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知道雀橫?”秦九卿納悶,公主府的一個小丫頭都這樣有見識嗎?
茶香佩服死秦九卿了,連忙道:“公主府里大夫經常來往的,見多了聽多了,奴婢們就知道了。”
秦九卿點頭:“這倒也是,久病良醫嘛。對了,剛剛那個做東哥兒的孩子,是誰家的孩子?”
“難怪您不知道,”茶香經過秦九卿救治東哥兒一事,對越發尊敬了,“東哥兒是我們公主和駙馬最小的兒子,備寵。”
“公主的兒子?”秦九卿了然,怪不得看起來如此貴氣。公主和駙馬可真是好,這孩子算是老來子了。
“但是他自小就不好,太醫說是哮之癥。但是奇怪了,東哥兒很久都沒犯病了,怎麼今日犯病了?”茶香納悶極了。
秦九卿隨手救了公主的小兒子,并沒有太在意。倒是秦老夫人心心念念那位穿著白的子,向茶香打聽:“茶香姑娘,老剛剛看到一位很漂亮的姑娘,你可知道是誰家的?”
茶香聽過秦老夫人的形容,面古怪:“老夫人怎麼問起來了?”
秦九卿有些好奇:“這位姑娘是有什麼不妥嗎,我看生得極。”
茶香嘆一口氣,輕聲道:“司馬白冰,是個非常命苦的姑娘。”
“復姓司馬,難道和駙馬爺有什麼關系……司馬白冰!”秦九卿念叨著這個名字,恍然大悟,駙馬司馬昌的堂妹。
司馬昌有一個堂妹,人生的極。上一世的時候,這個極了的姑娘直到二十五歲都嫁不出去,頗為奇怪。本來為長公主的小姑子,應該算是各家爭搶的婚配人選,可是偏偏一直未嫁。
秦九卿記得,是楚王的舅舅續弦,才娶了這位司馬白冰,只是一直無所出。
“對,是駙馬爺的堂妹,白冰小姐人心善,是個特別好的人,可惜命苦。”茶香眼睛一亮,一下子抓住了秦九卿的胳膊,“秦小姐,您醫不凡,可否知道白冰小姐患了什麼病?”
秦九卿蹙眉,茶香的話倒是提醒了。上一世司馬白冰一直未曾嫁出去,對外宣稱是為長輩守孝,但是實際卻不得而知。眼下聽茶香的口氣,這個司馬白冰可能有暗疾?
秦老夫人心中惋惜,本來是看司馬白冰很合眼緣,想要說給自己兒子秦沖的。但是一聽這個姑娘患病,就打了退堂鼓。
正在這時候一個小姑娘氣吁吁地跑了過來,后跟著文忠,兩人看到秦九卿立刻行禮:“秦小姐,公主有請。”
公主?
秦九卿和秦老夫人站起來,對視一眼,什麼事竟然驚了長公主,難道是剛剛那個孩子的事?
秦老夫人有點擔心,雖然是鎮國公的繼母,但是像是公主這樣尊貴的人見得比較,淑妃是的兒,不害怕,見陛下那天膽戰心驚的,此刻說是公主要召見,已經肚子發了。
“九卿,公主找我們什麼事啊。莫不是你剛剛隨意救治的兒子惹了禍事了吧,這可怎麼得了啊。”秦老夫人低聲和秦九卿說道。
秦九卿心中也犯嘀咕,公主請難道是為了和道謝,謝自己救了東哥兒嗎?
“祖母不要擔心,這里是公主府,公主見咱們不是應該的嗎?說不定一會還能見到白冰姑娘呢。”秦九卿知道祖母喜歡那個司馬白冰,所以打趣。
秦老夫人握雙手,直念阿彌陀佛。
文忠趁著眾人不注意,提醒了秦九卿宜一句小心。
長公主趙歡,是元帝的長姐,和他一母同胞。司馬昌文采過人,早就揚名神都了,聽說當年司馬昌也是考了恩科,中了頭名狀元,馬游街的時候正好到有人拋繡球,那繡球差點砸在了司馬昌的懷中,正逢趙歡扮男裝出來游玩,搶了那繡球扔進了司馬昌的懷中。
這件案子當時轟一時,甚至打到了前。原本扔繡球的姑娘說是扔的繡球,應該搶了繡球的趙歡是的夫婿,可惜趙歡是公主,怎麼可以娶子,那就應該狀元公娶了。
趙歡不認了,繡球搶了就是的,那司馬昌接的繡球就是拋的,司馬昌怎麼能娶別人呢?
這一樁案子鬧得沸沸揚揚的,最后元帝和太后都出面了,最終的結果就是趙歡娶了司馬昌,司馬昌榮地為一名贅婿,還是本朝第一贅婿。
秦九卿知道這位長公主的為人和格,是那種不達目的誓不罷休的人,同樣的也是一個真的人,這樣的人有一個好,就是知恩圖報。
“公主就在里面,兩位貴客,里面請。”文忠朝著主位上指引著,秦九卿和老夫人一眼就看到了錦的長公主趙歡。
趙歡同時也在看著下面的兩人,瞇起眼睛笑了。
鎮國公府這些年在神都一直是一個另類的存在,但是不代表真的對鎮國公府一無所知。畢竟有一個和司馬昌、元帝結義的秦鄴在,對這府里的人知道還不算。
這個秦老夫人算是一個神都的一個奇葩,明是和自己一個年紀,偏偏輩分是老封君一輩,可是像是神都其他府邸的老封君,基本上都有誥命,只有沒有。
若是換做以前,肯定不會因為秦九卿救了東哥兒而特意見他們祖孫倆一面的,可是最近卻不同了。
聽說最近鎮國公府有些不同了。
“九卿見過長公主殿下。”秦九卿拉著自己的祖母,朝著主座上的人行禮。
“老見過長公主。”
長公主趙歡立刻換了表,笑盈盈地命人扶起了兩人,口中道:“這位就是秦國公的嫡吧,真是大十八變吶。本宮差點都沒認出來,這模樣好,心眼也好,本事也好。多虧你救了本宮的東哥兒。”
秦老夫人心中一喜,惴惴的心放了下去,原來公主殿下是為了謝九卿救了自己兒子呀,虧得一路擔心怕的。
“公主,您可別被欺騙了,整個神都都從未聽說秦家小姐會醫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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