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景年聞言,了下,一本正經地說話了。
“是的,我們說的那位中醫骨傷很厲害的老師,就是葉老師。”
“我們之前沒和你說是葉老師,是想要給你個驚喜。其實我們一致認為,葉老師是能解決你的問題的。”
“林老師,你的問題,現在終于可以解決了。怎麼樣,是不是覺非常驚喜?”
張景年說這話的時候,一臉的笑意,仿佛是為自己的高端作而到滿意。
“驚……驚喜?”
林遠聞言,角了,覺一萬匹食草在頭頂奔騰。
你管這這驚喜?這特麼是驚嚇好不好?林遠徹底無語了。
這中醫系的人,都是什麼奇怪的生,為什麼腦回路會這麼清奇?
“林老師,你這樣一直和其他人說話,注意力不集中,我很難幫你看病的,甚至可能會因為作失誤,給你帶來不必要的痛苦。”
葉秋白抓起了林遠的手,眉頭皺,認真的看了起來。
“嗷!!!”
林遠突然發出一聲尖銳且痛苦的嚎,眾人聽到,都不自覺地捂住了耳朵。
“葉秋白,你特麼干什麼啊?”
林遠都快要哭出來了,剛剛葉秋白看著看著,竟然狠狠地按了一下他的手,痛得他眼淚都流出來了。
“我剛剛問你痛不痛,你又不說。我只能自己上手做個小試驗了,這大力按下去,要是痛,你肯定會大,不痛肯定就不。”
“你得這麼大聲,看樣子是真的很痛了。”
葉秋白一副很睿智的樣子。
“你特麼什麼時候問我了?”
林遠反問道。
“就剛剛你和張教授說話的時候,我就問你痛不痛,你應該沒聽到。所以,我說了,我給你看病的時候,不要和別人說話,不要分散注意力。”
“你要是再這麼心不在焉,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還能做出什麼七八糟的事,如果給你造什麼痛苦,我只能說對不起了。”
葉秋白一臉無辜地道。
“我沒聽到,你不能再問一遍嗎?”
林遠哭喪著臉道。
“我這個人有個原則,同樣的話我不會說第二遍。醫生也是有自尊的,病人不尊重醫生,醫生怎麼尊重病人?”
葉秋白一本正經地道。
“葉老師說得有道理,林老師你還是不要和我們說話了,認真接葉老師的治療吧!”
張景年也是開口道。
“劉校長,張教授,你們確定他真的能治好我的手嗎?”
林遠哭喪著臉問道。
“當然能!我以劉校長的名譽和人品保證,葉老師肯定沒問題,他是這方面的專家,你就放心,他絕對是我們中醫系為數不多能解決你的問題的人。”
張景年一本正經地回答道。
“你為什麼以我的名譽和人品保證?你自己沒有名譽和人品嗎?”
劉國棟一臉嫌棄地看著張景年。
“你的名譽和人品比較厲害。”
張景年尷尬一笑,拍了拍劉國棟的肩膀。
“嗷!”
林遠又是發出了痛苦的嚎聲。
“葉秋白,你是故意的!”
林遠咆哮道。
“林老師,我還想問你呢,我讓你安靜,好好聽我說話,配合我治療,你偏偏要和別人說話。你這病要不要治了?不治算了,反正我懶得管。”
“不過,我得告誡你,以我行醫多年的經驗,你這個況。在華夏境,能有十足的把握,通過手法復位讓你恢復健康的人,也就三個人。”
“一個是我師父,我師父已經仙逝了,你想他幫你,你得去下面找他。另外一個已經失蹤二十多年了。活著的,確定能幫你的,也只有我了。”
葉秋白一臉認真地道。
“葉秋白,你唬我呢?”
林遠一聽這話,脾氣也是上來了。
“你信不信,于我來說,又沒有什麼損失。”
葉秋白擺出一副要離開的樣子。
“哎,葉秋白,別走,我相信你還不行嗎?”
林遠一聽,慌了!
“你我什麼?”
葉秋白轉過,問道。
“葉秋白!”大風小說
林遠本能地回答道。
“葉什麼葉秋白,葉老師。”
葉秋白有些不滿地道。
“那,葉老師,我向你道歉,請你一定要幫幫忙,要是我這手真的做手的話,沒個一年半載也好不了,算我求你了。”
此刻林遠被葉秋白整的有些崩潰了。
“就算是手,不見得就能好。但是我出手,那肯定能。”
葉秋白非常肯定地道。
眾人聞言,也都是紛紛點頭稱是,中醫系的這些教授老師,大部分都看過葉秋白上的第一堂課。
都是知道葉秋白手上是有東西的。
“那請葉老師馬上出手?”
林遠試探地問道。
“現在還不行!”
葉秋白聞言,搖了搖頭。
“葉老師你是還沒診斷完嗎?”
“你現在診斷,我保證集中注意力,保證不和別人說話。”
林遠連忙道。
“診斷是診斷完了。”
“我只是覺得,就這麼把你治好了,太可惜了。”
葉秋白搖了搖頭道。
眾人聞言,都是一臉懵,太可惜了?什麼意思?
“葉老師,你這話是什麼意思,什麼太可惜了?”
林遠急了。
“葉老師,我看你現在就出手幫林老師好了。”
劉國棟提議道。
“諸位聽我說,林老師的傷勢非常特別。如果我為他手法正骨的時候,能讓我的學生,或者有需要的老師,在現場觀,那就再好不過了。”
“林老師這個手,是個不錯的教材,可不能浪費了。”
葉秋白看向眾人,一本正經地道。
林遠聞言,臉都徹底黑了,這葉秋白是要干什麼,玩起來了?要把自己當教材?開什麼玩笑。
只是,此時此刻,一眾中醫系的教授老師,都是面面相覷,互相點頭,表示贊同葉秋白的想法。
“葉老師,我和校長昨天晚上,已經給你安排好了一部分工作。你今天的第一節課,是中醫骨傷專業的必修課,骨傷手學!”
“真是太巧了,連專業都對上了。葉老師,這不正好讓學生們和大家一起觀學習嗎?”
張景年突然想起了重要的事,于是意有所指地道。
“不是,我這手,不能拖下去了。葉老師,你要不現在就幫我手法復位吧,我不能等下去了,你不能見死不救啊!”
林遠哀求道。
“什麼見死不救?死不了,放心好了。”
“要死哪有那麼容易?最多殘廢!”
葉秋白拍了拍林遠的肩膀,一副安林遠的樣子。
“葉老師,殘廢比死還難好嗎?”
聽了葉秋白的話語,林遠覺萬馬奔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