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的確是一個問題。
雖然這個問題問得有些過于傻缺,可眾人也不陷了沉思,看向李思的目也忍不住帶上了一抹同。
一個是父親,一個是母親。
一個在自己出生后就被詛咒到現在,可不能說他就不自己,一個更是為了保護自己而忍了近二十年的折磨,直到最后自殺才得以解。
要讓李思從兩人中選擇一個,這種問題無疑是比殺了他還要難啊!
“是啊,這尼瑪要怎麼選啊?”
“手心手背全是,這不管選哪一個,做出選擇的人都要痛苦一輩子啊!”
“說實話,突然間我就一點都不羨慕李思小哥能獲得那塊復活的名額了。”
“說真的,這要是換是我的話,我怕是得瘋!”
“這......實在不行的話,就抓鬮決定吧......”
......
直播間也議論了起來,那些對死靈玉抱有私心的人也徹底死了心,畢竟這玩意而就一個,連趕尸人自己都沒留著,想要就只能去強搶,那特麼還不如不要呢!
張香此時也意識到自己說錯了話,不過這個問題畢竟是李思馬上就要面對的,只能對李思匆忙道了個歉,吐著舌頭躲回了李雨馨后。
江白也難得呲起了牙花,有些頭疼的看了眼張香,嗯,決定了,今晚就在揍張春天一頓!
張春天:???
為何我總莫名能到一深深的惡意?
死亡凝視收回之后,這才無語的看著其他人道:“是誰告訴你們還要做選擇的?”
“啊?您不是說這寶只有一件嗎?”
聞言,就是李思都忍不住驚疑的問了出來。
江白卻只是唉聲嘆氣的搖頭一嘆,道:“是這樣沒錯,可能不能用你們那貧瘠的腦袋瓜子好好想一想,他母親是自殺去世了,可誰說他爸也嘎了啊?”
“不就是中了點詛咒嗎?到時候把施咒的給宰了,在幫他拔除一下詛咒邪氣,這人他不就回來了嗎?”
江白滿臉沒好氣的說道,然后突然就一腳剎車踩死,強烈的停頓讓車子里所有人都直接被拋飛了起來,整個晉西北瞬間一片混。
哐當一聲巨響,是車子的大門再也不堪重負,終于是提前榮下崗了,直接砸落在地,給江白看得也一陣尷尬。
忍不住抓起從車子里被甩飛出來的秋生道:“兄弟,這車當時是你先開口說要借的對吧?到時候老嚴找你要賠償可不關我事兒啊!”
“你踏馬可當個人吧!”
秋生著覺快要斷掉的老腰從地上爬起,看向江白的眼神全都是怨念。
江白角一瞥,知道是沒忽悠上鉤,手一抓,就把不遠的張春天給抓了過來。
臉上的和悅也變了長輩一般的丑惡臉,滿是嫌棄的直接吩咐道:“去,把棺材給挖出來,記得點一香,別讓香滅了!”
張春天現在倒是愿意得很,畢竟他也想長長見識,看看那死靈玉到底是個多麼神奇的存在。
都不用李思指引,算著生辰八字掐算了一下,又掏出羅盤轉悠了一圈,屁顛屁顛就行了起來。
李思的母親并沒有火化,因為無人料理,隨意被當地府給埋在了當地一個公共墓場里,并沒有過多久,張春天就已經扛著一口漆黑的大棺材回來了。
在開棺的那一刻,李思終于親眼看到了自己也曾朝思暮想過的母親,只是經過了那假和尚近二十年的折磨,整個人都已經沒有的人樣。
雖然天氣不算熱,但此刻也已經散發起陣陣惡臭了。
本來其他人還都想看看,江白到底會怎麼作,又會有什麼樣驚天的異象來著,沒想到他人都沒靠近,就只是隨手把那塊死靈玉丟進了棺材里。
而那死靈玉也沒有出現什麼靜,只是在接到李母尸的瞬間,就化了一灘水溶了進去。
“咚咚......咚咚......”
就在過去了十來分鐘后,眾人都有點等得干的時候,一陣并不響亮,卻莫名沉悶如擂鼓的心跳聲,突然從那棺材里響了起來。
雖然依舊枯瘦如柴,可那所有的腐臭味都已散去,本來已經開始腐敗的臉龐也恢復了原樣,甚至還多出了一抹。
這已經死去有幾天,都已經下葬了的李母,復活了!
“媽!”
這一刻,李思再也堅持不住,直接哭喊著撲了過去,的抱住了剛剛睜開眼皮的李母。
張香等人也是連忙上前,一邊勸李思,一邊安李母,江白這會兒反倒是被空閑了出來。
隨意的瞥了眼秋生,問道:“咋樣?準備ok了?”
秋生冷笑著了角,鏘的一聲拔出了背后的桃木劍,把幾只各異的小旗和一塊木質的法令丟給江白后,有些大反派的獰笑道:“那是當然,一套封魂陣配合釋艮陣,保管就是納海境巔峰都別想跑出去!”
“圍還有一套青龍赤陣,我踏馬就不信今天還有一個臟東西能跑得了!”
“不過話說回來,你那小鬼不是說了,那傻帽就真我境巔峰嗎?這種本事的邪修,也能讓你這麼大費周章?”
從張春天去刨墳開始,秋生就已經在布置了起來,雖然這三套大陣都不簡單,不過誰讓江白上富裕,布陣的好東西也是不,而且加上秋生如今的修為,只是布置的話倒是不難。
晃了晃手里的令旗,又挲了一下法令,江白角也不由勾勒起了一抹殘酷的笑容。
淡淡笑道:“這些寶貝可不是給什麼小卡拉米準備的,關門打狗懂伐?到時候你可給我守好這外邊的門,今天咱們要面對的,說不定比青銅門還刺激!”
聞言,秋生都忍不住渾一抖,雙眸瞪大,卻是無比興道:“你的意思是說,除了那個假和尚,那個被他召喚出來的東西也在這里?!”
“比那個還要刺激!”
江白瞥了眼不斷的鎮魂鈴,再次笑呵呵的說道。
而伴隨轟的一聲巨響,化作火焰的元炁在秋生上發,他的大刀,已經難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