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人便是那日的刺客無疑。
明玄澤不不慢道:「看來還真是小瞧了你,沒想到這麼快就找到。」
雖然黑人並未有傷到他分毫,但此人的實力並不容小覷,那晚就是因為一時疏忽,被暗算了。
黑人心底此時已經被仇恨充昏了頭,等了十年,一想到大仇即將得報他便一秒也不想再等。
「皇帝小兒死!」
明玄澤疑,若只是單純葉萬里派來刺殺的人怎會有如此大恨意?
「你是何人?」
黑人笑意滲人:「你當然不會知道我是何人,因為,你馬上就要死了!」
「就憑你?」
黑人扯下臉上的黑紗。
「黎晉安……」明玄澤暗自喃喃。
明玄澤看著眼前的男人陷回憶中,雖然十年未見,相貌已有所變化,但面前男子下中央那顆痣卻是記憶猶新。
他的左臉上卻印著專門屬於葉家死侍的印記。明玄澤便知道黎家當年滅門一事與葉家不了干係。
先皇在世時,他們都只是十歲孩,曾在宮中見過,那時宮中宴會,他的父親帶著他來參加宴會。
他們便相識了。
後來他全家死於先皇的一道聖旨。
「怎麼?想起來的?你想起來我全家因為你父皇的一道聖旨而死了?」
明玄澤皺眉:「你還活著真好,是葉萬里告訴你黎家是被朕父皇滅門的?」
黎晉安臉上那專屬於葉家的印記便說明這葉萬里定是把黎家滅門一事嫁禍給了先皇。
黎晉安舉起手中的劍架在他脖子上。
顧非煙慌了,自己手無縛之力此時競幫不上任何忙:
「別他!」顧非煙焦急萬分。
黎晉安嫖了一眼:「憑什麼?」
顧非煙雖然不知道當年況,但也從他們的對話中察覺到,當年的事定有。
顧非煙思索了片刻道:「因為他能幫你查出當年的真相。」
「還有什麼真相?真相就是父債子還。」
黎晉安說著就要揮劍殺明玄澤了。
誰知明玄澤直接躲過了,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就憑你?」
黎晉安再次揮劍向明玄澤刺來,明玄澤一一躲掉,只是防守不進攻。
「對於當年的事朕也到十分抱歉,但當年確有,並非是父皇下聖旨……」
黎晉安不信,或是不敢信,在沒有證據的況下他如何信:「住口,休要狡辯拖延時間,此時沒人會來救你!」
明玄澤微微皺眉:「晉安,你殺不了朕的。收手吧。」
「收手?此時不殺你,日後你若回宮便再無機會,死吧!」
話音剛落黎晉安揮劍,明玄澤也不想再繼續耗下去了,便不再是只防守不進攻。
明玄澤手中的劍被揮舞起來,不一會兒便制服了黎晉安。
「此時你還有何話要說?朕說過你殺不了朕。」
黎晉安滿臉不甘,沒有回答他,只是冷哼一聲便扭頭不願看他。
「此時你的命便握在朕手中,朕隨時便可以殺了你。」明玄澤說著手裏的劍便向黎晉安更加近。
這個作迫使黎晉安的頭揚了揚。
明玄澤放下手中的劍:「你走吧。」
黎晉安一臉驚愕看著回頭看向明玄澤。
似是不敢相信自己聽到的:「殺了我吧,殺不了你我便也沒有必要再活著。」
「朕不會殺你,你走吧」明玄澤轉不再看他。
「我會讓你後悔的。」黎晉安說完便跳窗離開了。
「皇上,是該回宮了。」顧非煙提醒。
皓月軒。
由於上次兩人切磋棋藝未分出勝負,兩人便屏退所有宮太監繼續切磋棋藝。
顧非煙落下一字便道:
「皇上,此時當務之急就是想辦法如何讓你與父親商量對抗葉萬里的事。」
明玄澤聞言便知道顧非煙已經有了主意,「妃若是有什麼想法儘管提出來。」
「只需多派幾個太監宮給臣妾。」
明玄澤一臉疑:「有何用?」
顧非煙出有竹的笑容接著道:「讓他們日夜兼程在臣妾的宮裏打通一條地道。
顧非煙對上明玄澤冷傲的眼神:「分兩撥施工,日夜兼程,好早日拱皇上與父親議事,」
明玄澤不由得對顧非煙產生了別樣緒,這個小人真是不可多得的聰慧子,若說他是朕的半個謀士一點都不為過。
「那便有勞妃督工了。」
顧非煙笑著催促明玄澤:「皇上,該你落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