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尖尖右手握著火狐匕不敢松開,而手腕剛剛被震得發麻,故此只能用一手抱著單初雪,“你在……找我?”
認識自己?
“你不用這麼張,我便是這個院子的主人,”子收手后面如常地站著,仿佛剛剛詭異的覺并沒有出現在的上,“我只是看可憐將人救出,想要讓來當我的侍。”
慕尖尖將火狐匕反手別在后,但目中的警惕并沒有消失。
“昨日你們‘四試’我也去了,就是想要找人收徒,沒想到我要找的人不在‘棋試’,反而在‘畫試’中,倒是錯過了。”
子轉,“要是我想要喊人抓你們輕而易舉,和我來吧。”
慕尖尖也知道如今別無他法,便提步跟在了子的后。
回想起剛剛火狐匕被震開的覺,估計對方上的至是個中品法。
跟著子穿過庭院達到閣樓中,全程竟是沒看到一個人,跟著對方室后坐在桌前,并不敢將懷中的單初雪放下。
看著周圍的布置并結合先前對方說的話,慕尖尖輕而易舉推出了子的份。
紅樓花魁。
難怪如此絕。
“我屋里有剛打的水可以洗漱,還有別的裳,”子向慕尖尖指向一,“馬上中午,等你洗漱好后,我們吃完飯食好好聊一聊。”
這是剛剛揮出火狐匕的時候看到上面沾染的跡了。
慕尖尖并沒有拒絕,既來之則安之,只是雪兒還昏迷著,并不放心將小姑娘一個人放在這里。
“雪兒應該太累后昏迷,聞些沉木香味便好了。”子看出了慕尖尖的難,捻起旁邊香爐中的折子放到了單初雪的鼻尖,果然片刻后小姑娘微微睜開了雙眼。
“姐姐。”小姑娘脆生生地喚了下慕尖尖后,便撲進了的懷中。
“將你帶到這里后,沒有為難你吧?”慕尖尖想要證明子說的話不假。
“沒有,姐姐。”單初雪十分乖巧。
聽后慕尖尖這才將放下安心去換洗服了。
直到的影消失在門后,云容這才將目落在單初雪上。
“沒想到養了多年的人,還是能將胳膊往外拐。”
明明是敘述的語氣,但單初雪卻聽到了威脅,低下頭道,“主子,雪當時沒有想到會出現……就先跟著走了,請主子恕罪。”
“你是覺得我沒聽到那句話嗎?”云容風輕云淡。
可這話在單初雪的上似乎重若千斤,知道對面是什麼意思──
因為在看到沐圓圓的時候,最先說的是讓對方快走。
“這種事我不想再看到第二次,”云容著從門口端著菜食進來布食的侍,“畢竟你也清楚,當初是誰救了你吧?”
“是。”單初雪應聲,從頭到尾沒有敢看對面子的面容。
在外人來看,紅樓花魁冷艷無雙,卻有著個善良的好心腸,但只有他們知道,主子從來都是紅樓最恐怖的存在。
──
紅樓別院。
嬤嬤站在院前掃過面前的眾多子,等們一一將編號報出后,發現了一個人。
“五二零人去哪里了?”嬤嬤神嚴厲。
不見了?
莊梅微微轉頭看向的才意識到的消失,回想起二人早上最后一次見面時對方匆忙的樣子,心中升起一個猜測。
沐圓圓雖然整天嘻嘻哈哈不把事放在心上,可從來不會遲到,除非……
難道和被抓走的單初雪有關?
“嬤嬤,”在院中的寂靜中,莊梅出聲道,“剛剛和我說肚子不舒服,大概是去茅廁了。”
——
慕尖尖洗漱完出來的時候,桌上已經布置好各吃食了,恨不得立馬就坐到邊上看吃,但面上還是要裝一裝。
“請。”云容出一只手展開向對面的座位。
“好,雪兒也一起吧。”慕尖尖牽著單初雪的手將牽到另旁的位置。
等到三人就座后,便開始慢條斯理地吃食。
菜與湯十分致味,三人中就慕尖尖吃了最多,等吃完后在桌下的左手了鼓鼓的肚子十分慨。
“我是云容,你應該已經猜到了我是這里的花魁,”云容抬手喚上侍將剩下的飯食端下去后,開門見山,“你愿意做我的徒弟嗎?”
這對慕尖尖來說非常莫名其妙,“為什麼?”
不過是這麼多新人中的一個,為什麼會被對方一眼看中并選上?
“因為你很漂亮,氣質又好,”云容勾起的弧度幾乎察覺不到,“第一次記案的時候,我就注意到你的信息了。”
眸落在猶豫的神上,心中早已志在必得。
任何一個人落泥潭后,相信都不會放棄這樣一個機會。
“不用了,謝謝你。”慕尖尖最終抬頭開口。
拒絕了?
單初雪恨不得替答應,惹這人生氣了還有好果子吃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