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能夠浮空的島嶼,可如今為何變了這副樣子?就算是從天空墜落,也不該是嵌大地之吧?”
張安平好奇的問,審視著下方的河套平原,眼里的疑越來越濃。
“我也曾問過那人此問題,那人的回答卻很簡單,據說在某個時代,兩界山的地下,其實是通往幽冥的道路,而隨著此山峰落下,堵死了這條通路,形了當今的這副樣子。”
姬凝玉好整以暇地徐徐說著,眼神在他的臉上不停的掃視。
顯然想看看張安平聽完這番話之后的反應。
而張安平則是審視著周圍的地形,忽然覺得此傳言真是太契合現在的景象了。
如果把這片嵌地面的平原挖空,不正是一個深不見底的深淵嗎。
而這平原地勢就如同一個巨大的塞子,堵住了這山的空之地,如此才形了四面環山,且猶如斷崖一般的特殊地形。
“姬道友,你的這一版傳言,確實于我所知的不同呢,在南境之地的傳說,曾提過兩界山是天界與人界的通道,原本此是有一座通天道觀,后來不知何故消失掉了,才留下了這平原,原本這平原只是那道觀的基座,這樣說來要比那魔頭侵更妥善一些吧。”
南水小師妹補充道,還用眼神瞥了一眼張安平,似乎在嘲笑他沒有見識。
“兩界山名聲很大,除了孤陋寡聞之人以外,想必只要接過修行界的人士,大概都能聽過類似的傳說,看來張道友還真是個潛心修行的苦修者。”
姬凝玉目閃爍,不知在想些什麼,可是這說出的話,卻似乎意有所指。
“你們都說了這是傳說,知不知道又有什麼關系?還是盡早進境才對。”
張安平故作出一副氣餒之后自負的樣子,刻意的彰顯出幾分山門高徒的驕傲,以此來遮掩方才不認識此地的事。
姬凝玉沒有多言,僅是將目偏轉開,看向了平原中部的地區。
“那里就是我們此行的目的地了,看來附近已經有不修行者來到了這兒,我已經能察覺到潛伏在下方暗中的那些殺氣了。”
張安平沉默的點點頭,把姬凝玉也包裹進陣法之中,隨后才徐徐向著中間的部分。
然而還沒等落到中間區域,便有數道流迅即從下方騰飛而起,漸漸的近他所在的地方。
“看來是有人不想我們靠近,給我來辦,你只需要維持陣法運轉,別讓他們找到機會襲就可以了。”
姬凝玉很鎮定的說著,隨后走到了張安平前方,幾人方位變化,兩個人已經把他保護在了最中心。
“這個地方很邪門啊,除了最開始我的本能知到的危險以外,現在我已經能夠察覺到一些邪氣了,青云劍主把境設在此地,莫非是在鎮什麼東西嗎?”
他越靠近這平原中部,越覺得那詭異的覺很悉,心頭的不安也越來越重。
要知道張安平的真實修為已經可以立敵武皇巔峰,要是用出陣法和仙兵,哪怕是傳說中已經消失不可見的武帝,也未必能輕易殺了他。
而在這樣一個后世名不見經傳的小地方,他居然到了威脅。
這讓它有兩種判斷,一種便是此地很特殊,在某個時代埋葬過近乎仙級別的人,這才導致邪氣無法消散。
而另一種就很恐怖了,在這片平原之下,很可能鎮著某個與太古生靈同級別的存在,那每一位都是稱尊做祖的人,這些東西一旦離了封印,后果可謂不堪設想。
“我等乃是靈州城方家之人,此地有諸多危險留存,請幾位道友立刻原路返回,切勿過于靠近。”
那幾道流一閃便來到了陣法前方,隨即三位穿青袍,背負著飛劍法,腰間懸掛著一道金鐵鏈的人,攔在了正前方。
“靈州城方家?一個區區門閥而已,也敢越俎代庖,圈畫了一片地,作為自己的地盤嗎?”
姬凝玉冷冰冰的反問,目很不善的從三人臉上掃過。
“道友,我們不想你們落到危險之中,可絕不是圈地自封,還請道友不要誤解。”
最前方的青中年人,似乎認出了姬凝玉,不過卻沒什麼恭敬姿態,相反語氣也變得重了許多,而后的兩個年輕人,也在對視一眼之后,手掌緩緩攤開,有靈氣在他們二人的周圍涌。
“這三人就是為我們而來的,保持戒備,如果有把握瞬間殺掉一個人,那就立刻手。”
姬凝玉神念傳音,一旁的南水圣母小師妹,馬上變得態度張起來,手也按在了劍柄上,反觀旁邊的張安平,卻仿佛什麼都沒聽見一樣,他自然是有能力瞬殺三人之一,甚至輕易滅掉這三人。
但他這麼做有什麼好?
之前他就是干掉了那魔修,上就染了一業力,不到萬不得已,他才不會輕易手。
“何人敢阻撓姬凝玉?”
正在兩方人似乎都在等待一個信號,然后就突然手之際,忽然,一道雷鳴聲傳來,隨即三道影便出現在下方平原之上,這三人僅能做到低空飛行,但氣勢卻也不弱,稍稍遠一些的地方,還有更多人向此趕來。
而這時說話之人也已經來到了陣法外面,正是分頭兩路而行,先一步抵達到此的南水大師兄。
“姬凝玉,你們可終于到了,不然我們都已經打算回頭去尋你們了。”
姬凝玉淡淡點點頭,便沒什麼多做理會的態度。
而一旁的張安平則有一些驚訝,南水大師兄這麼快墮落了嗎?
以此人自負且驕傲的格,想必在正常的時候,是絕不可能對一個人說出這種話的吧。
這可是未來一個即將崛起的仙門之領袖啊,居然像個被迷住的凡人一般,丟掉了自的高傲以及為強者的尊嚴,去迎合一個修?
一想到此張安平就到背后有些發涼,想起那魔修之前提到的因姬凝玉而死的六人。
這六人為了姬凝玉的修行,舍命前往各個險地找尋機緣,最后都埋骨他鄉。
原本他對那魔修說的話還有一些抱著懷疑,但今日看到這南水大師兄的態度,他才覺到那門功法的恐怖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