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九卿并不知道凝氣單賣多錢,對來說,這兩顆凝氣丹是煉制丹藥后得到的報酬而已。搖搖頭:“這個不太清楚。”
司馬白冰留地看一眼這個漂亮的瓶子,解釋道:“楚王昨日得了一顆凝氣丹,聽說是某位了不得的丹師嘔心瀝之作。那一枚丹藥花了他兩千金。公主本也想求購一顆給東哥兒的,但是楚王不肯割。”
兩千金?
秦九卿挑眉,這一顆凝氣丹竟然這麼值錢,煉制丹藥的藥材加起來可也沒有一百金啊,而且那些藥材一口氣出了六枚凝氣丹,一顆丹藥就賣出兩千金的天價,這是搶錢啊!
不過,這個價格同樣也說明,丹師的可遇而不可求。秦九卿算是明白了,怪不得昨日珍寶閣那麼大方,竟然送了自己整整三馬車的禮。
“原來,是丹師值錢呀。”秦九卿著下,思考著自己的賺錢大計,如此看來,倒是可以多煉制一些凝氣丹了,這樣也好賣個好價錢。
司馬白冰狐疑地看著秦九卿,耐心地解釋道:“丹師當然值錢啦,可以說是最神也最最貴的職業。哪怕尊貴如皇子,恐怕也要在丹師面前低下高貴的頭顱來,畢竟一個丹師煉制的丹藥,真的可以醫白骨,活死人。”
說罷,司馬白冰有些不舍地將凝氣丹的瓶子推給秦九卿:“九卿,這凝氣丹實在是太貴重了,你還是自己留著吧。這丹藥除了貴重,關鍵時候還可以續命的。”
秦九卿有些啞然,將瓶子塞在司馬白冰的手中:“凝氣丹而已,對我來說,送出去的東西沒有收回來的道理。倒是你,要收好了,千萬不要輕易示人。”
司馬白冰心中很復雜,但是萬萬沒有想到,震驚還沒有結束。
秦九卿著另一個瓶子,想了想,這是多顆解毒丹來著?索也把瓶子塞給司馬白冰:“這是解毒丹,這一瓶我也忘記多顆了,是珍寶閣出的,應該比太醫院調配的好用一些。”
珍寶閣的,解毒丹?
司馬白冰差點沒嚇到,發現自己完全不認識這位秦家大小姐了,價值兩千金的凝氣丹,一拿就是兩顆。比太醫院還好用的解毒丹,一給就是一整瓶,真的這麼有錢嗎?
司馬白冰暈乎乎的,不一會,一行馬車晃晃悠悠到了鳴寺,太已經出來了。
幾人一起下車后,就不能乘車只能步行了,再上了一百零八臺階就是鳴寺的山門了。
“好高,好高,好玩。”璐哥兒拍著手,仰頭著前面的鳴寺山門,沒有覺得辛苦,只覺得好玩。
司馬白冰寵溺地看著自己兒子,再看看秦九卿,忽然覺得人生都圓滿了。只要能正大明地跟兒子在一起,其他的一切都是浮云。
鳴寺是皇家寺院,向來人,但是香火鼎盛。秦九卿一行人終于到了鳴寺大雄寶殿以后,著莊嚴的佛像,連璐哥兒都安靜下來了。
他好奇地著丈高的佛像,左看看右看看,甚至學著司馬白冰的作,朝著佛像磕頭。
璐哥兒這個作惹得司馬白冰和秦九卿欣不已。
“璐哥兒跟在你邊,以后定然是個有出息的。”司馬白冰復雜地看著璐哥兒,心中忍不住有些吃味,這個親娘,在璐哥兒的心目中,甚至不如這個剛認識的姐姐。但是想到他們畢竟是緣至親,心里總歸多幾分安。
秦九卿看著司馬白冰,哪里不曉得心中的忐忑,安:“你是他的母親,以后,等大婚以后更是他的嫡母,俗話說母憑子貴,但是同樣的子也憑母貴,我們都是一家人。”
司馬白冰忐忑的心,因為秦九卿的這句話安定了幾分,從秦九卿手中接過璐哥兒,憐地他的腦袋。
一行人走出大雄寶殿的時候,一個小沙彌笑瞇瞇地走了過來,沖著幾人合十行禮:“阿彌陀佛,各位施主好。師父得知司馬小姐前來,特命小僧請司馬小姐和小公子前去一敘。”
司馬白冰一愣,歉意地看向了秦九卿:“九卿,我差點忘記了。我哥哥和圓通大師是忘年,大師是看著我長大的。想必是大師知道我要嫁人了,所以想見見我。”
秦九卿笑笑:“大師關心你,應當去和大師見見的。你帶著璐哥兒去吧。我自己逛逛。”
司馬白冰有點擔心秦九卿不高興,但發現似乎并沒有異樣,這才松了一口氣,帶著璐哥兒和告辭,跟著小沙彌走了。
秦九卿轉朝著大雄寶殿相反的方向而去,記得上次晉王帶來的草屋,就在大雄寶殿的南邊。
不過秦九卿還沒有走一會,轉角的地方就看到了一個悉的不能再悉的影,看到對方以后臉一凝,暗道了一聲‘晦氣’,毫不猶豫立刻轉就要離開。
但是秦九卿怎麼能夠走得掉呢?對方唰地一下就出現在了的面前,笑瞇瞇地擋住了的去路:“秦小姐,早啊。這麼巧,我們有緣在鳴寺又相遇了。”
秦九卿覺得,莫不是重生以后反過來了吧。楚王怎麼跟個狗皮膏藥一樣,粘著自己不放呢?
已經跟對方說的很清楚了,不要跟著自己、不要跟著自己,他怎麼就聽不懂人話呢?
“殿下,你很閑嗎?”秦九卿耐著子問道。
“本王很忙,但是到你要多空閑就有多空閑。”楚王心中喜悅,這還是秦九卿第一次和他好脾氣地說話呢,機會多難得啊。
“殿下,你這樣酸不溜秋地說話,對我毫無用。”秦九卿盯著楚王,一字一句地問道,“說吧,殿下,您這樣跟著我,到底是看上我天命的份,還是看上秦家軍了?”
秦九卿也不打算和楚王多廢話,直接扯破了遮布,當下質疑了出來。
楚王的臉白了,青了,似乎這句話讓他很難堪。他咬牙:“你這是什麼意思?”
“當然是字面的意思,如果不是因為這兩樣,臣實在是想不出來,楚王殿下為何魂不散,追著我不放。”秦九卿輕描淡寫道。
“本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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