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收回視線,不再過多的關注這些已經被吸空了靈氣的仙靈石,如今的他實力已經增強了許多,更找到了能代替仙靈石的東西,并且永無后患,現在的他自然已經看不上這些東西了。
所以唯一能讓他興趣的,便只有那戰魂所說的墓主。
他漸漸昂起頭,從諸多特殊的雕塑和裝飾上掃過,漸漸停留在墓中心的一座高臺。
那里堆滿了各的不知名的書卷,還有在歲月之中已經腐朽的,在中心,正是一座巨大的白玉的棺材。
許多仙靈石散發的穿了白玉的表層,大概能看到關中有一個黑影,那是一個人的形態。
戰魂也見到了這,側過頭與張安平對視了一眼。
“我到那里面的東西似乎醒了,如果按照你之前所說的話,我會不會不控制的為你的敵人。”戰魂很落寞。
千年來唯一一個能與他說話的人,卻要為自己不控制對抗的仇敵,可想而知他心的復雜。
“既然已經來了,不試一試又怎能知道,也許是我判斷失誤也說不定。”
張安平可并不在乎誰會為他的敵人,況且以戰魂的實力,他隨手便可抹殺。
他抬起步伐向著高臺走上去,這些階梯非常的高大,似乎證明當初的墓主人,也絕不是一個普通的人族修士,代表的或許是另一個種族。
共有上百個階梯,而在階梯的兩側,除了那些已經被吸干了仙靈氣的石頭以外,還有各種各樣的已經腐朽的兵,以及各種強大生的骨骼,或者是人類的頭顱。
這無不證明此地的主人生前到底有多麼強大,更預示著曾經有一個種族,凌駕在人族魔族妖族之上,可是隨著時間流逝和歲月變遷,已經無人知道他們曾經的威名。
就連張安平這繼承了許多記憶的人,也無法通過這些跡象判斷出此墓主人的份。
他大概了解到,姬凝玉所說的青云境,和這墓主人是兩個不同的存在,可惜即便這棺材里是曾經的偉大神明,也不太可能掌握了回。
來到白玉棺材之前,張安平手輕輕一揮,巨大的棺材從中開啟,部的事也一覽無余。
躺在棺材之中的,是一對看起來像是人族的夫婦二人,一個材高大,比起當今的九州人更要強健,似乎能頂天立地的巨人般的男子,而另一個則是較為小,雖說生的花容月貌,但在袖口外的雙手,卻布滿了類似于蛇鱗鱗片的子。
“這是阿莉娜口中的蛇人種族嗎?而這男子又是誰?代表了哪一個種族?”
張安平皺起了眉,因為這二人雖然有非常特殊的外表,而且像這樣的存在,一般都是在自的進化上走到了極限,所以都是將自的種族特點表示的淋漓盡致的人,可即便如此他還是很難通過兩人的外在相貌,推斷其份和來歷。
“那男子應該是傳說中的神族,或許在你的時代這些傳說已經消失了,但是我曾經在門派里的典籍中看到過,曾經九州真正的霸主,就是這些強大的種族,但可惜他們從不把人類看作族人,更憑借自的強悍,奴役著這世間的一切,那是很久很久之前的事了,那典籍中也僅僅只是一筆帶過,似乎距離太遙遠,已經無法追溯其真實。”
“而現在我居然在死后千年,真正的神族,而且我似乎到他在復蘇,難道這是神族的天賦,能夠在死去后再次誕生生命?”
戰魂湊近了,但是他并沒有到任何其他力量的支配,依舊可以主導自己的一切,不過他心到的復蘇的生命力,絕對不會出錯,眼前這棺材里的男人,居然真的還活著。
“九州出現了很多斷層,太多太多的傳承和曾經發生的事,都已經被人忘了,現在你可以復仇了,你可以將這兩個人毀尸滅跡,如此也算償還了你這千年的留存在此的羈絆。”
張安平把視線收回,開始找尋這墓中的其他地方,即便他心中已經不存任何其他希,但他想知道更多時代之前,被人忘的事。
可是這所謂的神族,似乎并沒有戰爭之外的其他好,那些陪葬品也是一些兵和仙靈石,倒是一旁被當做裝飾品一般的七八糟的書籍,尚且還算有些用。
他走到這座書山面前看了一眼,大部分字他都無法辨認,不過卻有一些與他曾在妖帝古溪的兵里面,看到的一些古書很相似。
這部分書籍似乎是萬年前的東西,所以這神族消亡的時代,應該就是在妖帝時代不久之前,正是這些妖族文字,剛剛才開始出現,并且被人所使用的時代。
想到這一點,不心生,無論他走遍了哪個世界,除了虛無界主以外,他還沒聽說過有任何生靈能存活萬載。
這棺材里的男人,找到了另類長生的方法,讓人不免心生驚嘆之意。
戰魂立在石臺上,握著戰刀的手了又,眼神也布滿了復雜。
他在自己的責任與中掙扎著,千年前他是一位勇士,因為對抗天魔,不惜犧牲掉自己的生命。
而在千年后,他已經不知道自己了什麼東西,是一道魂魄,還是殘念,又或者是一個解的永生之魂。
所以不知道是不是應該繼續追尋曾經自己的意志,他也不能斷定是不是因為這棺材里的男人,才讓整個深淵充滿了天魔。
他緩緩拔出了戰刀,然而就在此刻,那棺中的子,卻緩緩張開了雙眼。
張安平子一,猛的轉過頭來,接著眉頭皺起,表寫滿了意外。
“他已經失敗了,神族的轉生之法,需要無窮無盡的靈氣支撐,時代的變遷使得這個計劃全然破碎,為何你們還不放過一尸呢?”
那子憾長嘆道,隨即緩緩從這男子邊站起,步伐輕盈的踏出白玉棺,一雙靈且溫和的水眸,很平靜的注視著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