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財神來到我家門,財神來到我家門前……」
別誤會,不是一覺醒來就過年了,而是姚羽然將如此喜氣洋洋的歌曲設為來電鈴聲,可不,這當口能給打電話的,多半是提供孫子名的行蹤,可不得喜氣洋洋?
電話是趙恆之接的,迷糊中問了一句,「誰啊?」也不知道趙恆之聽到了什麼,頓時一激靈,眼睛立馬睜開,追問道:「你說什麼?你再說一遍!」
「你說他是誰?」趙恆之再次發問。
在趙恆之越來越激的緒中,姚羽然逐漸清醒,恰好聽到那句,「他說他是你爹!」
「你爹?」姚羽然腦子還未徹底清醒,口而出道:「你爹?趙侯也來了?不是吧,這是要一家子人整整齊齊的?」
這話卻不知道到趙恆之哪筋,忽然就冷靜下來,問道:「讓他和我說話,要不你告訴我他的名字也行。」
不想一句話的功夫,趙恆之直接將電話掛了,翻了個白眼道:「假的。」看了眼來電備註,原來是昨天的年輕小伙,看來他們還是要親自蹲點啊。
姚羽然:「???」不是,還有人冒充別人的爹的,就問一句腦子是怎麼想的?
「天還早,咱們繼續睡唄。」趙恆之攬住自家娘子的腰,心滿意足地就要繼續睡覺。可誰知,腦袋剛在姚羽然脖子蹭了蹭,「財神來到你家門……」再次響起,可想而知,趙大人心那個暴躁,接起電話就沒好氣道:「說,找到的人什麼?!」
「呃……不是的恆之哥哥,我就是想問問姚姐姐早上想吃啥,我給帶,好像打擾了你們?不好意思啊,你們繼續繼續,啊別誤會,我的意思是繼續數痣,再見,拜拜,嘟——」
姚羽然和趙恆之:「……」不該的,不該逞一時口舌之快。
「算了,咱們起來吧,今兒一看就是不想讓我們睡好。」姚羽然認命起,想了想,決定為自己與趙恆之正名,當即回撥葉君君電話,「小君君,我想好了,豆漿油條來兩份。」
「姚姐姐啊,好的好的,保證完任務!但是姚姐姐,你們好快啊。啊,別誤會,我沒有別的意思,我們回見!」
心塞的趙恆之和姚羽然:「……」這已經不是當初那個天真可澄澈無邪的葉君君了。但是,男人的尊嚴被挑釁到,趙恆之立馬不淡定了,一個反撲,將自家娘子在下,正要證明自家,卻聽自家娘子說:「冷靜,夫君君,要冷靜,我估著小君君一會就回來了,再來,指不定能再說出什麼讓人吐的話來。」
趙恆之扶額,表示不想說話,乾脆趴在自家娘子上療傷。
「行啦,小君君就胡說,你也別放在心上,不如想想為撒子連認親這事兒都有作假
的,圖什麼,又是為什麼?」姚羽然試圖引開話題。
趙恆之悶聲道:「大約是我們的問題,上說著是自家爹,可一張照片也拿不出,甚至流落在外的原因都含糊不清,別人不起疑才怪,估計就有歪心思的,想瞞天過海?」
還別說,真趙恆之猜對了。
真正的孫子名是千呼萬喚使不出來,而假冒偽劣者卻如雨後春筍般爭先恐後地冒出來,「財神」來個不停,然鵝,已經沒人想接電話,任「財神」在那響與不響,眾人都在那不聞不問。
最後,姚羽然果斷聯繫各大屏幕下蹲點的人,告訴他們,任何遂自薦的人,先問姓名,要是出現姓孫名子名的,再聯繫他們。另外,姚羽然著重強調道:「遂自薦的人大約都是假冒偽劣,你們重點關注形容狼狽一臉茫然不知該做什麼的,要是樣子沒錯,大概沒跑了。」
「所以小夥伴們,開啟你們的火眼金睛,只要我爸找到,不了你們的好。」
待囑咐好聯絡員,姚羽然回頭對眾人道:「還是我們去現場比較好,孫大人子是愈發仔細了,萬一沒報真正的名號,可真不知道上哪找人去。但是不著急,咱們現在還有一件事兒——拍視頻。」
「還來?」之前主照相是為宣誓主權,為直男,趙恆之等三人還是比較拒絕拍照錄視頻的,總覺得傻裏傻氣的,有損風度,更別提不堪回首的往事。
姚羽然笑瞇瞇地頷首道:「哎呀別這樣,就當恩回饋廣大網上衝浪的小夥伴。而且,不是很乾的那種拍照,噹噹當,你們看這是什麼?」
葉君君屁顛屁顛地擺出一系列件:橫琴,長劍,竹笛,筆墨紙硯,嗬,古裝男的標配啊。
「喜歡吧?別著急,還有呢。」姚羽然打了個響指,葉君君抱出一堆裳——古代裳,當真說不出的悉。
這些以上和件,早在姚羽然翻箱倒櫃的時候就發現了,但是基於先前仨人是小孩模樣的打開方式,便沒有折騰出來。
眾人眼裏都流出幾分懷念的緒,這個怪陸離的世界雖然令人好奇和嚮往,但是他們更懷念的,依然是生於長於的朝代。
「娘子這是要?」趙恆之問道。
姚羽然笑道:「當然以我們的方式回饋大眾呀。舞劍,彈琴,吹笛子,作畫,一點也不為難吧?嘿,說什麼為難,我怎麼覺得你們一看見就開始手了?既如此,宜早不宜遲,咱們手吧。」
「彈琴舞劍,吹笛跳舞,提詩作畫,這樣誰也不落下,自一又可相輔相,怎麼樣?」姚羽然建議道。
彈琴舞劍的是趙恆之和姚羽然,別看趙恆之平日不曾琴,但年時久經風月場所,說沒點造詣誰信?其實,姚
羽然也是極其偶然發現的,怪只怪趙恆之藏得太深了。吹笛跳舞的是楚蕭和葉君君,提詩作畫的自然是慕乘風與蕭傾悅,幾人自然都沒意見。
「三二一,開始了哦。」
手機是固定的,此時此刻,姚羽然忽然後悔為什麼沒買一臺攝像機,手機屏幕本裝不下他們溢出來的才華好嗎?
趙恆之一席白,席地而坐,如玉的十指翻飛,琴聲悠揚如飛鳥,婉轉月兒,直人心,只覺耳清目明。姚羽然面桃花,劍隨手起,行雲流水,袂飄飄,如夢如幻。
楚蕭著黑,面目冷峻,清幽笛聲忽起,與琴音相和,卻是泠泠然如珠玉撞盤,清澈冰涼,如明月高懸,心中激。葉君君紅飛揚,一一靜間乾脆利落,與笛聲相輔相。
唯一一安靜的便是提詩作畫的慕乘風與蕭傾悅,筆尖隨琴音與笛聲行走,簡約委婉的線條躍然紙上。蕭傾悅含笑研磨,眉間微蹙,彷彿在思考一會要提什麼詞可相配。
畫面如斯好,若是旁人瞧見,定要震驚,畢竟快餐文化的現代社會,能將古時韻味演繹得如此淋漓盡致的已經見。
最後一縷琴音落下,笛聲歇,舞劍落,姿停,而筆也已經擱置在一旁,唯有一副簡約的「盛會圖」——慕乘風所畫便是方才的場景,於他們來說,只要相聚,便是盛會。
「今日良宴會,歡樂難陳。琴笛逸響,新聲妙神。」這便是蕭傾悅所作的詩。
「哎哎哎,別,容我給乘風哥哥和傾悅姐姐的畫作特寫一番。嘖嘖嘖,看看,就不作畫,乘風哥哥作畫的手法反倒更為爐火純青了。傾悅姐姐就不用說了,才思敏捷,當之無愧的才!」
剪輯視頻?不可能的。修音?不可能的。沒辦法,因為姚羽然委實對此一竅不通,更遑論幾位地道的古人,所以,只能委屈一下廣大網上衝浪的小夥伴。
「上傳功!行了,咱們繼續蹲點去吧。我有預,咱們可憐見的孫大人馬上就要出現了。別問為什麼,因為人的直覺沒道理!」姚羽然揮手,招呼意猶未盡的小夥伴奔赴下一個戰場,「我說,你們別這副生離死別的樣子,這東西就在這,什麼時候想彈想唱想幹嘛不?忍忍,忍忍,這可是為了我們回家打計!」
說到回家,蕭傾悅眨了眨眼,略帶幾分惆悵道:「我們來此已有一段時日,也不知道父皇怎麼樣了。」說來也怪,日待在城時,也極回想起皇帝陛下,不想來這之後卻時常想起。
見此,葉君君忙道:「那我們快去呀,只要找打孫大人咱們就能回去啦。」
某依然在安靜恢復著臉的吳良:「???」怎麼,這麼多人的電影,我卻不配擁有命嗎?
哼,那又怎麼樣,我不怕,現在你們對我理不理,最後還不是要哭著來求我?
正這時,「財神來到我家門……」再次響起,趙恆之的神為之一振,連忙接起電話,還沒說話呢,就聽包含滄桑的一聲,「趙大人,我可算找到你了……」
他們奔赴尋找「爸爸」的路,而古典音樂節卻因為姚羽然發佈的視頻而震不已。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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