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邪魔大尊想的痛快,既然結局已定,無論什麼他都能夠接。
“沒什麼可說的,王敗寇,要殺要剮隨便你,天不佑我我認輸——只不過也不見得你就是最后的贏家,你給我整死了,我就在下頭等著你。”
邪魔大尊冷笑數聲,并不癲狂,倒也不歇斯底里。
他這般反應,其實已經超乎燕枝與殷晝意料之外了,燕枝都忍不住搖搖頭,道:“這邪魔大尊的心真的非常人可比,若是一般人,這會兒估計氣都氣瘋了。分明是自己穩贏的局,對面倒忽然走運,居然還因禍得福進階了,這輸贏雙方瞬間顛倒,一念天堂,一念地獄,真夠倒霉的。”
殷晝也道:“若他今日死在這里,確實也是可惜,他原本大有可為的。”
天竺上將哪會知道燕枝與殷晝在說什麼,他如今浸在自己已經進階的喜悅之中,只覺得普天之下無人能敵,區區邪魔大尊手指頭就殺了,給自己提鞋都不配。
“你是想說這土城的大陣能殺我,你未免也太看不起我了。”
天竺上將輕蔑地看了一眼邪魔大尊,接著他朝天空瞪了一眼,周浩瀚的靈氣瞬間化作一柄巨劍,直接朝著天空的云層眼刺去。
下一刻,土城的大陣瞬間被瓦解,而在天竺上將周圍的大部分建筑,在失去大陣的保護后,剎那間就被狂暴的靈氣碾碎。
燕枝搖搖頭:“不得不說,他進階了之后這實力確實夠恐怖。”
“你們三個小家伙趕離開這里吧。”而天竺上將在摧毀掉土城大陣之后,這才對著凌砂玻三人開口說道。
他的語氣很是溫和,雖然大陣被凌砂玻玩壞了,但不管怎麼說,他自認為自己也是個溫寬容的師傅。這三人都是他的徒弟,其中凌砂玻還深得他喜。
而且他這一次能進階,還多虧了凌砂玻弄壞大陣,讓大陣失控,他才能因禍得福,直接進階。
只見天竺上將一揮手,凌砂玻三人就直接被傳送離開。
至于被傳送去了哪兒,也只有天竺上將一人知道。
燕枝便又道:“有這麼個師傅,也難怪凌砂玻等人這麼囂張跋扈,這師傅又護短又霸道,們難怪敢這麼把自己當公主。”
而凌砂玻三人被天竺上將傳走之后,這一片區域中,除了天竺上將手中的邪魔大尊,以及躺在地上昏死的小哥,就只剩下不遠的燕枝以及殷晝了。
周圍的建筑已經被天竺上將的力量余波徹底碎,那些無辜的百姓居民若不是被燕枝與殷晝轉移到了別的地方,想必會慘死其中。
但天竺上將這麼做的時候可從未考慮過居民還在不在城中,可見他這人究竟多麼自私,從未有一一毫考慮過別人。
燕枝與殷晝在嘀嘀咕咕,天竺上將也終于注意到了他們。
比起昏死在地上的小哥,他們兩個不知道從哪兒來的外來者顯然更加不讓天竺上將放在眼里:“你們兩個就是剛才和砂玻發生沖突的賤民吧,沒死在我的力量余波里,想必也有幾分本事。不過我若真要對付你們,手指就能把你們碾死,你們那點力量不夠看的,所以你們自己選吧,是自己自裁,還是本上將親自手?”
天竺上將俯視著燕枝二人,語氣冰冷,甚至很是高高在上,就好似他審判燕枝他們的死亡,還是一種賞賜一般。
“這位前輩,我們似乎并沒有得罪你吧?”
燕枝知道這天竺上將就不講道理,不過確實不怕他,所以神態輕松地說道。
“你們確實沒有得罪我,但我那三個小徒弟卻因你們傷,其中一個更是險些因你們而死,就憑這一點,你們就罪該萬死。”
天竺上將的語氣漸漸變得冰冷。
燕枝聞言,真是忍不住從齒溢出一聲嗤笑:“喲,真是好大的威,真不愧是駙馬爺啊。”
他說的話有什麼道理?
反正這一切的罪名完全就是由他一人說了算,就好像他說什麼就是什麼一般,燕枝才懶怠和他講什麼道理,不如直接諷刺,反正也不怕打一架。
太玄都在側崢然作響,可見也對久違的戰斗十分。
“看樣子,你們是不打算自裁了。”而看著燕枝與殷晝一直無于衷,甚至還漫不經心,很不在意的樣子,天竺上將目惱怒,下一刻他就直接手。
瞬間,他掌心一道攻擊便朝著燕枝打來。
甚至都不消燕枝手,殷晝揮揮袖,便將這力量直接化解。
燕枝好奇地看殷晝一眼,總覺得自己腦海之中關于殷晝消息有些出——之前分明記得,自己似乎總覺得殷晝是個文弱的小白臉,不過如今似乎又對他的能力毫不意外,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這倒是很奇怪。
而殷晝淡淡地揮了揮手,便說道:“阿枝,那邪魔大尊就讓你來練練手吧,我很想看看這進階了的天竺上將究竟有多強,他來給我試試手。”
天竺上將見到自己的攻擊竟然對著殷晝毫不奏效,這小子還云淡風輕地說要拿他試試手,臉上的殺意更加濃郁。
“看樣子你小子上還有不啊,那就更加留你不得了。”
一切能夠威脅到他的人,還這麼狂妄冒犯他,天竺上將都不會放過。
顯然他是把殷晝當做危險分子了,如今已經得罪對方,那就必須要趁早斬草除,避免將來發生禍端。
“阿枝,你不是想要和那邪魔大尊手嗎,正好,我們一人一個。”
殷晝說完,直接施展開法,一道平平無奇的攻擊,竟讓天竺上將不得不放開手中的大尊。
大尊也抓住機會,在掙天竺上將的束縛后,瞬間就與之拉開了距離。
他可是聽到那個男人想要讓他和那個子手——他又不傻,他們幾個人能夠在剛剛的攻擊下存活,怎可能是泛泛之輩?
現在他更是被天竺上將重創,傀儡的魔氣已經快要揮霍一空,若是再和別人糾纏,真的可能會死。
只是大尊哪兒逃得掉,就在他瞬移離開土城,就被燕枝追上,將其攔截了下來。
*
而殷晝這邊。
“你是什麼人?”
天竺上將臉凝重地看著殷晝。
他不明白這個世上怎麼會有這樣詭異的人,明明修為不如自己,卻能夠抵擋住他的攻擊。
“我是什麼人好像并不重要吧?”殷晝并沒有急著進攻,反而是很鎮定地看著天竺上將。
“哼,別以為你用了什麼奇怪的法門強行提升自己的力量,就能夠和真正的仙抗衡,你的力量終究有限,而我的力量,卻是無窮無盡的!”
天竺上將上這麼說,但卻并沒有主進攻。
沒錯,先前那無敵的氣勢早已經然無存——殷晝能化解他認為無敵的攻擊,那他就定然是自己未知的威脅。
在面對未知的事,天竺上將顯得十分小心。
特別是這個時候,他才剛剛進階不久,都還沒有開始,若是一個不小心翻船,那他豈不是虧大發了?
“你試試不就知道了?”
殷晝輕笑,他現在還沒有主攻擊,其實是在等待——他應到有還有一力量正在朝著這邊飛快靠近。
他不喜歡太多麻煩,等這些人全部湊到一起后,他再出手一次解決就是。
其實,天竺上將也應到了有人正在趕過來,而且他也知道是誰,正是他的那位發妻,天陵王朝的公主,與之一同的還有凌砂玻三人。
先前他直接用仙力,將三人傳送回天陵王朝,是想讓們避一避風頭的。
只是他不明白自己的妻子為什麼又將這三人帶了過來,是不是徒弟們告狀了?
而且他們能夠這麼快速度過來,顯然是用了王朝的那一座超級傳送大陣。
很快,天陵王朝公主帶著那三個無惡不作、自持清高的徒弟趕到了土城。
此時,殷晝與天竺上將正在僵持,二人都不曾出手,殷晝是在等們到,天竺上將的攻擊則是無法對殷晝造任何傷害。
不過殷晝卻是有辦法對付這天竺上將,他現在只需要靜靜等待,等待那幾個正在趕過來的人后患一同解決,這也算是為土城的那些平民百姓報仇了吧。
只見一位頭戴面紗,穿袍的子攜著三人從遠趕來。
“你們怎麼過來了?”
天竺上將的語氣中帶著幾分責備,如果換以前,天陵公主過來他肯定會高興,自己突破仙人之境那可是要舉國同歡的。
可是現階段不同啊,眼前還有敵人,而且還是天竺已經為仙人的況下還無法對付的那種敵人,過來的話,他便要分心照顧們,這是很危險的事。
“我們王朝的朝天碑發生異變,顯示你已經功化仙,在我們這個地域,仙人就是絕對的戰力,即便我過來了,我就不信還有宵小之輩敢在你面前傷害我。”
天陵公主對自己丈夫極度自信,就好像這個世上已經沒有丈夫解決不掉的人了一樣。
當天陵公主目掃過殷晝時,眼神中竟帶著一驚艷,還從未見過這般俊朗之姿。
分明不是仙人之境界,卻有仙人之姿態,很難不人盯著。
“唉,如果天竺沒有突破仙人就好了……”
天陵公主不由得在心中嘆氣。
就在剛剛那一剎那,想過要將殷晝綁回去當自己的面首的——這般是從未見過,公主養幾個面首也不是大事兒,世間子誰能抵抗?
只可惜,現在天竺已經仙,即便有這個想法,也不敢付諸行——除非天陵王朝想要覆滅。
要知道王朝之中可沒有仙人之境的強者,收個面首,無異于在天竺的頭上戴一頂大綠帽還要給他幾個大耳刮子,天竺哪能得了這種辱?這無異于引火自焚。
而且天竺上將對極為忠誠,從未沾花惹草,在姐妹們之間很有面子,天陵公主還是很喜歡天竺上將的。
當然,天陵公主不知道的是,丈夫的這三個弟子就是不知道的花花草草。
這三個弟子都和天竺上將有著一層不可告人的關系,只是這個被天竺上將保存的極好,沒有人知曉而已——否則天竺上將怎麼會這麼喜歡這幾個徒弟,這麼護著們?
天竺上將不再理會天陵公主,說得沒錯,即便對方充滿不確定,可那又如何呢?在自己這個仙人眼中還能翻起什麼風浪不?
“小子,你不是想要將我們一網打盡嗎,現在我就站在這,我倒是很想看看你究竟有什麼手段。”
天竺上將用挑釁的目看著殷晝。
殷晝依舊不為所,他現在還不適合手,等燕枝那邊結束戰斗后就可以手了,現在就先和對方僵持就行,反正只要有他在,對方也休想離開此地,他們一伙人就是聯合起來也殺不了自己。
*
土城之外,一座荒山之上。
燕枝追上了逃亡的邪魔大尊。
邪魔大尊不理解,他應該沒有得罪過眼前這子才是,為何對方對他如此窮追不舍。
期間大尊可是險之又險地避開了燕枝的攻擊,那些攻擊看起來并不咋樣,可卻能夠生生劃開大尊的這傀儡之軀,這讓他非常震撼,那可是連仙人都難以破開的防,居然就被一位無名修士的隨意一擊破開了。
“我還以為你會繼續逃走呢。”
燕枝追上了大尊,手中靈劍一震,整座荒山被一劍齊齊切開,而后緩緩落下。
邪魔大尊也一同落下。
他知道自己本無法逃出這子的追擊,再跑也沒有意義。
而且這里還有意外之喜,這座荒山部還潛藏著用之不竭的魔氣,就連邪魔大尊自己都不知道這里竟然會有這麼多魔氣,有了這些魔氣,他就有了一戰之力。
若非剛才燕枝一劍切斷荒山,讓里面的魔氣溢出,他可能還是會選擇躲避,不會和燕枝正面對抗。
“這里魔氣濃郁,想必應該可以讓你發揮出十十的實力吧。”
燕枝看著落下的大尊,輕聲笑道。
在來到這荒山時,就應到了其中的無盡魔氣,而且純度極高,甚至比先前土城大尊釋放出來的純凈魔氣還要純凈,開山,就是為了讓邪魔大尊愿意和自己正面一戰。
邪魔大尊聽到燕枝的話,先是一愣,隨后冷笑:“你會為你的自大付出代價。”
“不,你錯了,這不是自大,而是自信!”
燕枝搖了搖頭,隨后右手持劍,左手食指中指掐訣,輕喝一聲:“無限劍域!”
這是燕枝在幻境之陣的劍冢中悟出來的神通,還沒有施展過,這一次施展全當是給自己喂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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