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打開包掏出老君鼎,反反復復看了幾遍。
老君鼎冷冰冰的,我把老君鼎放在手心里,閉上了眼睛,卻不到一法力,看來它還是不肯認主。
“怪了,看起來不像是它。”
我嘟囔了一句,把老君鼎重新放回包里。
七點整,任詩雨很準時的走下樓來,我把煎蛋和牛放到桌子上。
“吃早餐啦。”
任詩雨一臉驚喜,“哇,你做了早餐?太好了,真想天天都這麼幸福!”
我心里一,心想要不是我不想早早起來對著任天翔和馬蘭,我是可以讓你天天都這麼幸福的。
在那一刻,我突然很想對任詩雨說,我想要和搬出去一起住。
在我們的婚禮上,潘送了我和任詩雨一套房產和一輛車,我把房產證和車鑰匙都給了任詩雨,我還從來沒去看過房子呢。
要是任詩雨同意的話,我們倆就可以搬到那套房子里住下,我可以每天都給做飯,我還想學個駕照,每天開著車送去公司上班。
我鼓了鼓勇氣,“嗯……”
任詩雨著站起,“我要去上班了,你有什麼事,很重要嗎?不著急的話就晚上回來說吧,我再不走就要遲到了。”
我訕訕的住,“哦,沒事,就是想和你說……要是你遇到什麼麻煩的話,一定要告訴我。”
任詩雨看著我,笑了。
“好,我走了。”
我自己一個人在家實在無聊,但我又不敢去古博軒,生怕被馬家三兄弟他們撞見,暴了我的計劃。
我去了趟暫住的小院,喂了喂,剛想出去吃點午飯,我就接到了潘浩的電話。
“小師叔,你在哪呢?早晨馬老三帶我去見了一個人,馬老四的鬼魂告訴我,那個人就是吳興!”
我想了一下,“你不要去任家,我發個定位給你,你來郊區找我。記住,別開你自己的車,小心被人跟蹤。”
“好嘞。”
我把定位發給了潘浩,半個小時之后,潘浩開著一輛不起眼的面包車來到了小院。
“我開著我家買菜的車出來的,哈哈,我聰明吧?”
“聰明,快進來。”
我把潘浩讓進院子里,趴著門看了半天,確認后沒有人跟蹤,這才關上了院門。
“趕說說,什麼況?”
潘浩對我翹起大拇指,“還別說,都讓你猜中了。今天馬老三把我帶到一家酒店的總統包間里,那里住著一個三十來歲的人,馬老三讓我他吳大師。那孫子神神叨叨的給我跳了半天大神,告訴我說,我被一個厲鬼給纏上了。”
我冷哼了一聲,“他比厲鬼還難纏呢。”
潘浩笑道:“我就裝著嚇的不行,一個勁求他給我解開。他說等你把玉還給我,讓我拿著玉再去找他,他可以施法保住我的命。”
我有點疑,“吳興就信你了?就算你對付不了馬老四的鬼魂,但你爸是京城五魁之一,哪怕他自己道行不夠,還可以去求助吳桐和夏風這樣的前輩高手,吳興難道就一點沒起疑心?”
潘浩很得意的了一下頭發,那樣子別提有多欠揍了。
“我給他編了個謊,就說我壞了五魁門里的規矩,把夏瘋子的孫給睡了,五魁門里的人都讓我得罪完了,沒人肯給我解煞。哈哈,怎麼樣,這個借口是不是很完?”
我差點驚掉了下,“我靠,你也真敢說出這話,傳到夏前輩耳朵里,你就不怕他把你活撕了?”
潘浩無所謂的搖搖頭,“京城里誰不知道風水仙子夏天啊,那格才一個開放,凡是找看過風水的人,哪個沒被勾搭過。夏瘋子要真是想撕人,還且不到我呢。”
我有點吃驚,“我婚禮上跟在夏前輩后那個孩兒就是你說的夏天吧,真沒想到,是……那種人。”
潘浩苦笑了一聲,“沒法子,五魁每家都有本難念的經,不然我爸也不能著急忙慌的到去找你師父。”
我問道:“是為了五魁聯手,破解天煞吧?”
“對,吳瘸子的況你知道了,他家被命煞詛咒,都活不過三十歲;啞的兒子出生的時候就帶著煞,他有個怪癖,喜歡把自己打扮個人;夏瘋子家就倒霉了,被桃花煞纏,他孫勾搭的野男人沒有一百,說也有五六十個了。”
我“哦”了一聲,“那你家呢?”
潘浩有點不好意思,一張臉脹的通紅。
“我爺爺活著的時候說過,我家一直都很有錢,財煞過旺,沖了后代的香火,我家會在我這一代……絕后。”
我吃了一驚,“這麼嚴重,那你有什麼問題嗎?”
潘浩哭喪著臉搖搖頭,“和我好過的人都能從東四排到西單,可我無論跟誰在一起,方都不會懷孕,我爸帶著我把京城和魔都的大醫院都跑遍了,什麼問題也沒檢查出來,這真是奇了怪了。”
我點點頭,心里大概有了數。
“你家這是財星久旺,沖撞了南斗星君,堵塞了后代的氣運,而且這個天煞必須要在你年滿三十周歲之前解開才會有效。你現在多大了?”
潘浩嘆了口氣,“下個月就滿二十九了,所以我爸才會不顧臉面去討好你,就是為了讓你師父答應出山。再過一年,就算是送子觀音也不能讓我家延續香火了。”
我點點頭,沉默了一下。
“哎對了,我師父這一門是被什麼天命詛咒的?”
“連你都不知道嗎?”潘浩撓了撓頭,“我爺爺沒和我說過,你師父那人神的,沒人了解他的底細。”
我失,只能點點頭。
“咱繼續說吳興的事吧。”
“好。”潘浩繼續說了下去,“你猜的大差不差,吳興的意思是,他可以施法解開我上的煞,但是條件是讓我拜他為師。”
“你沒答應他吧?”
“當然沒有。我和吳興說,我是風水世家的后人,想要另拜師門,必須要先征得列祖列宗的同意。我對他賭咒發誓,說只要我爸一點頭,我立馬就提著禮上門給他磕頭,他應該是信我了。”
我皺了皺眉頭,“賭咒發誓這種事以后盡量不要干,小心遭天譴。”
潘浩笑道:“我是說,我爸一點頭,這個誓言才生效。要是我爸不點頭呢?”
我失笑道:“靠,你粘上比猴還。那你從他上發現了什麼不對勁的地方了嗎?”
潘浩一拍大,趕點頭。
“還真有,我借口要瞻仰一下吳大師的尊容,仔細看了一下他的臉。他眉心的神是……青綠的。”
我吃了一驚,“青綠?那他是不是長臉,方下,眼角有三道長紋,天庭長了一顆痣?”
潘浩哈哈大笑起來,“行家一出手,就知有沒有。沒錯,他的面相就是你說的那樣的。”
我滿意的拍了拍潘浩,“行,這事你干的漂亮,我知道怎麼對付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