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隨著林謙的話音落下,蓋亞那面很快將事先整理好的審訊片段給林謙放映了出來。
通過倍速播放,林謙很快便將那些蘊含著重要信息的審訊片段給看完了,隨后他眼中出了些許若有所思的神,左手手指習慣地敲打著扶手。
“蓋亞,幫助文森特·亞當斯辦理份的人,你能追查到嗎?”
林謙思考片刻后,他通過意念向著蓋亞詢問道。
“主人,已經查到了。”
“幫助文森特·亞當斯辦理份的人,來自于東南亞某個龐大的地下組織,而這個地下組織跟印度、菲律賓、越南等國的權貴和政客,都有著很深的牽扯。”
面對林謙的詢問,早已將準備工作做好了的蓋亞,第一時間向著林謙這般回答道。
“地下組織?”
“印度、菲律賓、越南等東南亞諸國?”
林謙聞言,他心里突然有了點想法,隨即向著蓋亞詢問道:“蓋亞,你知道禍水東引這個語是什麼意思嗎?”
“主人,您是想將聯邦調查局等人的目,轉移到這個地下組織的上是嗎?”
蓋亞作為越時代的人工智能,擁有著完全不遜于人類的思維辨析能力,所以很快便領會了林謙的意圖。
“沒錯。”
“不僅要轉移聯邦調查局等人的目,還要做好讓他們背鍋的準備,這就需要你提前為他們編造好機和目的了,從而將聯邦調查局等人的懷疑點逐漸轉移過去。”
“除此以外,你還需要將這個地下組織偽裝的越神越好,最好將那些在中東地區仇視帝的基地組織和武裝勢力都跟這個地下組織牽扯上關系才好,讓聯邦調查局那些人在調查時,就覺像是在拆盲盒一般,永遠總有下一個目標在等待著他們。”
林謙肯定了蓋亞的猜測,然后在蓋亞所說的基礎上,詳細闡述了一遍他的整計劃。
對于那些地下組織、基地組織、武裝組織,他向來是沒有什麼好,更是沒有什麼憐憫之心,因為這些組織所進行的勾當,往往都是極為腥和邪惡的,所以拿他們當替罪羊,林謙完全不會有什麼心理負擔。
“主人,我明白您的意思了。”
“您的計劃應該是可行的,不過這需要阿瑞斯的幫助。”
蓋亞沒有貿然回答,沉默了大約十秒鐘,在進行周的數據分析以后,才給予了林謙一個相對嚴謹的回答。
“你有什麼需要,你直接跟阿瑞斯聯系。”
“我剛剛給你說的,就只是一個大致的思路,至于計劃的詳細容,我建議你參考下歐這些年來拍的那些有關于特工的影視作品,越復雜越好,越燒腦越好,越熬人越好!”
林謙臉上出了些許玩味兒的神,他仿佛已經看到聯邦調查局等人在蓋亞設置的重重謎團中轉圈圈,徹地熬夜肝線索的畫面了,那場景是想想就很有趣。而更有趣的是,每當聯邦調查局那些人功揭開謎團,以為即將真相大白的時候,結果發現真兇卻是另有其人,然后再陷到另一個謎團中,繼續熬夜瘋狂肝線索。
“哎……”
“林謙啊,你真是不做個人啊!”
即便是林謙自己,都忍不住吐槽了自己兩句。
……
一路上,在聯合行小組的監聽中,林謙整路都未曾說過話,然而實際上,林謙卻是通過意念跟蓋亞研究著后續的計劃。
從紐約瑰麗酒店行駛到艾瑪·沃森特修養的私人醫院,總共用了半個小時。
走進醫院表明了份后,護士將林謙帶到了艾瑪·沃森特所修養的VIP病房中。
“林總,您怎麼來了。”
正坐在臺前風的艾瑪·沃森特,看到從病房外走進來的林謙,那稍稍還有些蒼白的臉蛋上,出了些許驚喜的神。
“我昨晚不是給你發消息了嘛。”
“說好了今天接你出院的,你忘記啦?”
林謙緩步來到艾瑪·沃森特的前,笑著向其回應道。
“怎麼樣?”
“還好嗎?”
“需不需要再在醫院里修養幾天?”
接著,林謙再度向著艾瑪·沃森特關心道。
“我沒什麼事,不需要再在醫院里修養了,我今天就想出院,這里的飲食實在是太素太清淡了。”
艾瑪·沃森特搖了搖頭,笑著回應道。
“行,既然你沒事了,那我就讓人給你辦理出院手續,然后咱們出去吃大餐,為咱們的劫后余生慶祝下。”
林謙手了艾瑪·沃森特的頭,口中這般說道。
“嗯……”
“林總,昨晚究竟發生了什麼事?”
“我就記得西裝男要拿槍指你的時候,你突然暴起跟他打了起來,而我則被那個手槍的走火嚇暈了過去,再然后的事我就什麼都不知道了。”
“可是就在今天早晨,聯邦調查局的特工卻突然找上了門來, 他們向我詢問昨晚的況,那個帶頭的領導看起來極為嚴肅,整件事從開始再到結束,事無巨細的全部詢問了一遍。”
艾瑪·沃森特遲疑了下,最后忍不住向著林謙詢問道。
“昨晚在你暈倒后,我和林戰拼死反抗,將那個西裝男給當場擊殺了,隨后我讓林戰守在門口,而我則是始終守在你的邊,直至堅持到紐約特警趕到現場,將我們功解救。”
“至于聯邦調查局的特工找你了解況,是因為我擊斃的那個西裝男,是他們聯邦調查局的A級通緝犯,據說是上藏了什麼重要的,就因為這事,我都被限制離境了,起碼未來兩個月,我應該是難以離開帝了。”
說到最后,林謙聳了聳肩,言語間著些許的無奈。
“沒事。”
“林總,您在帝待多久,我就陪您多久。”
艾瑪·沃森特看到林謙的神有些郁悶,主出手來攥住林謙,然后含脈脈地向著林謙說道。
“行啊。”
“那你說到做到哦。”
林謙裝作灑的笑了笑,隨后兩人又閑聊了幾句,林謙便讓艾瑪·沃森特將行李收拾好,共同離開了這所私人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