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許君麗臉上那自信的笑容,旁人不知道的話,還真以為這道菜就是許君麗自己發明的,這般臉也是很讓陳安寧作嘔。
在許君麗敲開了外面包裹的泥土之後,便出了裏面的荷葉,果然這樣的手法,和陳安寧之前的一模一樣,之後便用剪刀剪去外面的細線。
荷葉一落,裏面燒的味道便猶如深巷老酒一般味道不斷的往在場的人的鼻子裏鑽。
在場的人無不為之容,只是在這個時候,原本貪吃到不行的雲妃卻冷靜了下來,在太監準備送上食的時候,雲妃竟然主起,走到了皇上太後跟前,躬道:「太后,皇上,臣妾有一事言明。」
雲妃在這個時候打斷比試的進程,自然惹的許君麗不滿的,一個眼神掃了過去,後面的臻白巧也立馬會意,上前呵斥道:「雲妃,有什麼事等太后皇上品嘗完許妃姐姐做的土燒不行嗎?非得在這個時候出面干擾,你該不會是有意為之,故意拖延時間,讓姐姐的土燒涼了失去原來的口吧。」
面對臻白巧的咄咄人,雲妃也只是隨和一笑道:「臻答應,你放心好了,我沒你那麼好的心機,我想說的是,這個土燒是我之前在明妃姐姐那裏嘗到過的,按理說這道菜之前從未有過,明妃姐姐應該是第一個做才是啊,可不知道為何,許妃如今也做這個。」
雲妃說完,在座無不嘩然,其中也包括陳安寧了,原本陳安寧還懷疑土燒泄與雲妃有關,畢竟那天只有來過翔宮啊,可現在當著面說出這樣的話,陳安寧基本也就可以排除的嫌疑了。
只是許君麗被雲妃這麼一懟,心自然也是不忿道:「雲妃,你別仗著自己沒參加比試就可以含噴人,胡污衊了,你第一次吃不代表別人第一次吃啊,你問問臻妹妹,之前就嘗過我做的,還有你說明妃也做土燒,你看看的枱面哪來的土燒?」
「對啊,我之前就嘗過許妃姐姐的,可好吃了。」臻白巧也為其聲援道。
這兩個人配合的讓陳安寧到作嘔,那是自己這邊不想做嗎?分明是聯合了膳房,在自己這邊的材料了手腳,這才導致了自己放棄土燒,而轉做其他菜肴。
明妃也上前拉著雲妃道:「妹妹,謝謝你替我說話,但們做了也就做了,對我的影響不是很大的。」明妃此般言語,其實讓雲妃心底也不好的,畢竟那天自己去過翔宮,可轉頭許妃也做這個,那明眼人一看,肯定會懷疑自己泄了明妃的菜肴啊,這番發言也是為了洗自己的嫌疑。
最終,還是太後主開口道:「好了,你們不用爭來爭去的,沒什麼意義,菜肴本就每個人都能做,這次規定的是誰做的好吃就得高分。」
太后一開口,兩邊人也只能無奈的應了聲喏,隨後便退了下去了。
之後,由廚上前,用刀子小心翼翼的割了燒上面最鮮的下來,遞到了太后和李雲澤面前。
太后早已經迫不及待的出筷子嘗了一口,便忍不住稱讚道:「整個質爽口,而且烤的力度也恰當,外皮更是的很,這個燒哀家之前確實都沒曾吃到過。」
聞言,李雲澤也順勢夾了一塊放進裏品嘗一番,吃完后,雖然沒有像太后那樣給予極高的讚譽,但也是給予了肯定:「不錯,有一點廚們的風範,朕覺得可以打個九分。」
太后一笑道:「皇帝,就沖許妃這下的苦功夫,鑽研出新菜式這一點,哀家覺得打十分也不過分。」
最終,萬大海宣佈道:「許妃娘娘土燒的最後得分為十九分。」
「哇,姐姐,你可太棒了,一下就拿出十九分,這可讓前面兩位死了吧?」臻白巧看見許妃拿了高分,便立馬大聲的嘲諷起來,似乎要二人給比下去一般。
聽到這個答案的明妃如果說心裏不難過那是假的,畢竟這分數原本可以是自己的,雖然明妃表明沒有表現出來,但一隻手還是忍不住死死的揪著自己的角,用來發泄自己的不忿。
陳安寧見狀,也主上前開導了一句:「娘娘用不著生氣,我們的菜品還沒有評分的鹿死誰手還尤為可知。」
「呵呵,陳安寧,我看你們就是死鴨子而已,都到這份上了,你們難道覺得憑著你們那個破食材還能出奇制勝不?」
「能不能出奇制勝,我們走著瞧不就知道了。」陳安寧同樣不甘示弱的回應了一句。
顯然,臻白巧聽到這樣的回答,卻是嗤之以鼻的冷哼了一聲,便不再搭理陳安寧。不過在二人爭執之際,最得意的還當屬許妃了,也對之前換土燒來討好太后對新鮮食的需求的選擇非常滿意。
不過很快,萬大海又接著宣佈道:「下面一道菜品是翔宮明妃娘娘的翡翠碧無暇。」
「妹妹,你這名字取得可夠有詩意的。」錦妃也從旁邊走了過來,帶著讚許的口氣說道。
明妃直言道:「這是安寧想到的,我覺得不錯,就用上了。」
錦妃讚賞的著陳安寧道:「沒想到你還有這文化啊,真不錯。」
陳安寧欠道:「當初在橋聽說書先生念過幾句詩詞,就湊巧給記下了,讓娘娘見笑了。」
「哪有什麼見笑的,你確實比我厲害多了,我在家的時候的都是刀槍棒,一到書就犯困,直至現在大字都不認識幾個。」錦妃很直白道。
陳安寧約間似乎接了錦妃的這種坦率格了。
明妃的菜品被端到了桌子上后,看前面一盤綠油油的東西,太后卻直接了,有些不耐煩的說道:「明妃,你這名字取得是不錯,但這好歹也是甄選皇后的比試,你如果不想參加大可以學雲妃那樣直接退出便好,你現在只做了幾個綠丸子這種毫無廚藝的東西,糊弄誰呢?」
說著太后便把筷子直接摔在了桌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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