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魔大尊當然知道凌砂玻們和天竺上將的關系,他故意折辱凌砂玻,還用這些傷人的話語來攻擊天竺上將,其目的之一就是想要借著凌砂玻等人來侮辱天竺上將。
他是壞人沒錯,但他壞的坦,壞得徹底,做什麼壞事,做過就是做過,可不會假裝自己不曾做過。
可天竺上將卻不是什麼好人,他做出這般一副翩翩君子的模樣,實際上也不是什麼好東西——什麼好人會將魔做自己的傀儡,讓他被封印在傀儡之中,盡屈辱?
他就想要用這些言語狠狠地刺激天竺上將,想看他臉難看,撕破臉皮之后又是個什麼模樣。
他生怕天竺上將的刺激不夠,還要大笑著說道:“你說你平常如此虛偽,究竟為了什麼,就為了維持那張老臉?可惜了,你以為人人都看不穿你的偽裝,但至我就知道,你就是個滿肚子黑水的渣滓,還慣要往自己的臉上金,裝得好似自己多麼金貴似的。
要是你娶的公主知道你是這麼個蛋,當初還會嫁給你?公主不如跟著我,至自在逍遙,不必跟在你邊氣。”
天竺上將聽到邪魔大尊的話,臉終于有些繃不住了。
前面邪魔大尊說的那些侮辱凌砂玻等人的話,這就相當于把他這個師尊的面子放到地上狠狠地踩,天竺上將吞吞氣還勉強能夠繃住,可是聽到后頭說的那些,他就真是被踩中了痛腳,終于變了臉。
他從齒之中出一句咬牙切齒的話:“你找死!”
邪魔大尊聞言,不懼反冷笑道:“那你有本事就來殺了我,正好讓我看看你這些年有沒有什麼長進,應該不至于比不過被封印了數年的我吧!”
天竺上將再好的涵養也繃不住了。
“散!”
天竺上將低喝一聲,上的力量直接炸開,只見他周圍的魔氣就像是遭遇到克星一般,竟自燃起來。
剛剛邪魔大尊膨脹出的魔域在他這力量下開始慢慢減退。
但天竺上將的力量只是簡單持續了幾息時間就失效了,魔域就不再減退,相反,邪魔大尊的魔氣反而一凝,加倍鋪陳開,天竺上將的力量被推得后移數米,直接就被后面的魔氣所覆蓋。
“你也太小瞧我了,真當我當初被你封印,我的實力就會停滯不前嗎?看來這麼多年你的狂妄自大是一點兒也沒變過。”邪魔大尊臉上出一嘲諷的笑容。
天竺上將的臉上有些許驚疑不定,終于有了些凝重,并沒有接話。
而邪魔大尊繼續說道:“我被封印著倒還沒有退步,你可真是越活越回去了,現如今還是這個境界,一點長進都沒有。原本我還在思索,不將整座土城化作魔土供我增長力量的話,我可能敵不過你,現在看來真是我多慮了。
不過你這麼弱,也不算全然無用,至能夠為這土城的子民留有一些存活的空間,因為你太弱,土城不必被我煉魔土,這些居民也可以逃過一劫,他們一定會對你恩戴德的。”
這話說的那一個犀利辛辣,幾乎如刀一般,刀刀致命。
而邪魔大尊說罷,也直接朝著天竺上將攻擊過來,手上招式同樣刀刀致命,毫不留后手。
他這些年雖然是傀儡之,但卻有自主意識。
他被封印的時候,基本上一直在自我檢討,自我總結,怎麼厲害剽悍如他,居然被天竺上將這麼一個偽君子襲得手?
他痛定思痛,最后他終于悟了,得出了一個結論,那便是,反派死于話多,獅子搏兔亦用全力。
當初他就是屁話太多,再加上輕敵,這才被天竺上將襲功,以至于落得如此田地。
兩人戰,打的那一個天雷勾地火。
燕枝與殷晝有力量護,這般看著,倒也不影響。
兩人權當看戲,時不時相互討論著戰況。
“阿晝,你有沒有發現,這天竺上將對上邪魔大尊,似乎有點虛啊?”
當然二人也不是一直站在遠看著,就在先前邪魔大尊釋放魔氣污染土城時,他們其實就手將有居民的地方隔離開來,避免那些無辜的居民被魔氣污染。
至于為什麼不直接驅散掉魔氣,當然是想要繼續看戲了,燕枝還想著要和這邪魔大尊切磋一二呢。
至于倒在不遠的那位小哥,他們就沒有心思去救了,先前已經救過一次,對方既然選擇要當爛好人,自然就得承擔后果。
而且這小哥來頭也不簡單,即便現在昏迷過去了,上還帶著一層力量護盾保護著他,避免被魔氣所污染,沒有燕枝與殷晝,他也死不了,所以這或許也是他敢這般放肆的圣母的原因吧。
此時天竺上將與邪魔大尊的戰斗已經到了白熱化的狀態。
因為周圍的魔域是邪魔大尊以上的魔氣轉化而,再加上時間倉促,實際上無法提供充足的魔氣維持戰斗,邪魔大尊做不大發揮出自己的最大實力,無法將天竺上將一擊必殺。
而天竺上將則是因為這里沒有靈氣,這一次出來又沒帶多靈藥,他也同樣發揮不出自己的實力,又被魔氣影響,實力大打折扣。
在雙方都實力不濟的況下,兩人也就勉強算是打了平手。
天竺上將本打算逃離魔域的范圍,到外面吸收一些靈氣恢復自己的實力,可是邪魔大尊怎麼可能會讓他如意?
邪魔大尊看穿了他的目的,直接橫空一擊斬擊將其攔下。
這讓天竺上將惱怒:“大尊,有本事你就隨我走出土城,我們堂堂正正,明正大地一決高下!”
“你是當我傻呢?”邪魔大尊冷笑不已,“不會吧,不會真的有人自己天天用這種明磊落的虛偽借口來騙自己,然后騙得連自己都相信了吧?什麼有沒有本事的,什麼明不明的,你當我不知道你是要出去恢復實力呢?
你不會真的以為你出去和我打就是明磊落吧,你出去對你有好,對我可沒有好,那算哪門子的明磊落,你真是把我笑掉大牙了。”
邪魔大尊毫不留地狠狠嘲諷,隨后又是一招猛擊,毫不給天竺上將一氣的機會。
天竺上將愈發能夠覺到魔氣在腐蝕著他的,一陣陣刺痛傳來,而他的力量已經開始越來越弱。
如果在魔域之中待更長的時間,他被削弱的程度就會越來越嚴重,他必須立即離開,不然就會敗在邪魔大尊的手中。
但邪魔大尊也很顯然知道這一點,正在死死地攔著他,他本就走不出魔域的范圍。
“啊。對了,陣法,陣法!”
就在這時,完全幫不上忙又不知道該怎麼辦的凌砂玻突然想到,手中不是有著從父親那里得到的控制土城陣法的中樞嗎?
完全可以通過土城的陣法來幫助自己的師尊,將那卑賤丑惡的魔擊殺的!
想到這里,凌砂玻連忙以角抹去眼淚,從儲中取出一面陣法中樞,隨后催起來。
轟!
陣法生效,只聽見一聲巨響,天空之上云層卷起,瞬間形一個巨大的云層眼。
那云層眼周圍帶著一道道電弧,剎那間,一道恐怖的力量從那云層眼中迸發而出,瞬間朝著邪魔大尊轟擊而下。
這力量簡直毀天滅地,燕枝與殷晝都覺得有些心驚。
而僅僅是一擊,就險些將邪魔大尊這傀儡之軀轟散。
“這就是土城大陣的力量嗎,如果不是這傀儡之軀被天竺上將那鱉孫用各種玄晶鍛造過,剛才那一下就算不死,也要重傷啊。看來還真是因禍得福,要是被那天竺上將知道是因為他鍛造我才保全我,不知道他那張臭臉會不會氣歪了。真是敗也蕭何也蕭何。”
邪魔大尊心頭一震后怕,又慶幸好在這傀儡之軀耐揍。
后怕完了,邪魔大尊就開始逮著天竺上將的痛大肆嘲笑:“哈哈哈,天竺,你想不到吧,因為你的原因,我才能夠活下來,你可真是我的救命恩人啊!
如果是我的本,剛剛那一擊我絕對扛不住,一定會魂飛魄散的,但是你當時為了讓我更抗揍,更能夠好好保護你的廢徒弟,費盡心思四搜羅寶貝溫養我的軀,又用玄晶鍛造我的,讓我獲得了這一副金剛不壞之,就是陣法的力量也不能奈我何。
天竺,若非你我都是男子,我都要懷疑你是不是對我用至深,否則怎麼能對我這麼好呢?”
邪魔大尊雖然到不輕的傷害,但依舊很毒,直接嘲諷天竺上將,越說越怪氣,越說越殺人誅心。
天竺上將聽到這些話,一口氣梗在心口,氣頓時翻涌。
他本這段時間就有些境界不穩,心浮氣躁,剛剛與邪魔大尊手,靈氣,又被魔氣不斷腐蝕,早就了傷。
如今他被邪魔大尊這些話氣得心神大,真是渾氣逆行,眼前發黑,直接氣得吐出一口來。
誠如邪魔大尊所言,他當時煉制傀儡時,添加了許多稀有玄晶,天材地寶進去,目的就是為了將邪魔大尊的軀煉制堅不可摧的傀儡,送給自己的寶貝徒弟防,可沒想到最后卻全了邪魔大尊,還保護著他免死亡!
如果不是如此,剛剛他就該死了!
天竺上將心口劇痛無比,連退數步。
就在這時,邪魔大尊突然消失,下一刻就出現在天竺上將邊。
就在天竺上將以為邪魔大尊要一刀劈死自己的時候,誰也沒有想到邪魔大尊忽然張開雙臂,將天竺上將死死抱住。
“你,你想干嘛?”
天竺上將臉鐵青,原本就混的丹田如今更是地山搖。
他是真的瞳孔地震,想到方才邪魔大尊說的那些怪氣的話,他又頓時想倒嘔三斤,這邪魔大尊不會真是個變態吧?
他想要掙扎開,可是不論自己如何掙扎,都無法掙開邪魔大尊。
“收起你那滿腦子骯臟東西,我還不至于看上你這麼個老貨,別是自己是個變態,看旁人就覺得都是變態。”
察天竺上將心思的邪魔大尊也差點吐出來。
他并非作邪惡之想,剛剛說那些怪氣的話也只是為了故意惡心道貌岸然的天竺上將。
而且他知道自己的軀曾為傀儡,防驚人,天竺上將靠著公主老婆渾上下數不清的法寶,即便到了這等打不贏的地步,他也有可能直接用法寶逃跑。
所以邪魔大尊干脆直接用最簡單的方式錮天竺上將,這樣就可確保他絕對不能彈,哪能想到天竺上將滿腦子斷袖分桃?
而天竺上將也很快反應過來——邪魔大尊是要困住自己的手腳,讓自己本沒有逃跑的機會。
送自己上路?難不是要自不?
邪魔大尊又不蠢,自的話他是會死,可邪魔大尊自己也要死,他怎會送死?
“不對,不對,是大陣!”
天竺上將突然想到這個至關重要的問題。
他抬頭看向天空,果不其然,天空之上的那云層眼已經再次匯聚能量。
這一次的力量比上一次更加強大,若是真的被這一擊命中,別說是現在實力大打折扣的他,就是全勝時期的他也得死啊。
“砂玻,快停下,你想將整座土城毀滅嗎?”
天竺上將知道,這肯定是凌砂玻干的,除了凌砂玻,沒人能控制土城的陣法。
他都懷疑這丫頭是不是瘋了,居然將大陣的力量催到極致!
看著云層眼中的力量還在不斷匯聚,天竺上將一涼氣從腳底竄到天靈蓋兒——這一擊要是轟下來,別說是土城,方圓萬里恐怕都將會被夷為平地。
他就更不用提了,必死無疑。
“師尊,我……我也沒想到會這樣!我已經在嘗試停止作了,可是那大陣好像不再我控制了,你看。”
凌砂玻急哭了,說著還將控制大陣的中樞拿出來對著天竺說道。
“大尊,你不要鬧了,便算我同你好好講道理,這一擊下來,就算你這傀儡之軀同樣承不住,趕放開我,不然我們都要死,都要死啊!”
天竺上將真的急了,再也不端著自己的架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