里來玩,所以才冒昧相邀。”
常青爽朗的笑著說:“真是太客氣了,能夠得到你的邀請,是我的榮幸才對。”
兩人又客套了幾句,鑫威做了一個請的手勢,常青吩咐其他人去偏廳等待,跟著對方來到里面。
兩人分賓主坐定之后,很快就有人奉上香茶,不得不說他們這里的打扮,絕對是按照古風而來。
鑫威奉承了幾句之后說:“我這次冒昧相請,實在是有事相求,常也知道我們是皇族,主要集中在東北一帶。
而且那里有薩滿教相扶持,能夠運用自的力量,當年我們這一脈,因為一些特殊的原因,最終遠走西北。
我們不想和薩滿教有任何聯系,一直自己探索如何運用自的力量,只可惜收效甚微,也就是古武者的水平,想想就讓人唏噓。”
常青手在桌子上一抹,一本線裝書出現,這本書一看就非常古樸,絕對是好東西。
常青神淡然說:“我有特殊的能力,可以隨時拿出家族的東西,這是我在庫房里拿出來的,應該能幫上你的忙。”
鑫威連忙將書拿在手里,隨手翻了兩頁,出欣喜若狂的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