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罪!
連憶晨看到鬧鐘,準備下床洗漱。從口位置拈起被子一角,盤旋式一圈圈散開。鬆開到腰部時,被突然擰住。
蹙起眉,兩隻手一起往後拽,想把被子弄下來,可好像有什麼東西扣住了,本拽不到。
「怎麼回事?」連憶晨訝異,從小到大都喜歡這麼玩,最喜歡把自己用被子包裹起來,然後躲進床里不出來。
自己卷的被子,自己心裏有數,怎麼會解不開?
連憶晨掙扎的滿頭大汗,但被子就是攪在的腰間,同時也把的兩條綁住,本不能下地。
忽然意識到不對勁,咬牙用雙手撐住床沿,卯足全的力氣才能站起。雙不能走路,只能蹦躂著往前。
吧嗒吧嗒,連憶晨終於磨蹭到鏡子前,側過朝腰后一看,霎時臉鐵青。
「兆錫——」
樓上臥室傳來一陣怒吼,箏咬著麵包的作頓了頓,轉頭問:「哥哥,大嫂怎麼了?」
坐在椅子裏的男人捧著報紙,眼皮都沒抬,「別搭理,五分鐘后你再上去。」
「……哦。」箏眼睛一個勁發亮。是不是有好玩的事呀?
等到箏拿著剪刀跑上來時,連憶晨被折騰的都要哭了。喀嚓,剪斷捆綁結實的被子,連憶晨虛的差點摔倒在地。
幾分鐘后,連憶晨一溜煙跑下樓,著那條綁在腰后的男士領帶,氣的差點吐,「兆錫,你卑鄙無恥下流不要臉又尖酸刻薄!」
「彼此彼此。」男人放下手裏的報紙,眼神同樣很冷。
箏捂著不敢笑出聲,憋的小臉通紅。
心口翻湧的怒火無法抑制,連憶晨瞪著餐桌的上的刀,惡狠狠的想,要不要毀了他那張完的臉?!
「阿嚏——」
面前的男人一聲悶咳,連憶晨挑起眉,忽然笑出聲。凍冒了吧,活該!
輕輕拉開椅子,轉而換上笑臉,優雅的端起牛喝了口。
別墅外有車開進來,隨後舒霞穿著一件素旗袍走進來,「爺。」
兆錫見到來,深邃的眼眸沉了沉。
「。」舒霞又對連憶晨微微頷首,語氣還算恭敬。
大清早突然出現,連憶晨頓覺沒好事。果不其然,走到桌前,神淡漠的直接開口:「爺,您昨晚跟圓房了嗎?」
哐當!
連憶晨手裏的叉子掉在地上,後背驚出冷汗。還有人監視圓房?!
舒霞彎下腰,把連憶晨掉在地上的餐拾起來,放在桌邊。臉上沒什麼表,那雙眼睛沉的好似一口枯井。
連憶晨不自覺就會想到清宮大戲裏面,那些守在太後邊的管事嬤嬤。
「哥哥,什麼圓房?」箏雙手托著下,好奇的問。
兆錫笑著拍拍的額頭,道:「白糯米今早鬧緒,你去看看它。」
「真的?」箏起跑出去。
箏走遠后,兆錫才抿起,神冷下來,「你告訴,的心思我懂。」
「爺,這是老太太的心意。」舒霞並沒退卻的意思。
兆錫咻的抬起頭,目瞬間變的極冷。連憶晨都能覺到他眼底驟然凝聚起來的犀利,輕輕手搭在男人的手背上,笑開口,「昨晚我不太舒服,謝謝的關心。」
似乎沒有料到突然接話,兆錫瞇了瞇眼,剛剛眼底泛起的冷冽,一瞬間便收斂起來。
「哪裏不舒服?」舒霞繼續追問。
雖然表面一副恭敬的模樣,但連憶晨能覺出來,這個人仗著有老太太的寵,自己很把自己當回事,「我的月事提前了。」
頓了下,連憶晨拿起餐巾,微微側過臉問:「你要檢查一下嗎?」
舒霞一怔,神霎時難看。
兆錫抿的角緩緩鬆開,向連憶晨的眼底染上笑。嗯,他再次確定自己沒有看錯人。
稍後,舒霞臉鐵青的離開苑。
「你的借口不怎樣。」
「切!」
連憶晨繼續吃早餐,昨晚沒吃東西,得要命,「有本事你想到更好的?」
「兆錫,你說話不算話。」連憶晨吃了口他面前的蔬菜沙拉,覺味道還不錯,難怪這男人只吃蔬菜。
男人輕笑了聲,道:「這點小事還需要我幫?」
小事?連憶晨瞪眼,都被人著圓房了,還能小事?難得昨晚還相信他的話,說什麼關上門只有他們倆,他不說就沒人知道!可現在這是什麼況?!
姜還是老的辣!
「反正我想好了,你要是不幫我,我就拉你下水。」連憶晨咂咂,又吃了幾口蔬菜沙拉,這些蔬菜特別新鮮,約著自然的甜。
兆錫怔了怔,沒想到還能要挾。他挑了挑眉,頗有興緻的開口,「說說看,怎麼拉我下水?」
白骨瓷盤中有一油膩膩的香腸,連憶晨切下一小塊放進裏,淡淡的勾起笑,「我會告訴大家,你不行唄。」
「不行?」兆錫瞇起眼。
「嗯,不行。」連憶晨點頭,心想知道怕了吧?嗯哼,你丫要是敢袖手旁觀,就敢誣陷他!
男人優雅的站起,單手撐著桌沿俯抵在的面前,測測的笑起來:「連憶晨,如果我不行,你知道我會怎麼做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