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說哀家要對付宸妃了?」
現在正不得有人能纏著皇帝,最好將他變得昏聵無用一無是,這樣才好一輩子都只做葉家的傀儡。
所以這個顧非煙不僅不能除掉,自己反而還要好好保護著,若是再能趁機將拉到自己的陣營里……
心裏盤算著,太后立刻警告葉心蘭道:「最近你給我安分一些,見著那宸妃就給我放客氣一些,知道嗎!」
「姑母!您糊塗了吧?」葉心蘭震驚的吼出了聲。
前日被足后,第二日就聽來顧非煙封妃的消息,而且還是用宸字做封號。
這讓嫉妒的發狂,顧非煙那個賤人何德何能,也配用這個字?
本以為太后應該會和自己同仇敵愾才是,哪知道竟然會說這話,頓時急了。
「總之我說不許你就是不許,你若是敢違抗哀家的命令,你可就自己掂量著吧!」
雖然是自己的親姑母,但是份地位擺在那裏,葉心蘭還是有些怕,心頭一虛,氣勢頓時就矮了下去。
只能語哀求道:「姑母,那個人囂張跋扈,若不是陳家也不會出事,難道您就眼睜睜的看著坐大,以後再爬到蘭兒的頭上作威作福嗎?」
「哼,哀家的確不想又旁的人高過咱們葉家的風頭,但是你沒本事籠住皇帝的心,哀家又有什麼辦法。」
太后這話可真是毫不給留面子,葉心蘭立刻如同被踩住了痛腳,臉上滿是委屈和屈辱。
自小就喜歡皇帝,可是表哥卻對自己不屑一顧,反而去寵旁的人,現在還被姑母拿來打擊自己,只覺得自己面子裏子都丟了……
太后也想給留點面子,見狀又提點道:「你有那對付宸妃的功夫,到還不如想想,怎麼能讓皇帝喜歡你才是正經。」
「可是表哥不喜歡我,蘭兒有什麼辦法。」
想起這個就讓怎麼也想不通,若說明玄澤不喜歡,是因為子太張狂了,可是那顧非煙子可比張狂多了,為何就偏偏了表哥的眼。
看著這般模樣,太后心裏陣陣失,看來這個侄是真的沒有什麼指了。
不由的,又起了拉攏顧非煙的心思……
礙於太后的吩咐,葉心蘭回去之後,倒是沒有敢去找顧非煙的麻煩。
不過等晚上的時候,聽到明玄澤又是歇在皓月軒,就再也制不在嫉妒之火了。
「這個賤人。」
屋中的瓷被盡數打砸在地上,早就司空見慣的宮人們無不俯低了子,更加小心翼翼,唯恐被遷怒。
當一屋子東西被砸無可砸了,坐在滿地狼藉的屋子中,葉心蘭目怨毒的盯著皓月軒的方向,神毒的低聲道:「等著,若是不除掉了你這個賤人,我葉心蘭就白活了!」
抱著這樣的心思,一個人在那張大床上輾轉反側了半夜。
第二日一早,早早的就去了壽康宮,到了之後竟比平常早了半個時辰。
壽康宮裏伺候的宮人都暗暗有些吃驚,暗道今日這葉貴妃是怎麼了。
本來以葉心蘭和太后的關係,完全可以去偏方里喝著茶等候就是,可是存心要找顧非煙的麻煩,自然要做足了姿態。
一個人在微涼的晨風吹了小半個時辰的風,等到明玄澤的幾個嬪妃都來了后,這才看到顧非煙姍姍來遲。
今日穿著一玫紅纏枝牡丹宮裝,在珠兒的攙扶下,裊裊走來,優的段好似畫卷一般。
這個賤人,走個路扭得跟個狐貍似的,這是想勾引誰啊!
葉心蘭在心裏狠狠淬了一口,神不善的看著顧非煙。
早在昨日聽聞明玄澤解了的足后,顧非煙倒是有些期待了,一直等著葉心蘭找上門來,哪知道這個人也並沒有如傳說那般兇狠,竟然一直都沒有靜。
倒是有些失,現在見到對方那恨不得撕了自己的神,倒是忍不住興了起來。
走了過去,故作驚訝的道:「喲,貴妃姐姐這麼快就放出來了啊。」
聽著這毫不掩飾的嘲諷之言,葉心蘭怒不可遏。
「大膽宸妃,見了本宮竟然不行禮!還敢出言不敬,你的宮規禮儀就是這麼學的嗎?」
「抱歉啊貴妃姐姐,妹妹有陛下的特旨,見了你不必跪拜呢。」顧非煙一臉嘚瑟。
說實話,這葉心蘭也是活該,若不是無端的只是陳婕妤對付自己,自己又怎麼會走上這道道路?
是以可是一點也不會心的!
「你……」葉心蘭氣的咬牙切齒。
怎麼也沒想到,皇帝竟然會下這樣的旨意,那自己這個貴妃,又能比高貴到哪去了?
「姐姐,您這麼看著妹妹作什麼,難道是認為妹妹還會假傳聖旨嗎?」顧非煙笑意更濃,大有一副你奈我何我樣子。
想到自己今日的目的,葉心蘭不斷提醒自己,一定要沉住氣!
攥了袖中的拳頭,冷笑道:「好,宸妃,這件事本宮可以先不與你計較,但是你如今才剛封妃,給太后請安就如此散漫,可有將太後娘娘放在眼裏?」
這話分明就是故意找茬。
一旁的妃嬪們這才明白,今日來的這麼早是為何了。
為貴妃,又協理六宮之權,如今若是抓住了顧非煙的錯,自然是權利對顧非煙小懲大誡的……
這下,就端看顧非煙如何應對了。
眾人一陣好奇,紛紛看向。
顧非煙一焦急都沒有,看著葉心蘭那得意的冷笑,突然一蹙眉,扶著腰道:「真是讓姐姐見笑了,昨晚本宮被陛下折騰了一夜,難免起的晚了,並非是臣妾有意散漫啊。」
說著,就一副不勝弱的靠在珠兒的上。
這明晃晃的炫耀瞬間就讓葉心蘭紅了眼,姣好的面龐都有些猙獰了。
「瞧本宮這張,竟然忘了姐姐已經許久不曾侍寢了。」見狀顧非煙一臉懊惱,只是那滿含挑釁的聲音里,可沒有一歉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