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然是關閉狀態,但朋友圈封面換掉了。
什麼時候換的,完全不知道。
不再是夜中墨藍深海,而是換了他們的拍立得合影。
朋友圈簡介也掛上了:
my eternal summer.
我永恒的夏天。
許是晏斯時注意到了的小作,轉頭瞧了一眼,繼而發出一聲輕笑。
夏漓不知道為什麼就臉熱了一下。
沒有在朋友圈宣過,覺得是兩個人的事,沒必要昭告天下。
但沒有想到,晏斯時已用最為大張旗鼓的方式,替宣告了主權——只有對他興趣的人,才會特意單獨點進他朋友圈。
……這個人,又“上進”不告訴。
閑聊片刻,準備開飯。
聞父聞母是不怎麼時興過這洋節的,但今天卻隨了小輩的喜好。
餐桌特意布置過,鋪了紅綠配的桌旗,待烤、小羊排、火酪拼盤端上桌,再點上蠟燭,一切都有了節日氛圍。
吃飯時氣氛更輕松。
聞媽媽隨口說起,初中有一年的平安夜還是萬圣節,晏斯時也是來這兒過的。
晏斯時說:“萬圣節。”
聞媽媽笑:“小晏你還記得啊?”
晏斯時“嗯”了一聲。
經晏斯時一提醒,聞媽媽也開啟了回憶模式,對夏漓說道:“那時候小晏弄壞了南瓜燈,他以為是我親手做的,怕我傷心,之后還特意親手做了一個還給我。我都沒好意思說,我手笨得很,本做不好手工,那燈是我買的。”
聞疏白這時候笑道:“那您就不知道了,燈是我弄壞的,晏斯時是替我背鍋的。”
“……”聞媽媽瞪他一眼,“我就說,小晏這麼細心謹慎的人,怎麼會弄壞東西。”
夏漓在一旁聽得不由微笑。
默默背鍋,不出賣朋友,還吭哧吭哧自己做南瓜燈……
他怎麼會這麼可。
夏漓出聲道:“我聽聞疏白說,晏斯時小學的時候離家出走,求您收留他……”
顯然,這是聞媽媽極為津津樂道的一件事,一聽提起,立馬說道:“是呢,他還付我生活費。那麼一丁點大的人,禮數比大人還周全。同樣年紀,聞疏白就比他差得遠了。”
夏漓笑說:“那后來呢?”
“在我家住了幾天,就送回家了。”
聞疏白補充說:“我媽特舍不得,恨不得我跟他對調。”
夏漓看一眼晏斯時,他在淡暖的燈火里目溫和,以往見的一種神態。
手,在桌下握了握的手。
將要收回時,晏斯時反握住了,扣住手指。
也不看,仍舊聽聞媽媽說話,但所有的語言,都在他們相扣的指間了。
吃完飯,聞爸爸來了個工作電話,便去了書房。
夏漓隨聞媽媽去廚房拿甜點,客廳里剩下晏斯時與聞疏白。
晏斯時說:“跟你聊一筆生意。”
聞疏白:“現在?這兒?聊生意?”
“下次去正式場合聊也行。
這樣一說,聞疏白反倒好奇他想說什麼。
晏斯時說:“你不是一直想投資人工智能領域。”
聞疏白點頭:“評估了很多個工作室和項目,沒什麼定論。大多數是打著人工智能的幌子,掛羊頭賣狗。”
晏斯時說:“我給你的建議是,不如自己組建團隊。”
聞疏白一愣,看向晏斯時,“你的意思是?”
晏斯時點頭:“我技,負責團隊核心研發人員和算法研究。其余,尤其資金就得你來負責。”
聞疏白笑說:“你們晏家那麼一條大,你棄之不用,找我融資來了。”
晏斯時掀一下眼,“你如果不愿意,我可以找其他人。”
聞疏白忙說:“我哪說了不愿意?就很好奇,你怎麼想通要出來單干了?之前我鼓你好多次,你都無于衷。”
晏斯時平聲說:“因為我有個前提條件。”
“什麼條件?”
“辦公地點要在濱城。”
“……”聞疏白啞然失笑,“搞半天是為了朋友。你今天真是讓我漲了見識。”
方才閑聊時,夏漓提過年后要去濱城工作的事,聞媽媽還替他們擔心異地容易出問題。
晏斯時只說:“你有意向我們就再找時間詳談。”
聞疏白當然不會放過這麼好的機會,如今別的都好說,頂尖人才千金難求——父親的觀念熏陶,聞疏白一直覺得自己的投的那些吃喝玩樂的項目,賺錢歸賺錢,但實則沒有多大意義。
假如能做一家業領先的人工智能企業,才是為國家為社會做貢獻。
到時候他才真能在老頭兒那里直腰桿。
“一定得在濱城?”這是聞疏白最后的疑慮。他一個土生土長的北方人,去那種沿海的南方城市,也不知能不能習慣。雖說到時候公司組建起來,負責業務的是晏斯時,但他自己也不可能純當甩手掌柜。
晏斯時說:“相關領域濱城產業集群效應更好,政策支持力度也更大——我這段時間做了一些前期調研,回頭把資料給你。”
聞疏白確信晏斯時不純是“腦”,也不純是一時心來。
他一貫的格,謀定而后,一擊即中。
顯然創業這件事也是這樣。
聞疏白只略作思考,便說:“行。后續我們找時間再聊吧。”
晏斯時往廚房門口瞥了一眼,看見夏漓端著裝了蛋糕的瓷盤,跟聞媽媽一起走了出來。
他多叮囑聞疏白一句:“要是我評估以后覺得你資質不夠,就接濱城那邊的挖腳,仍舊上班。事還沒定,你先別跟夏漓說。”
聞疏白:“……你還要評估我的資質?”
晏斯時:“不應該嗎?”
聞疏白有種服氣之。
水果蛋糕是聞媽媽的手藝,最近剛剛開始學烘焙,對品不大滿意,是以磨磨蹭蹭半天沒肯端出來。
直到夏漓嘗過,一再告訴味道真的很不錯。
聞媽媽將已經切好的蛋糕放在茶幾上,將銀質叉子遞給聞疏白和晏斯時。
夏漓知道晏斯時不喜甜食。
但他接過叉子,從盤子里劃下一口,認真品嘗過,評價道:“很好吃。”
聞媽媽一時喜笑開。
吃過蛋糕,又閑聊許久,直到過了晚上十點,晏斯時和夏漓準備告辭。
聞媽媽一直將人送到門口,殷切地讓他們有空再來。
夏漓笑著應下。
回到車里。
晚上晏斯時沒喝酒,夏漓喝了小半杯的紅酒,不至于醉倒,但酒讓雙頰持續地發熱。
外套沒穿,放在了后座,此刻僅著白,尤覺得熱。
將窗戶打開一線,見晏斯時手要去撳引擎按鈕,忽地手,捉住他的手。
晏斯時不明所以。
直到發燙的臉頰,上了他的手背。
手背是微涼的。
當然,也可能是的皮太熱。
晏斯時暫且沒,垂眸看著。
臉頰紅,皮薄,這著他手背的作,無言眷,他一時心口微。
他反手輕輕一下的臉頰,“陪我去個地方。”
分班后,两位风靡校园的“问题少年”不止分进一个班还成为同桌。 明明是学霸却要装学渣,浑身都是戏,在表演的道路上越走越远。 -818我们班里每次考试都要争倒数第一的两位大佬。 注孤生戏精攻(贺朝)x不服就干泯灭人性受(谢俞) 基本上是一本正经的搞笑文,关于成长的一点小事。
偶有幾次,江稚茵聽朋友談起:“你沒發現嗎?你男朋友眼睛像蛇,看上去滿腹心機的,但是你一盯着他,他就乖得不得了,好奇怪。” 後來江稚茵注意了一下,發現的卻是別的奇怪的東西。 比如聞祈總是挑她最忙的時候,穿着鬆垮垮的衣服半倚在床頭,漆發半溼,瘦白指尖捻弄着摘下來的助聽器,嗓音含糊微啞: “與其做那個,不如做——” 他的嘴型由大到小,像嘆氣。 江稚茵打字的手一頓,猜到他將說沒說的那個字,及時制止:“現在不行。” “啊。”他耍渾,笑,“聽不到,你過來說。” “……” 在汗溼的時候,她故意盯着聞祈的眼睛,那人卻用手蓋住她的眼,用輕佻的語氣叫她不要多心。 後來江稚茵才知道,朋友說的都是對的。 這個人的心腹剖開後,都黑透了。 原來他從在孤兒院第一眼見到她,就算計到自己頭上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