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青聽了馬洪文的話,眼中閃過一道冷冽的芒,有人想要和他玩的,那就好好的玩一玩,看看誰把誰玩死。
常青看著馬洪文說:“你的朋友有沒有告訴你,誰是這件事的幕后主使。”
馬紅文搖著頭說:“王春沒有和我說太多,只是讓我離開車行,岳叔這幾年很照顧我,所以我才把這件事告訴他。”
常青拍了拍手說:“我很欣賞你的品格,你替我把王春約出來,就在昭君大酒店好了,我想和他談一談。”
馬洪文臉一變說:“王春絕對沒什麼壞心,而且他只是一個混子,本起不到什麼作用,老板千萬不要和他計較。”
常青微笑著說:“你看我像是那麼兇狠的人嗎,我只是想和他個朋友,你也不想他一直混吧。”
馬洪文在心中合計了一下,覺得的確是個機會,于是就點頭答應,表示晚上把王春帶過去。
兩人從來沒見過這麼高級的酒店,到了大廳之后,有一種誠惶誠恐的覺。
提前得到吩咐的服務生,臉上掛著職業的笑容說:“兩位就是馬先生和王先生吧,常爺已經在包間等這兩位,請跟我來。”
王春看著地上的紅毯說:“這麼好的地毯,鋪在走廊里,真是太浪費了,常爺是你們這里的貴客。”
服務生笑著說:“王先生真是說笑了,常爺豈止是貴客,我們最頂樓的總統套房,一共只有兩間,絕對價格不菲。
不過現在有人來,就只有一間可以住了,因為另外一間讓常爺給包了,而且是包一輩子,起碼也得上億吧。”
馬洪文和王春聽到這句話,就覺得兩發,差點沒直接跪地上了,西北是個窮地方,有幾百萬已經很牛了。
常青隨便包套房間就花費上億,完全超乎他們的想象,覺得對方簡直就是財神降世。
常青看到兩人走進包間,微笑著說:“想必這位就是王兄弟,之前我聽馬洪文說了,像你這麼夠義氣的人見了。
我有心在西北建立實業,車行不過是小打小鬧,以后還會有很多的產業,我這個人從來不喜歡,把重要的東西到外人的手上。
所以我打算立一個保全公司,不需要有多專業,敢打敢拼就行,最重要的是要講義氣夠忠心。
我覺得你們兩個是很合適的人選,所以我想讓你們做保全公司的經理,不知道你們意下如何?”
王春著手說:“我就是個混混,而且還蹲過苦窯,讓我當經理,實在是做不來。”
常青攤著手說:“那就讓你當副經理,馬洪文當這個經理,你可以找那些放出來的人,做保全公司的職員。
我不在乎他們的過去,愿意給他們一個改過自新的機會,但是機會我給了,他們一定要把握住。
如果還作犯科,我第一個不放過他們,一定會親手把他們送進去,在里面好好的懺悔。”
王春立刻說:“我認識的那些朋友,很多都是出來之后,實在沒辦法生活,才又走上那條路。
老板要是給他們機會,他們肯定倍加珍惜,誰要是不好好改過,哪里用得著老板,我們就讓他們知道規矩了。”
常青拍了拍手說:“我就喜歡你這樣的爽快人,我在這有一本賬,以后有親朋好友,都可以到這里來,掛在我賬上就行了,我家里還有妻,就不在這陪你們了。”
馬洪文連忙說:“老板有事就先忙,我們自己在這就行,另外關于司機被威脅的事,明天一定給老板一個報告。”
常青優雅地笑著說:“執行者是誰并不重要,重要的是為什麼要這麼做,幕后是什麼人。”
他說完揚長而去,如此瀟灑的作風,徹底把兩個人給折服了。
常青回到別墅,兩個人正在等著他,臉上都是擔心的神。
常青笑著說:“你們兩個不用擔心,我并非沒有自保之力,隨隨便便十幾個人,我還不放在心上。”
白凝冰晃著頭說:“小心駛得萬年船,這年頭里翻船的事多了,還是小心一些比較好。”
常青笑著答應,隨后又把剛才的事學了一遍,對于立保全公司,兩個人沒有任何意見,但是對于使用放出來的人,顯然意見不一。
凌玉蓉皺著眉頭說:“所謂江山易改、秉難移,老話說是狗改不了吃屎,這些人會不會惹出麻煩來。”
常青晃了晃手指說:“所謂浪子回頭金不換,我相信很多人經過改造之后,肯定想過正常人的日子。
如今我給他們這個機會,他們必然會倍加珍惜,如果要是真出了什麼問題,以咱們的財力,也不是解決不了。”
白凝冰贊同說:“老公說的很有道理,而且如何解決這些人的安置問題,一直都是個老大難,咱們這麼做絕對符合上面的意思。
找機會和上面通一下,他們一定喜聞樂見,到時候作為咱們的補償,必然會有一些好,起碼不會有麻煩。”
常青現在是食髓之味,不想再管這些事,笑嘻嘻的看著老婆,接下來的風不足以外人道哉。
早上吃早餐的時候,說起小丫頭上學的問題,兩個人都覺得,不應該送貴族學校。
白凝冰端著牛說:“都說貴族學校的西式教育好,我覺得本不是那麼回事,而且上貴族學校,還涉及到攀比的問題。”
凌玉蓉贊同說:“我覺得姐姐說的沒錯,至于說學校教育好壞,反正以咱們家的況,本就無所謂啦。”
常惠晃著小手說:“我覺得兩個嫂子說的太對了,我才不要上什麼貴族學校,找一個普通的學校,和小朋友一起玩耍,才是最棒的。”
常青做了一個投降的手勢說:“真是怕了你們了,尹照賓去安排一下,看看城市公園附近,那個學校還可以,順便派人回趟老家,把戶口弄過來。”
商量完這件事之后,三個人來到車行,馬洪文兩個人已經在等著他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