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心中都湧上一欣喜之,看來明玄澤便是默認了。
黎晉安心中鬆了一口氣。看來明玄澤開始接納葉連城了,看來費一番舌也還是有作用的。
「臣定會讓皇上知道臣的忠心的,以後皇上行事,若是有需要,一定要來找微臣。」
明玄澤點了點頭不語,該說的的都說了,便只等葉連城押上他的忠心。
明玄澤想著若是自己信任的兒子在他耳邊吹吹風恐怕效果會比一個黎晉安更管用。
「近日你父親正在搜羅邊人背叛他的證據,便剷除他們,所以現在你便可以在他耳邊吹吹風。」
黎晉安明白明玄澤的擔心,若是經常由他黎晉安來栽贓葉萬里邊的人時間長了,恐葉萬里會察覺到什麼,便生疑。
到時候定不會讓黎晉安活命。
黎晉安把這次的消息造的證據給葉連城過目:「你看一下,我們便可裏應外合,好好配合,把你父親邊的幫手剷除掉。」
葉連城這下才明白,為什麼一直不斷地在檢舉這些人的罪行,原來並不是因為父親的正義之舉。
其實是他想用這種卑鄙的手段除掉異己,當年……他便是這樣害了黎家的吧!
葉連城心中苦笑,他笑自己以前的自欺欺人,覺得父親不是什麼不義之人。
但自從發現他書房那個之後,便徹底看清了父親的真面目。
黎晉安見事也解決了,便開口:「皇上今日是我罰一個月的最後期限,那我還是在前伺候嗎?」
「怎麼不願意?」
「不不不……皇上,我不是那個意思,我只是在想皇上邊葉萬里眼線眾多,怕是不利於商議大事。」
黎晉安雖以前為朝臣之子,可經過這麼多年的歷練,便也適應了。
只是伺候皇上而已,說來也不算辱沒了黎晉安這忠臣之子,為皇上做事,便也是一種榮幸了。
這黎父生前也是先皇比較重的大臣了。
明玄澤覺得也是,不過為了不讓葉萬里起疑明天的也不敢妄。
「為今之計,便只有先安於當下,待時機,再做下一步作。」
「皇上所言極是。」黎晉安點了點頭。
葉連城心中也贊同:「所以這段時間你便要格外謹慎,切勿讓父親的眼線察覺到什麼。」
「那是自然。」黎晉安深知其中的重要。
葉連城看了看天:「皇上時間不早了,若是再到這裏待下去,恐怕父親的眼線便會察覺。」
「所言極是,你們兩個便先退下吧。」
黎晉安和葉連城離開后,回到黎晉安住的地方把裳帶上便就在這裏告了別。
葉連城帶著自己的裳離開宮裏一公里,才換上自己的服。
多虧了皇上給的令牌才能在一路上暢通無阻。
回到葉府的葉連城,這次便也終於可以睡一個安穩覺了。
或許是因為昨夜沒有睡好的原因,葉連城回到府中便覺倦意十足,所以一直在房中補覺。
葉萬里撇了一眼葉連城臥房的方向:「管家,城兒還沒有醒嗎?」
這已經是葉萬里第三次這樣問了。
「稟將軍,暫時還沒有。需要我去醒連城爺嗎?」
葉萬里擺了手:「不用了,本將軍並無急事找他。他此刻定是累了,那便先等他醒來吧。」
管家瞬間一頭霧水,並無急事找連城爺?那為何三個時辰便問了三次連城爺醒了沒有?
待到葉連城醒來時已經快到晚膳時間了。
葉連城剛醒管家便來葉連城過去同葉萬里用晚膳。
葉連城心中有些疑,若說是有想從我口中得知一些皇上的報,便也不可能了呀,昨日才問過。
總不可能天天都這樣問吧,葉連城心中劃過一抹不安。
果然,晚膳中,葉萬里像聊家常一樣,很自然地就把話題拉到昨日在院中見自己的事上。
葉萬里試探地開口:「昨日城兒在一直在院中等為父嗎?」
葉連城故作鎮定,裝作若無其事:「孩兒的確,一直在院中。等待了約不足半個時辰,父親便回來了。」
葉萬里捋了捋自己的鬍鬚,眼底下還是有一些懷疑:「那城兒當日可有看見過有什麼可疑之人在為父附近出現過。」
葉連城心中也是一愣,那日離開時,這麼謹慎,把所有過的東西都歸原了,按理說不會出現什麼紕。
可按照父親的樣子來看,分明是發現了什麼,若是被他看出端倪那便不秒了。
「可疑之人……父親這麼說孩兒便還真想起來了一個。」
葉萬里心中還是很是信任葉連城的,自然不希那日進過室的人是葉連城:
「是何人?」
葉連城裝作在回憶的樣子:「那日父親院外確實有一個家僕有些鬼祟在附近徘徊,但當時並沒有多想。」
葉連城頓了頓:「那人還有些陌生,如今卻從未再遇見過他了,現下想來,那人確實有些可疑。」
為了消除葉萬里對自己的懷疑,葉連城便隨意編了個故事,不過效果卻還是好。
葉萬里心中鬆了一口氣,還好不是連城進了室:「看來葉府需要加派人手,府中的安全已經有了患。」
「父親所言極是,那日父親可是丟失了什麼東西。」
葉萬里緩了緩心張地神:「沒有……為父那天似乎也見過那個可疑之人,但又不確定,便問問城兒,看是不是有心懷不軌之人潛府中。」
葉連城知道,葉萬里明顯在撒謊,自己這個故事分明都是造的,他怎麼可能也會看見一個可疑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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