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對于他自來說本無用,但對于普通修煉者卻是好東西,而今倒也有了用武之地。
只見他屈指一彈,雷擊符閃爍了一下微,隨后消散在空中。
而就在下一瞬間,一道天雷驟然從空而落,壯如水桶,泛著熒和紫,直直落下的那一瞬,讓整片山谷上空都被照亮了。
此雷霆突降,速度快的讓人反應不及。
那猛虎被雷霆驚嚇到,馬上蜷而起,而那魔修卻臉狂變,昂頭向雷霆方向,這時眼中閃過了一無奈,顯然他也終于想起,除了這山谷之中的猛虎以外,還有另一位強敵潛伏在暗。
紫雷威能恐怖,落地的瞬間便炸裂了開,而同時山谷的制被激發,二者力量對沖之下,在中間位置的魔修,連一還手的機會都沒有,便瞬間化為了滿天的塵。
隨后那把兇威赫赫的戰族之刀,墜落在青石地上,與那頭白虎也不過一丈而遠。
“解決了,不過這把刀還是留在此吧,不然或許又會出現其他的變故了。”
張安平捻了捻手指,在他的指尖多出了一縷,這縷如煙如霧,繚繞在他的指掌之間。
這正是方才他殺死魔修之后,突然纏繞而來的一縷業力。
也不知那魔修到底代表了什麼,以往張安平斬殺過諸多強敵,其中也不乏聲名赫赫的人,但絕沒有像這次這般,居然會被業力纏。
“看來我無意之間破壞了某個計劃,這魔魂只怕不是那麼簡單,很可能又是一場別人的算計。”
業力不人所控,哪怕你實力再強,終究也逃不過業力與天道的判定。
不過此方世界是否有回還不確定,所以業力的含義,目前看來僅僅只是證明一人是善是惡罷了。
但難以保證這一縷線,會不會在未來給他帶來無窮麻煩。
畢竟張安平可是有過類似的驗,當初他殺死丘不潔之后就被一縷詭異的灰線纏,那正是祭道的化。
現在又多了一縷紅線,而且還和業力有關,這絕對不是什麼好的東西。
“罷了,還是盡快返回,看看姬凝玉接下來的向,相比于青云境中的回之道,這一縷業力,反而不值一提了。”
打定主意之后,張安平并未去山谷中取回那把刀,而是迅即趕向姬凝玉所在之地趕去。
他對于青云境一行,已經有些迫不及待了。
而之所以他沒有把這威名赫赫的戰族之刀拿走,其實是有兩個原因的。
第一個原因,是因為張安平認為這把長刀集聚了太多的意念力量,很可能會干擾到掌控者的思想和意志。
這一點很容易就能判定出來,魔修一半為人一半為魔,上魔氣繚繞見人,卻能夠如此理智且進退有據,其心境比起修仙者還要空明,這足以證明那把刀的意志已經干擾到了他。
其次既然這東西能擾人的心智,那麼便算是有靈之,自然而然也就有了緣分二字的補充,這是很玄妙的事,充滿了變數和不可掌控。
而將此留在這山谷里,再稍稍放出一些風聲在外,便可借助這把長刀來吸引這方世界中藏的更多強者。
相比于功能強大增幅實力的外,張安平更看重這方世界里或許已經泯滅在歷史長河中的強者。
他之前引魔修逃出去數千里,為了不破綻,可是花了足足半個時辰。
而返回就不需要有太多的顧忌,因此只是花費很短的時間,他就重新回到了青山附近。
這時已經不到強者手的靈氣波了,顯然因為張安平殺死了魔修本尊,那非常難纏的分,估計也已經煙消云散。
果然,在青山一側的樹林中,暴出大塊大塊被破壞過后的土地,姬凝玉,南水門下小師妹,以及那高天藍的家伙,都在此稍作調息。
張安平掃了眼高天藍的位置,這人因為陣法被破,神識力量被陣法反噬,短時間不可能有什麼作為了。
不過看上去這家伙沒什麼被人拘起來的恐慌和擔憂,一臉坦然的樣子,倒能看出是個拿得起放得下的人。
稍稍打量了局勢,張安平也已經準備好了如何面對姬凝玉的說辭,隨即拿出星盤,令其發揮芒環繞周圍,造一副借自然之力陣法之力飛行的樣子,隨后才輕飄飄的落到了爛木林之中。
在一場惡戰之后,正在急著調戲混靈氣的南水門下小師妹,以及姬凝玉,同時到了張安平的氣息。
也不知為什麼,這兩個人竟然同時放棄了調息,立即起迎了過來。
當張安平落在地上時,姬凝玉來到了他側不遠,更焦急的開口問道:“張道友,可有傷?”
張安平著羅盤的手指,稍稍了,因為此在說話之時,暗中調了契約,一純的魂力不知不覺的侵到張安平的意識海之中。
這力量很是特別,極難察覺且有魅力,如果他不是天魔,神識力量本就強大無匹,只怕只有可能在心神松懈之時,被這個人在腦海之中種下影響深遠的種子。
“這個人可真是不好對付,時時刻刻不忘發揮自己的優勢,我幫助他斬掉了一位強敵,可非但沒有多激,相反還惹來了猜忌,的確很謹慎啊。”
張安平很輕松的將那些魂力引到一角落,造一副已經產生影響的假象,隨后故作漠然的道。
“幸好我在山中修行時,苦練了幾招逃命的手法,又恰好在幾天前我從某地發現過一頭十分強大的妖,這才僥幸接那頭妖的手,斬殺了那頭魔修。”
姬凝玉挑挑眉,目之中芒微閃,因為張安平實在表現的太冷靜了。
按照以往的經驗看,被契約魂力縱者,有能夠繼續保持自理智的人,如張安平這樣本心不的修行者,就算是姬凝玉也只見過兩次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