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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清晨,凌若翾呆坐在桌前,想著昨夜的一幕,對那個神出鬼沒的影十分的好奇,正在此時,云飛穿著一象牙白工筆山水樓臺圓領袍來到了房中……
“姐姐,舅母來了,爹爹讓我們一起去前廳呢。”凌若翾抬頭一看,云飛那清澈的朗目,材秀高頎,當真是英俊瀟灑貌似潘安,這樣的男子哪家子看到都會芳心暗許的吧。
“好的,我們走吧。”凌若翾蓮步輕移與凌云飛并肩走向了迎客廳……
迎客廳中,上位端坐著一位婦人,那婦人穿著一件淡金的繡花長袍外罩了同的半明紗,一直拖到地上。復雜的云鬢上著閃亮的綴飾,顯得十分高貴。
“翾兒、飛兒,快拜見你們舅母。”凌相獻寶般的招呼著。
“翾兒、飛兒,拜見舅母。”姐弟倆異口同聲道。
“好孩子,快起來。翾兒快來,讓舅母好好看看。”凌若翾慢慢起走到舅母邊。
“翾兒真是越來越像傲雪了。昨兒個國公爺還說呢,想接翾兒和飛兒去府上住些日子,國公爺已經跟皇后娘娘說了,明天就安排太醫來給飛兒看看。”夏侯夫人憐的看著姐弟倆道。
“舅母,飛兒已經好多了,姐姐給我吃的藥很有效的,您瞧啊,云飛現在的樣子不像傻子了吧。”凌云飛開口阻攔道。可不能去國公府住,每天晚上都是趁著大家都睡了,才能溜出去練功,如果住國公府,護衛那麼多,萬一驚了,自己裝傻的事就會被揭穿了,雖然大家都知道姐姐給自己服藥,但也不能好的太快,緩緩而治才不會被人疑心。
凌若翾看出了云飛的心思,更何況還要搞清楚那夜晚的黑影呢,如果是蕭姨娘那邊的人,若不在府里被人暗害了可不行。眼珠一轉,送上一個甜甜的微笑道:“舅母,您與舅舅還有皇后娘娘的心意,翾兒是知道的。可云飛近日也在服藥,好不容易在璃景軒住慣了,乍然再換地方怕他不習慣影響治病啊。舅母可否請皇后娘娘安排太醫來相府為云飛醫治呢?等云飛好了,翾兒一定帶著云飛去給皇后娘娘及舅舅、舅母謝恩。”凌若翾話語中滿是誠懇,夏侯夫人想了想也是這個道理,便應允了。
“夢春,去我房里把玉茶包好拿來。”凌若翾招呼門外的侍道。
“不用了,玉茶家中還有呢。”夏侯夫人忙阻止道。
“舅母,昨日聽舅舅說舅母與外祖母都很喜歡玉茶呢。上次送去的怕不夠喝,我這里還有一些,舅母只要喝著喜歡就好。”夏侯夫人笑的臉上開了花一般,對這眼前的姐弟真是從心里就喜歡。
“既然如此,那我就讓太醫來府上給云飛醫治。我得先回府了,家里的事還多著呢。”夏侯夫人起告辭。凌若翾起將夏侯夫人送至門外,看著馬車漸行漸遠,凌若翾深呼吸,想著今晚一定要查出那黑影到底誰。
夜晚,各院姨娘也都回房,凌若翾將邊的丫鬟都遣了下去,站在窗口輕輕一揚手中的末,末飄飄灑灑的從指飛出,仿佛是一群跳舞的靈。
唰,又是那道黑影從窗下閃過,凌若翾快步下樓,仔細觀察地上的磷,穿過草叢一看是一座院墻,自己不會輕功,又如何翻得過這高高的院墻呢。正在這時,凌若翾看到了角落里的一的竹竿,利用杠桿原理,凌若翾輕松的翻過院墻,繼續追蹤這磷的去向,與其說是追蹤磷倒不如說是追蹤那黑人。
走過巷子,穿過樹林,便聽到前方不遠的舞劍的聲音,凌若翾躡手躡腳的朝著目標走去,唰的一聲,一道冰冷的寒出現在凌若翾面前,“姐姐?”凌云飛迅速收回劍,驚訝的看著如驚弓之鳥般的凌若翾道。
輕心口,凌若翾鎮定了下心神,看著云飛有些埋怨道:“你想嚇死姐姐啊。”
“呵呵,我沒想到是你啊,姐姐你這大晚上不睡覺,怎麼到這里來了。”云飛轉移話題道。
“我當然是跟著你來的。云飛,姐姐看你已經痊愈了,或者你就沒病。”凌若翾生氣道。
“姐姐,你別生氣啊,聽我告訴你緣由。”凌云飛仰天空嘆口氣道:“姐姐可還記得七年前閣的那一場大火嗎?”
“當然記得,娘親就是在那場火災中去世的。”
“若我告訴姐姐,七年前的火災并非天災而是人為的呢。”凌云飛眼中含淚道。
“人為?你是不是知道是誰干的,是不是蕭碧蓉干的?”
“不錯,是派管家父子干的。”
“到底是怎麼回事?你快告訴我啊。”凌若翾眼中含淚哭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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