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燕燕快氣瘋了:「我不要!憑什麼我要給低頭?!」
不惜縱火傷人,為的就是能把江微微踩下去。
如今江微微都已經一無所有了,憑什麼還要讓向江微微低頭認錯?死也不接!
可江伯寧卻不像葉蘭花那麼好說話。
他見閨不聽話,立刻就沉下臉:「事是你鬧出來的,我和你娘特意趕回來為你善後,你卻連個話都不肯說,既然你非要逞強,那好,這事兒我們也不管了,你怎麼著就怎麼著吧!」
江燕燕滿肚子委屈。
覺得爹娘都不幫自己,可是爹都把話說到這個份上了,容不得不低頭。
最後只能含著眼淚,哽咽著開口:「我錯了,我再也不敢說你的不是了,微微你就原諒我吧。」
說完就哇一聲哭出來。
葉蘭花也是心疼閨,趕抱住,娘兩個抱在一起哭。
江微微輕笑:「至於嗎?只是道個歉而已,就讓你們哭這樣子,讓不知的人看到了,還以為是我欺負你們母兩個呢。」
其他人心想,你可不就是在欺負人嘛!
但沒人敢開口。
就連趙氏都已經學乖了,輕易不敢再江微微的霉頭。
這丫頭刁鑽得厲害,才三兩下的功夫,不僅把江燕燕得抬不起頭,還讓葉蘭花這個長輩也跟著認栽。
江伯寧心裏是既惱恨又忌憚,面上卻依舊端著和善的笑容:「燕丫頭已經道歉了,這事兒就算翻篇兒了吧?咱們畢竟是一家人,打斷骨頭連著筋,沒必要為了點小事就鬧得不可開。」
江微微擺了下手,一副無所謂的樣子:「既然喜歡撿我不要的男人,我又有什麼辦法呢?隨便吧。」
江伯寧圓潤白胖的臉皮了,得了便宜還賣乖!
他呵呵笑道:「這樣的話,燕丫頭的銀簪,你能還回來了吧?」
「不行。」
江伯寧笑容一頓:「為什麼?」
他早就料到江微微可能會不給,但沒想到會拒絕得如此直接。
他心中惱火,這丫頭如果堅持不肯把銀簪拿出來的話,他就能手強搶了!
誰知江微微卻道:「我已經把那銀簪給顧斐了,這事兒爺爺是知道的。」
江伯寧立即看向自家老爹,見對方點點頭,表示江微微沒說謊。
此時江林海的心複雜極了。
他當初不明白為啥微丫頭要把銀簪給顧斐,那東西是銀子做的,老值錢了,這麼輕易地付給別人,就不怕被人給私吞了嗎?
直到現在他才了悟。
江微微應該是早就猜到二房的人會找討要銀簪,所以提前把銀簪轉移出去,而且還是特意當著他的面,把銀簪到顧斐手裏。
這讓人想找的麻煩都找不著。
果然,江伯寧得知最重要的證不在江微微上,只能放棄強搶的念頭。
江伯寧很煩躁,這事兒比他預料中的更棘手。
如今銀簪在顧斐的手裏,可顧斐那人是個茬子,江伯寧跟他打過道,知道那人不好惹,想要把銀簪拿回來,只能讓江微微出面。
這樣一來,二房又得低頭去求江微微。
江伯寧權衡再三,很快就做出決斷。
只要這事兒能徹底解決,就算讓他伏低做小也沒什麼。
等以後燕丫頭嫁進謝家,他就是縣太爺的親家,到那時候,他想怎麼報復江微微都沒問題。
想到這裏,他臉上的笑容越發和氣:「微丫頭,那銀簪是你二伯娘特意請人給燕丫頭打造的,是要給做嫁妝的,你看在姐妹一場的份上,就把銀簪還給吧。」
江微微反問:「銀簪不在我手裏,我怎麼還給你們?」
「你去找顧斐要回來就行了,顧斐這人我還是知道的,人品不錯,應該不會不認賬。」
江微微想了想,道:「銀簪我可以還給你們,但我有兩個條件。」
「你說。」
「第一,我那房子是被燕燕放火燒壞的,修房子得花不錢,這筆錢得由你們負擔,算是你們對我的賠償。」
聞言,江伯寧臉上的笑容就是一僵。
江微微那房子都被燒塌了,只剩下一些斷垣殘壁,修是肯定修不好的,只能重建。
可要重建一座屋子,絕不是小數目。
沒等江伯寧反駁,江微微接著就說出第二個條件。
「這第二呢,你得讓爺寫一份斷絕關係的文書,爺必須要簽字畫押,當著村長的面到我手裏。」
聞言,眾人俱是臉大變!
斷絕關係可不是小事,尤其是放在這種小山村裏,除非是真打算要老死不相往來,沒人會鬧到要斷絕關係的地步,哪怕當初江叔安跟家裏鬧得不可開,也只是鬧出個分家的結果。
沒想到江微微開口就要跟家裏斷絕關係,這丫頭的膽子也忒大了!
趙氏最先反應過來。
氣極了,甚至都忘了剛才對這丫頭的忌憚,張就罵:「你個白眼狼,咱家費心儘力把你養這麼大,你倒好,非但不思回報,居然還想要跟我們斷絕關係?好啊,你想斷絕關係是吧?那你就先把你這一的江家都還回來!」
江微微卻是一副懶散的模樣,全然沒把對方的謾罵放在心上。
「罵吧,隨便您怎麼罵,反正我就這麼兩個條件,你們要是能答應的話,江燕燕縱火傷人的事,我就暫且揭過。「
江林海此時已經沒有心思煙。
他測測地盯著江微微,沉聲問道:「那要是我們不答應呢?」
「那就鬧個魚死網破啊,反正我已經是一無所有了,再差也差不到哪裏去,大不了就是一死。當然,我這人特別怕寂寞,就算到了黃泉路上,也想找幾個伴兒說說話。」
說到這裏,江微微看向在場的眾人,笑得讓人骨悚然。
「咱們都是一家人,即便是死,也要整整齊齊地死在一起,這樣才像話,對吧?」
眾人臉上的神都變得很不好看。
江林海咬牙質問:「你這是在威脅我們嗎?」
「對啊,我從頭到尾都在威脅你們啊,我覺得我已經表現得很明顯了,你們該不會到現在才發現吧?」
。
從出身尷尬的拖油瓶,到權傾天下的奸臣之妻。 步步皆難的俞菱心終於還是心力交瘁,含恨閉目。 誰知再睜開眼睛,竟然又回到了十三歲的閨中時光。 等等,某人這個時候不是應該開始臥病麼, 怎麼就這樣死皮賴臉的,甩都甩不開了? 俞菱心:放開!你總摸我手幹什麼! 荀某人:我做牌位那些年,你不是也天天摸我麼? 本文曾用名:【重生之玲瓏四犯】 本文備用名:【他不做牌位那些年】【千金嫡女逆襲記】【錦繡華年韶光暖】【話嘮作者腦洞多】【作者選擇困難癥你們看出了吧】 排雷:1v1,雙重生,HE,甜,爽,折騰,大概就這樣吧。 特別備注:架空,架空,架的特別空,特別懇請考據愛好者和禮教愛好者不必追究 內容標簽: 甜文 主角:俞菱心,荀澈 ┃ 配角: ┃ 其它:
【1v1 ?甜寵?雙潔?純古言?無虐】「瘋批深情小侍衛vs不諳世事嬌軟庶姑娘」盛塵縈第一次遇到受罰渾身是傷的衛彧時跟他說的第一句話是:“我……給你點止血的藥,你別……死在這裏……”衛彧以為她是王府裏哪個院裏的小婢女直至再相見才知道她是恒王府不受寵的三姑娘衛彧想要拉著那單純的三姑娘同他一起落入黑淵……後來衛彧變成了盛塵縈的小侍衛一個不受寵的庶女和一個身份低微的小侍衛在王府裏處處受欺負每每這時候盛塵縈都會拚盡全力將她的小侍衛護住!於是衛彧看著他的主子從還是個有嬰兒肥的小姑娘慢慢蛻變長成了亭亭玉立的小娘子看著京中一個又一個公子對她表達愛慕之心衛彧瘋了!終於忍不住將人禁錮在懷裏:“阿梨,我才是你的未婚夫!”……從小到大盛塵縈都想把她的小侍衛養得白白胖胖後來養著養著發現……小侍衛看她的眼神不對勁多年後的衛彧手染鮮血,行事狠戾京城朝堂無人不懼他當他站在高位,仿若看著螻蟻一般俯瞰眾生之時唯獨對身邊穿著鳳冠霞帔的女子滿臉溫柔……阿梨,我們從出生就注定這輩子會永遠在一起!我愛你,至死不渝!【女主嬌軟,男主瘋批深情!朝代架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