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小春的這句提醒卻在臻白巧看來,卻是一種挑釁的話語,立馬就拿起手中的杯子狠狠的砸了過去,躲閃不及的小春額頭直接被杯子砸出來,臻白巧更是加大嗓門道:「本宮做事,哪有你在旁指手畫腳的,說沒事就沒事,懂了沒?」
小春生怕再繼續惹惱臻白巧,只能欠道:「奴婢多,還娘娘恕罪。」
「滾出去,看見你本宮就一肚子火。」
「是,娘娘,奴婢告退。」小春隨後走了出去,卻不由得悲從心來,直接坐在臺階上,低頭泣起來,其實對於小春而言,無論是滯后許君麗還是臻白巧,們從來都沒有把自己當人對待,更多的只不過是一個呼之即來喝之即去的棋子罷了,其實每每看到陳安寧跟明妃那種相敬如賓的主僕,心裏都會非常羨慕的。
不過在小春哭泣的時候,一顆小石子突然砸中了的漆蓋,等反應過來,發現小石子下面還了一張紙條。
小春小心翼翼地打開紙條,只見裏面寫著,等會兒在百草閣外一聚,落款人就是陳安寧。
小春皺起眉頭,之前從來就沒有跟陳安寧談過,心中更是疑,陳安寧為何在此刻會找上自己?
但反正現在臻白巧也嫌棄自己,小春便按照陳安寧的吩咐來到了百草閣之外。
「你果然來了。」看到小春現,陳安寧勾起角,出了一抹得意的笑容。
著此刻的陳安寧,小春甚是不解道:「陳安寧如果我沒記錯的話,我們好像並不絡,你這次為何邀請我來這裏呢?」
「我邀請你出來的理由很簡單,就是希能跟你達合作!」
小春笑了:「我們各為其主,向來井水不犯河水,何來有合作之談呢?」
「難道你就甘心一直在臻白巧的努力下做事嗎?」
「你什麼意思?」小春臉突變,很快察覺到陳安寧話裏有話。
陳安寧深吸一口氣,繼而說道:「我想跟你合作的事就是你告訴我臻白巧懷孕的真相,我讓明妃娘娘給你換一個更好的主子!」
小春笑了:「賣主求榮的自古都沒有什麼好下場,陳安寧人人都說你聰慧無比,怎麼你今天竟然會用如此下等的招數來拉攏於我呢?」
「小春,我這是為你好,如果你一直呆在臻白巧手底下為虎作倀肯定會非常凄慘的!」
對於陳安寧的這句威脅,小春卻不以為意道:「行了,你說這些無非就是想讓我出賣自家的主子,告訴你懷孕的真假,我告訴你本不可能,我家主子對我可好了,無論如何我都不會出賣的,如果你沒有別的事的話,那我就先走了。」
小春說完便準備轉離開,可陳安寧在後面卻直接高聲說道:「如果真的對你好的話,那麼今天你看到我給你的紙條,你第一時間應該是拿著紙條去找臻白巧,而不是單獨來赴約。」
聽到這裏,小春頓時忍不住勾笑了起來。
看到小春出怪異的笑容,陳安寧皺眉詢問道:「你笑什麼?有什麼好笑的。」
小春則是回答道:「陳安寧終於讓我看到你一點聰明的地方了,只是我來這裏只是為了想要搞清楚你在搞什麼鬼,並不是說我家主子對我不好,我才出來的,就算是娘娘對我不夠好,也不會為我背叛的理由。」
聽著小春如此斬釘截鐵的話,陳安寧則不慌不忙地說道:「當然臻白巧對你怎麼樣,我想外人都不清楚,只有你的心才能夠明白,但我們同樣都是宮,我有必要規勸你,跟對人才能活得久,不然的話,陳蕓蕓就是你最好的前車之鑒。」
「陳蕓蕓?」一聽這話,小春頓時背後一涼,如今貴為臻白巧前面的大宮,對於之前那個宮的下場如何不清楚,每每聽到手底下的人議論陳蕓蕓的事,小春的心都忍不住張得直冒冷汗。
但是對於外界卻不能表現出驚恐的一面,只能強著恐懼,如今對陳安寧直言心的話,自然有些心虛的回答了一句:「陳蕓蕓已經是過去的事,我不會為第二個的!」
「你確定嗎?」陳安寧向前靠近小春就忍不住後退。
「你想做什麼?」此刻,小春對陳安寧多了一忌憚。
陳安寧繼續說道:「你看你連站都沒辦法站穩如何肯定你自己所說的話,臻白巧這樣的人從來就不會顧忌手底下究竟是死是活,當初陳蕓蕓被發配辛者庫的時候,這個當主子的可曾看過一次?」
小春也強提出一底氣道:「辛者庫乃是罪犯滔天的宮太監所去的地方,娘娘千金之軀,怎會為了一個罪犯驅尊於此?就算你了辛者庫,我想明妃娘娘也未必會現前往的,所以陳安寧你用這一點拿來當說辭,未免也太過兒戲了吧。」
「或許吧,但是我始終相信明妃年年會比臻白巧要來的人道,你是一個聰明人,我不希看你走進一條漆黑無比的巷子當中!」
「陳安寧,我知道你的意思,但是,娘娘的事,我是不會說的,你沒什麼事的話就趕回去吧,萬一被你宮裏的人瞧見了,還以為你找我通風報信來了。」
丟下這句話后小春便徑直回宮了,陳安寧留在原地思考了好一會兒都沒有回過神來,直到明珠過來拍了拍陳安寧的肩膀,才將從思緒當中拉回來。
明珠好奇的說道:「陳安寧怎麼樣,你找小春可有打探到臻白巧的貓膩沒有?」
「這個小春很聰明,從的裏套不出什麼話。」
「唉,主子讓我來告訴你,就算沒有套出什麼話也不用太過糾結了,跟我一起回宮,再商量新的對策吧。」
「唉,實在不甘心,只要能從小春這裏套出點什麼,就有機會扳倒臻白巧了。」一想到當初臻白巧對自己跟趙小欣所作所為,陳安寧的心就很想將臻白巧給扳倒,然而就在陳安寧準備離開的時候,腳底下突然踩到了什麼,讓陳安寧一下就機械般地僵在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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