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如駒,春去冬來,一年時,彈指間劃過。
一片雪原之中,一位約莫八九歲的小孩,正手持長劍,在風雪之中舞。
著白,雪白的飄秀發隨風飄揚,披散在肩頭。
致無瑕的臉蛋微紅,額前細碎的劉海更襯得那雙清澈明亮的眼眸黑得像寶石一般。
額頭上的雪蓮花印記,此刻散發著和的芒,帶著一仙靈之氣。
雖然臉蛋兒還沒有長開,但也已經可以預見,將來會有多麼傾國傾城,足以讓人神魂顛倒。
腳步輕盈,每踏出一步,都帶著一靈氣。
最重要的是,是赤著雙腳,踩在這潔白的雪地上。
而更讓人驚奇的是,的周圍仿佛有一種淡淡的仙氣,將其照了九天仙。
那些飛旋而來的落葉和飄揚而下的白雪,似乎都不能沾染到的分毫。
不得不說,這樣一幅畫面極為好。
沒有詞可以來描述這一幕,空靈若仙也差了些許韻味。
小孩舉起手中的長劍,腦海中閃過哥哥那溫的微笑,心中不涌現出幾分傷。
“哥哥...小雪...小雪真的好想哥哥...”
喃喃自語,眉宇間流出哀思與眷。
隨后,手中長劍發出璀璨的白芒,朝天空狠狠刺出!
這一瞬間,整個世界仿佛安靜了下來。
只剩下那漫天紛飛的大雪,以及那道筆直纖瘦的影。
轟隆——!
忽然間,一聲巨響從遙遠的天邊傳來,仿佛是某座山峰崩塌了。
遠,看著這一幕的劍長生與葉紫鳶,對視一眼,都看到了對方眼中的沉默。
“...修改了尋仙。”
片刻之后,葉紫鳶才緩緩的道,眼中的復雜,不足為外人道也。
“是啊,修改之后的尋仙,在手中,卻更甚之前。”
劍長生道,他與葉紫鳶一樣,都被震驚住了。
尋仙劍,可是天帝劍法,哪怕他們現在去修改,也不可能做到更強。
但是,八歲的小雪,功了!
這是多麼駭人的天賦?
“你能看出這一劍有什麼不一樣嗎?”葉紫鳶輕語。
“很特別,師尊的尋仙,尋的是超越帝境,虛無縹緲的不朽仙者。”
“而的尋仙...似乎,只為尋一人。”
“不論時間、不論空間、不論生死、不論過去未來,只為尋...一人。”
劍長生沉半晌,最終給出了這番評價。
“的天資,在你我之上,或許,與我哥想比,也不差了。”
葉紫鳶道,口中的哥哥,可不是什麼普通人!
就連劍長生,眼中都有一抹敬佩。
天帝之子,完繼承了天帝的無敵劍法,一修為已經震古爍今,十萬年前出世曾殺到萬族天驕膽寒,是如今玄宮真正的第一人!
“我們需要做些什麼嗎?”
看著小雪在雪地中寫下了三百八十這個數字,葉紫鳶問道。
劍長生不語,因為他明白葉紫鳶話中的意思。
“隨他去吧,人族天驕前十,是玄宮的底線,也是小雪的底線,如果連前十都進不了,未來他們的差距只會大到無法想象的地步。”
..........
古道邊,赤馬奔騰。
這是一支三十多人的匪隊,他們騎著各種各樣的戰馬,上都穿戴著皮甲和鐵盔,手里拿著長槍、大刀以及弓箭。
為首之人披黑鎧甲,手持長矛。他騎在棗紅大馬上,目冷冽而銳利,渾充滿了殺伐氣息。
“老大,你看,那兒有個人!”
旁邊一名嘍啰突然指向前方說了句話。
老大順著他所指的方向去,果然見到一白男子孤零零地坐在路中央的石頭上。
他材高挑拔,容貌俊朗非凡,此時,竟閉目盤膝而坐,陷了修煉狀態。
“老大,這荒郊野外的,他一個人坐在路中央,是不是有點不正常?”
一個手下疑道。
“管他怎麼回事呢,我們打劫了這麼久,這家伙著不錯,還是第一個送上門的羊。”
另一名嘍啰嘿嘿笑道:“等把他的東西搶過來,再仔細研究一下!”
“哈哈哈哈!兄弟們,沖啊!宰了這個羊!”
老大獰笑,他們本就是殺人不眨眼的悍匪。
此時見到一個陌生人在雪地中獨坐,當即便決定要把這個羊給收拾掉。
呼啦啦!
眾匪徒聞言頓時狂喜,策馬狂奔,朝著那個白青年沖去。
這些并不是普通的馬,而是金丹境的赤馬。
他們也不是普通的悍匪,在九天大陸敢燒殺搶掠的,沒有一點實力可做不到!
這群人的速度快到了極點,但就在他們到了青年前不遠的時候,盤膝而坐的白青年,終于睜開了雙眼。
“轟!”
只是釋放威而已,這些赤馬全部跪了下來,匍匐在地瑟瑟發抖。
這是一何等恐怖的氣勢!宛如神靈,迫得它們連息的余地都沒有。
這一剎那,這幫悍匪徹底呆滯。
他們本想象不到,這個看起來只有二十來歲的白青年,實力竟然如此強大。
“老大...我們...我們踢到鐵板了...”
一個小啰啰抖的說道,在這威之下,他們本沒有毫的抵抗之力。
那個老大也是渾冰涼,他艱難的咽了口唾沫,哆嗦著,想求饒卻發現一句話都吐不出來。
太恐怖了!
白青年,自然是莫千年!
比起一年前,他更加了一點,氣質深邃如淵,令人看不,仿佛化作了一柄絕世寶劍,鋒芒畢!
他冰冷的看著眼前的悍匪,緩緩的吐出了審判之語。
“一年之前,你們屠殺數個村莊一千余人,八個月之前,又在西嶺山脈屠戮五千人......三天前,你們在東陵山肆......”
“三日之,你們屠殺了近萬平民,無惡不作,我以天驕殿之名,審判你們...死罪!”
莫千年緩緩開口,眸清寒,聲音冰冷,宛如從九幽中傳來的審判之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