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幫了你我就后悔了,和你做朋友風險太大,你當天若是出了事,我非被全大陸追殺不可。”風息語后怕的拍著自己的小脯。
“你當日可是直接碾了全場,怎麼看也不像害怕的樣子。”慕千羽笑道。
風息語仍然一臉的顧忌,全然沒有抗神使的氣勢了。
“還是換個話題吧,公子那邊你攻略的怎麼樣了?”慕千羽直接問。
拓跋瑤在后力都更加集中了。
風息語提到這便嘆了口氣:“公子那人看著溫潤隨和,待人也有禮親切,但我就是覺得與他之間的距離比天海都寬,總是無法靠近。”
“他這人倒是如此,活的久遠,心思更是深沉,想靠近他總要一些時間的。”慕千羽眼神安。
“我瞧著難,我本不知道他在想什麼,很多時候我都覺得他雖然同我下棋,但真正的心思早就不在棋上面了。”
風息語托著下,神苦惱:“你說他到底都經歷過什麼啊,又活了多久呢?”
慕千羽搖頭,雖然認識無弦十幾年了,但這些事倒是從未打探過。
“他好像什麼都懂,什麼都能夠理解,通達理的好像沒有缺點,我時常覺得他甚至不像一個真實活著的人。”風息語繼續道:“好像天上的仙子一樣,我費盡心思卻連他一片角也及不到。”
慕千羽從未會過這種苦楚,想安也不知從何說起,眼神求助的看向一旁的拓跋瑤。
拓跋瑤曾經倒是慕過北辰夜,但接起來覺得那并不是合適自己的男人,漸漸就磕起了人家真夫妻的糖來。
如果讓現說法,也只會勸風息語不合適就放棄,但總覺得說這話不合適。
于是連連搖頭,覺得自己不能提供任何幫助,反而可能會給風息語泄氣,還是不說的好。
最終風息語還是選擇了喝點酒,當天晚上纏著慕千羽睡一張床,絮絮叨叨的抱著說了一個晚上的話。
慕千羽一夜沒睡好,第二天見無弦的時候是頂著黑眼圈去的。
“我想著你也該來了。”
無弦住在城外森林中的一竹屋,此刻正在院中為慕千羽煮茶,順手遞給一顆藥丸:“吃了吧,止痛。”
慕千羽知道自己瞞不住這人,即便偽裝的很不錯還是能一眼看出其實是在苦的。
心脈斷裂哪里是那樣容易恢復的傷,能到走走逛逛并不意味著不疼,只是不會將這種矯的話說出來而已。
“哦。”應了一聲便吃了下去。
“下次倒也不必這般拼命,若是我再見你這般是忍不住將你揪回來的。”無弦將煮好的茶放在面前,并且囑咐了一聲:“燙。”
“知道了,你怎麼越發像個大家長了。”慕千羽好笑的答應下來。
“難道不是你令人不省心?”無弦反問,玉一般的容難得出嚴肅的神態。
“好好,我知道錯了。”慕千羽知道說不過,干脆就認慫了。
無弦搖搖頭,也是無奈,他知道慕千羽本不會把這事放在心里。
“你和小息語怎麼樣了?昨日喝醉了今天大概不會來了。”慕千羽換了一個話題。
“那樣小的丫頭,能怎樣?”無弦搖著頭:“來,我也只當是哄著玩了。”
慕千羽就猜到是這樣,無弦雖然沒有明著拒絕什麼,但他那態度早就拒絕無數次了,但他的教養又不允許他明著趕人。
“我不會給任何錯覺,不會傷害的。”無弦安:“放心便是。”
“好吧。我其實還是希你有個伴的。”
“我此生大概不會有這個緣分了。”
慕千羽看著他,能夠清晰的到的他的傷,并不覺得很有距離,曾經的距離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然打破了。
“有什麼需要我幫你的,你可一定要說。”道。
無弦沉默了一陣,又道:“那神殿于我有用,繼續配合他們建下去,不必拆。”
“嗯。”慕千羽輕輕應一聲,喝了茶又看了一圈:“沒有點心?”
無弦見如此平和倒有些奇怪:“你猜到那神殿有何用了?”
“猜不到,也沒打聽到,我配合他們建是因為你沒有來阻止我。”慕千羽一邊說一邊從自己的儲戒中拿出里面的小零食來。
無弦輕笑一聲,點點頭:“的確如此。”
若是有危害,他早便出面了。
“而且我也有自己的打算。”慕千羽沖著他咧笑了笑:“等神殿開啟的日子一定給大家一個驚喜。”
“我信你,在此之前要好好養傷。”
“神殿落大概要大半年的時間,你也別到跑了,若是住不慣這里可以去我的行宮。”
無弦搖頭:“我獨居慣了,住在這里便好。”
“這麼多年的也不嫌孤獨,過陣子我家夫君回來,我他沒事陪你來下下棋。”慕千羽神調侃。
“大可不必。”無弦沒好氣的道。
這天下難得有令他不開心的事,唯獨與慕千羽相關的事,最破防莫過于慕千羽和北辰夜雙對的在眼前晃。
他是說過不強求,但不代表不手。
“那還是讓小息語來吧。”慕千羽笑了笑,吃了點心便跑路了。
無弦也并不想要這個選項,相比起來他還是更喜歡一個人。
見過無弦之后慕千羽心中便更加有底了,命姬天明迅速修建神殿,八個月一定要完工。
而這八個月的時間對于來說便是空閑時間了,看起來沒什麼人會再來找的麻煩,也打算閉關一段時間,爭取能夠再行突破。
不過并沒有很快實施,最近都在陪著自家小囡囡,畢竟又有一陣子沒見了,是打心眼里想兒。
并且北辰夜送信來說十日之便會再次趕來天海岸邊,還是想一家三口團聚一陣子再行閉關,修行修心,本就不該十分繃。
有很多正道宗門從仙宮離開,住在了下方城池之中,仙宮也不那麼熱鬧了。
當然慕千羽也參加過一次宴會,是無量仙宮舉辦的,名目是借了一個節日,聚在一起熱鬧一下。
賓客之中邀請了那三位仙使,三人之中只有云畫如往常一般從容,云睿和云都是眼神閃爍,著一拘謹。
慕千羽這人向來不太會做落井下石的事,對這兩人仍舊是禮遇,仿佛之前的事沒有發生過。
在場的人也只當最開始就來了三個人,絕口不提上一場宴會的大斗,多次提到都十分有默契的繞了過去。
慕千羽單純是為了熱鬧去的,結果一整場下來都沒什麼熱鬧,令無趣的多喝了幾杯悶酒。
在場的其他人心活卻是一點不,這場宴會與之前相比,明顯更替了主次關系,從前人們更多的是以仙使為首,如今則是更多的敬畏這位大商帝。
無論仙門的人是都喜歡這位帝,是否承認的地位,但總不會忽略的話。
于是這一場慕千羽手底下的人總算是爽了,從前總是看自家陛下周旋與許多人之間,如今見那些人小心翼翼,當真是痛快。
“小人,你這次的命可不白拼,你看到那些人的目了沒有?那都是在忌憚你啊。”袁仲在離開宴會的路上便已然忍不住要開口了。
慕千羽坐在車上,喝酒喝的頭腦昏昏沉沉,旁柳馨兒為拭著額頭。
“無趣,無趣的很啊,怎麼都沒人針對我了。”慕千羽念叨著。
“合著您還想打?”
“斗智斗勇多有趣,我不得這些人再撞到我的槍口上來。”慕千羽慨著。
“你才是個唯恐天下不的魔頭,我在你面前也不過如此。”袁仲跟在車旁,一手拎著酒壺喝酒,上也不閑著。
他是真心這樣認為的,這小人絕對不是省油的燈。
慕千羽連連搖頭:“才不是,朕是東西二州的明君,才不是什麼魔頭。”
“你這是撞大運了。”袁仲哼聲。
“呦,小魔頭說朕德不配位了?”慕千羽眼前亮了亮:“要不打一場?”
“不是你沒本事,是你沒遭遇到很慘的事,不然你覺得你還會保持那點善心?”袁仲問。
慕千羽忽然沉默了一下,在想如果真的遭遇不公的事,會怎麼做?
想來與必然與魔頭一般無二,甚至會超過一些魔頭的行為。
“有道理啊。”對于這種客觀事實還是認的。
“對吧。”袁仲笑了一聲,但又道:“但你還是別遇到了,這樣下去就好的,小爺跟著你能撈到不好,也算安穩了。”
“你倒是明。”慕千羽靠在車中,腦子里一直在走袁仲的設想,最終還是搖了搖頭,還是有些好的遭遇吧,不然倒霉的人可能太多了。
如果有的選,必然不會做涂炭生靈的魔頭。
“陛下,睡一會兒吧,別想了。”柳馨兒再次為了一把臉。
“好。到地方了我。”慕千羽合上眼,迷迷蒙蒙地安睡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