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裏的明玄澤有些許疑:「過了這麼久,妃為何都沒有把畫收起來。」
顧非煙想到那晚畫完后的事,角便不自覺地勾起一抹笑意:「皇上親自為臣妾畫的畫,臣妾自然要日日掛在牆上欣賞了。」
明玄澤看著的樣子眼底劃過一玩味:「妃就不怕時間久了染上灰塵,髒了這畫?」
「那裏會,臣妾命人經常打掃,絕不會染上灰塵的。」
明玄澤清冷的目流出一分一閃而過的悸:「妃用心了,不如……妃今晚想要如何賞賜你?」
「皇上,這是臣妾應該做的,不需要什麼賞賜……」
確實,要是沒有好好珍惜聖上的親筆,那才是有罪。
明玄澤湊到顧非煙的耳邊:「不如今晚的主權給妃?」
顧非煙只覺明玄澤的鼻息輕輕地掃過自己的脖子耳朵。
同時還有明玄澤那曖昧的話語穿進耳,引的顧非煙的心底一陣陣悸。
顧非煙不自然的反應被明玄澤一覽無餘。
明玄澤角勾起一抹玩味,與顧非煙拉開距離,便在案桌對面落座。
「妃,上次朕為你畫完畫像,妃還沒為朕畫,正好,現在妃便給朕畫吧?」
完了……躲得了初一躲不過十五,看來還不給皇上畫一副,以後都會過得不安心的。
顧非煙便也只好著頭皮上戰場。
這戰戰兢兢的心使得顧非煙全程都是認認真真的比劃,想像,思考後才下筆。
良久之後顧非煙才畫完。
「皇上,這畫人像臣妾還從未試過,技藝不,還皇上不要嫌棄才好。」
明玄澤心中有一期待自己在顧非煙的眼裏的樣子,便連忙來到桌案邊瞧瞧。
「妃謙虛了。」
這雖不如那副丹青的技藝那邊驚艷,但在眾大家閨秀中,這也算上上之品了。
明玄澤細細端詳這這幅畫眼底劃過一抹意味深長:「與妃做個商量如何?」
顧非煙有些疑地看著明玄澤:「商量,皇上有想說何事?」
明玄澤指著牆上裝裱著顧非煙畫像的旁邊位置開口:「朕想把妃為朕畫的畫像放在這裏。」
顧非煙還以為是什麼事呢,原來是這事。
「嗯,皇上說怎麼就怎樣。」
明玄澤眼中即刻湧起一玩味湊到顧非煙的邊:「那方才畫畫之前朕在妃耳邊說的事,也如朕所願?」
顧非煙頓時覺心中好像有什麼被撥了一般。
有些不自然的顧非煙這次主與明玄澤拉開了有一步遠的距離。
顧非煙看了一眼桌案上的畫,便朝著門口吩咐道:「珠兒!」
珠兒聞聲進來:「拜見皇上。見過主子。」
顧非煙朝案桌使了使眼,又指了指牆上那副自己的畫像:「你去把這幅畫裝裱起來掛在這幅畫的旁邊。」
「是。」
不一會兒珠兒便進來把畫裝裱了起來,便由兩個太監掛在了顧非煙的畫像的旁邊。
待這些人都走乾淨后,明玄澤眼神便落在顧非煙的上,看得顧非煙的神都有些閃躲了。
明玄澤看著顧非煙的反應心心中竟然覺得無比愉悅。
「妃,天不早了了,現在便已經是深夜了,隨朕就寢吧。」
顧非煙裹了裹上的服,確實,深夜了,是時候休息了。
「嗯。」
隨即明玄澤便攬著顧非煙往寢殿去了。
五日後,樓蘭國國王果然派來了人,那些人按照信上的吩咐便直接去找到來接應他們的人。
經過葉心蘭事先的安排,這幾個人便也順利的進了宮中。
在宮中都有自己的職務,以便於藏份。
一切安排妥當後葉心蘭便派婉兒給陸楚萱傳信,好讓埃米爾早日與父親派來的人聯繫。
埃米爾從陸楚萱那裏得知父王派的人已經到達,並進宮一切都安排妥當時角便勾起一抹得逞的笑意。
機會終於來了,約著,這蠱蟲反噬的日子也就在明日了,事不宜遲,那便在明日行吧。
埃米爾讓人去陸楚萱來后便開始沏茶。不不慢的作,像是在特意等著陸楚萱一般。
不一會兒茶便沏好了,陸楚萱也到了。
埃米爾給陸楚萱倒了一杯茶,然後給自己也倒了一杯。
「陸婕妤來了,坐吧。」
陸楚萱來到埃米爾的對面落座,直接開門見山:「殿下可是有要事?」
埃米爾便也沒有多說廢話:「正是,本公主想先了解一下顧非煙的作息習慣,以便於找到機會下手。」
「原來如此,皇上格外寵,日日都在的皓月軒就寢,所以定不能是晚上。」
埃米爾點了點頭:「所言甚是,若白日手更噓得謹慎了。」
陸楚萱繼續提醒道:「顧非煙頭腦還算聰明,上次騙落網的手段貴妃已經用過了一次,同樣的當定然不會上兩次。」
陸楚萱頓了頓便又道:「所以,切勿,再使這等手段。」
埃米爾陷了沉思,若是如此,可就難辦了呀!看來這顧非煙還真不好抓。
不過白日也是有好的,畢竟若是白日的話,如果得手,便更容易出宮。
「那白日皇上除了上朝之外其他時間還會到皓月軒嗎?」
陸楚萱回憶了片刻道:「皇上基本日日下朝都會去書房批奏摺,晚一些便直接到皓月軒用晚膳。」
「那晌午呢?」
陸楚萱其實也不大確定:「晌午……臣妾記得皇上有時候會在自己宮中,有時候會在皓月軒,並沒有什麼的規律。」
埃米爾眼沉了沉,看來時間還迫。
不過主要是,要想一個辦法引出來,總不能直接潛進皓月軒人吧。
這一時半會兒埃米爾便也想想出來什麼方法來引蛇出。索便開始品了幾口茶。
陸楚萱看著埃米爾陷沉思的樣子,便知道,此事有些棘手。
因為時間太短,最主要的便是不能直接進去皓月軒抓人。
必須得想到一個萬全之策才行,陸楚萱也沒有閑著,便與埃米爾一起思考這萬全之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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