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個化神修士,給我們當向導?”
王南渤疑道。
他已經到了馬河上的波。
馬河心中一驚,沒想到自己有匿修為的法寶,竟還藏不住這一修為,看來面前這小子是個高手。
“一個化神期帶一個練氣期嗎?”
“這小道士竟然是練氣期?我可以坑殺煉虛期的寶,竟然沒搞死一個練氣期?!”
“媽的,真是狗屎運啊。”
馬河一瞬間閃過了很多念頭。
隨即他拱手笑道:“二位道友有所不知,我在這十月鎮二十年了,一直肩負著斬妖除魔的重任。”
“今天二位鎮魔使來的時候我沒有趕上,聽聞二位要去尋找鎮魔使,我正好搭個伴,若鏟除了妖母,便可以還十月鎮一個朗朗乾坤。”
馬河說此話的時候,正氣盎然,似乎真是一個嫉惡如仇的人。
王南渤點了點頭說道:“那便一起吧。”
三人離開之后。
盧進了已經被冷汗浸的后背:“希馬道長能夠功,否則的話別說這位置保不住,人頭也要落地了…”
三人劍前往西北方向。
一路上馬河都在跟兩人攀談,言語風趣幽默,分著這二十年以來斬妖除魔的趣事。
在吹牛打屁這一塊,王南渤自詡還沒輸過,于是兩個人你一言我一語,述說出了兩段波瀾壯闊的經歷…
“當年我剛修金丹,意氣風發,便到了一名元嬰期的妖,我本想逃,但我后是數十萬的民眾,于是我誓死不退,以金丹修為怒斬元嬰老妖!雖然我付出了慘重的代價,但我聽到民眾高呼馬道長,我便覺得值了。”
“當年我剛筑基,向往這人間生活,不顧師門勸阻,執意下山!師門長老皆勸我修仙之人應放下凡塵俗事,追求大道。”
“但我卻說我練的劍是紅塵劍,我修的道乃人間道!我在人間游歷20余年,修為未有寸進,所有人都以為我貪凡塵,這輩子也就這樣了。”
“但在一雨夜,我遇到了人生最大的轉折點,一名化神邪修要屠城,城百萬民眾命懸于一線!我義無反顧而出,以我這20余年的經歷為基石,以民眾的安危為力,將那邪修一劍斬滅,就無上天才之名!”
“從那之后,所有人都知道了我的名字,九天劍宗——王南渤!”
“王道友,你這吹的有點過了吧?筑基修士一劍斬滅化神修士?你跟我開玩笑呢?!”
“馬道長,是你先跟我開玩笑的。”
“我說得都是真的!”
“我說得也是真的。”
“你放屁!”
“你放屁。”
“……”
馬河從來沒有到過比他還能吹的修士。
今天算是棋逢對手,將遇良才了。
蘇起在一旁聽得直搖頭,直呼:“臥龍雛,臥龍雛…”
終于,三人來到了一很怪異的地方。
之所以很怪異,是因為四周禿禿的一片荒原,而這中間卻突然出現了一個突兀的天坑。
“好重的妖氣!看來便是此了。”
馬河凝重道。
“確實重的。”
王南渤皺了皺眉說道:“而且還有一異味。”
馬河眼角一跳,故作疑道:“異味?”
“跟你說了也不明白。”
王南渤落到了天坑旁。
天坑里一片漆黑,什麼也看不見。
下一秒,王南渤的神識霸道地驅散了黑暗,直接探底。
馬河裝模作樣的走了過來,看向天坑,作勢要探,實際手里已經拿出兩枚鎖魂釘。
蘇起也走到坑邊,他沒有神識無法探底,只能看到一片漆黑。
“道友,你是不是看不到這下面的況?”
馬河熱地湊了過來。
“嗯。”
蘇起點頭。
“那我來給你將這黑霧破開,你就能看到了!”
馬河一邊笑著一邊走到了兩人后,然后眼神瞬間變得凌厲。
“就是現在!”
兩枚鎖魂釘如閃電一般從馬河手中飛了出去。
馬河臉上已經出了得逞的笑,仿佛已經看到了自己大勝的場景。
或許是太過得意的緣故,馬河渾舒坦,忍不住要擺個pose慶祝一下。
“咻!”
他沒注意到,兩枚鎖魂釘在快接近蘇起和王南渤的時候竟然調了個頭,對著他激而來。
“噗嗤!”
“噗嗤!”
兩朵花開。
兩枚鎖魂釘一前一后先后扎進了馬河的兩個腎。
馬河難以置信地瞪大了眼睛,一虛弱的覺瞬間席卷全:“額滴腎啊!”
“馬道長,你這是怎麼了?”
蘇起轉過頭疑地說道。
王南渤的神識收了回來,正要說些什麼,便看到了馬河癱坐在地上,兩只手捂著肚子,很是痛苦的樣子。
他也十分疑:“馬道長,你肚子疼?”
馬河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出了點意外,不太舒服。”
“我他媽這是被天道詛咒了?!”
“為什麼會如此倒霉?!”
馬河在心里咆哮道。
他忽然想起兩枚鎖魂釘為什麼會激回來了,因為他在擺pose的時候,一不小心用了靈力。
等于說是我扎我自己。
“轟!”
一聲巨響傳來,馬河臉劇變,心中一片死灰:“完了!全完了!”
只見方才的那個天坑像是玻璃一樣破碎,地面眼可見的往回,片刻以后出現了兩個人。
五人面面相覷,場面一度過分安靜。
“蘇前輩,你們來了!”
還是姜月率先打破了沉默,驚喜地喊道。
“小姜月,你們怎麼出現的?”
王南渤張著,一時之間有些懵了。
蘇起看了看姜月,又看了看臉灰敗的馬河,好像有些明白了。
……
十分鐘以后,真相水落石出。
在姜月的講述之下,馬河的份被揭了。
王南渤聽完之后,仰天際,久久無言,然后對馬河說道:“馬道長,你就算心生懺悔,知道不敵我倆,也沒必要自殘吧?面一點不好嗎?”
自己扎自己?
這是什麼神奇的作?
王南渤想不明白。
馬河不答,垂首反省。
究竟是哪一步出錯了?自己今天為什麼這麼倒霉啊?!
這時,一陣腳步聲傳來,馬河抬起頭一看,竟然是王南渤。
王南渤一臉同說道:“都怪我。”
“?”
“如果不是我給你講了那麼一個故事,你又怎麼會嚇得自殘呢?好吧,我攤牌了,那故事確實是我編的。”
“我他媽不是被你嚇得,我…”
“噓!”
王南渤把手指放到邊打斷,出我懂的笑容:“不用解釋,解釋就是掩飾。”
“……”
馬河氣急攻心暈了過去。
暈過去之前還在想著:“這世間怎麼會有如此厚無恥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