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該怎麼辦呢?」趙恆之愁眉苦臉,連眉都擰了個『川』字形。
姚羽然神淡然,勾道:「還能咋辦,養蓄銳,韜養晦,俗話說得好,「常在河邊走,哪能不鞋」他們早晚有一天會出馬腳的。」
時至今日,姚羽然反而淡定許多了,經歷過這麼多事,即便他們掌握證據,也還是會被他們那些人給化解掉,就目前的形勢而言,還無法扳倒那些人。
「難道就這麼坐以待斃嗎?」趙恆之有種無力,他現在是新上任三把火,恨不得把米城給好好休整一番,把那些個雜碎害蟲都給清理乾淨。
葉君君微微揚起下,道:「恆之哥哥,你就聽羽然的吧,橫豎你現在也拿那些惡霸無計可施!」
也贊姚羽然的看法,雖然葉君君對那兩隻大害蟲恨之骨,可現在這種況下,若是把那些人急了,說不定還會連累更多的人。
特別是那個可惡的王中勝,連自己人都不放過,打死自己府上的婢,還推個無辜的替罪羔羊出來頂罪……
「好吧。」趙恆之只好點頭。唯有一旁默不吭聲的楚蕭,他卻是沉著一張臉,沒有發表任何的意見。
是夜,彎彎的月亮躲進了烏雲中,散發出和的暈。
一個蒙面黑人趁著月闖進了王家的府邸中,他踩著輕盈的腳步,躡手躡腳的走在王家大宅的庭院中。
房間中,燭火搖曳,王中勝猛一抬頭,看到窗外有一抹黑影。王中勝心裏一咯噔,難道是有刺客不?王中勝忙才扯了扯房中的一紅繩,那紅繩的作用,是用來通知其他暗衛來保護他的。
說時遲那時快,那蒙面黑人就在這時破窗而。一把匕首轉眼間擱在了王中勝那嘟嘟的脖子上。
王中勝覺到那把匕首是如此的冰冷,他渾皮疙瘩直起,雙直發抖,空氣中,飄著一怪味……
「王老爺,別害怕,我不是來取你狗命的,我是來跟你談一筆生意的。」低沉的聲音從那黑人的口中傳出。
「你、你到底是誰?」王中勝抖著道,額上有一滴冷汗落下來,掩飾不住自己心的恐懼。他向來是個貪生怕死之徒,現在刀子就架在他的脖子上,讓他不由得心驚膽寒。
那黑人輕笑一聲,道:「我也不怕告訴你,在下正是聽雨樓的樓主楚蕭。我來此的目的是來跟你談合作。」
此話一出,王中勝更是奇怪,眉頭微挑道:「楚蕭……你不是跟趙恆之那個狗串通一氣嗎?你憑什麼跟我談合作?」
楚蕭將那柄匕首收回去,淡淡道:「我和他算是萍水相逢罷了,也算不上什麼朋友。再說了,即便是朋友,也不能影響我做買賣。」
「你所說的買賣,到底是什麼?」王中勝勾起了好奇心。畢竟方才楚蕭是有那個機會可以取他的命,可楚蕭卻是放過他,這說明,楚蕭並非是真的要來殺他。
「你不是憎恨趙恆之麼?我倒是有法子,可以替你出這口惡氣。」男人的目瞬間變得森寒,連他的語氣都帶著一子的寒氣。
「你居然要幫我?」王中勝聽罷,眸陡然一滯。
「你別想歪了,我的字典里沒有「幫」這個字,我是要跟你做買賣,我出人,你出錢,咱們各取所需。」楚蕭冷冷道,他的眼底出一的寒。
「哦,我明白了,真是無不商,楚樓主兇狠起來,連自己人也不放過。」王中勝賊笑道。在他看來,楚蕭跟他是一路子的人。
楚蕭斂了斂眸子,說道:「王老爺,你連自己養了多年的一條狗都可以推出去背鍋,我又何嘗不能掙點銀子呢。」
「哈哈哈哈,我就喜歡楚樓主這麼直率的人,好,如何合作,我們坐下來詳談一番……」王中勝笑得,像是找到了知己朋友。
「咻咻咻!」房間外三道黑影閃過,王中勝忙擺手,對著外面大聲喊道:「撤了吧!」
楚蕭勾淺笑,道:「王老爺,您養的獵犬也不過如此嘛,這速度也忒慢了些,要是我剛才真的對你出手,只怕你早就劍封了。」
王中勝眉眼彎彎,道:「嘿嘿,楚樓主說的是,不知楚樓主手下有什麼能人異士,可以助老夫一臂之力。」
「眾人都只知道我有個聽雨樓,可不知道我還有個天下樓,裏面都是我養的鷹犬,簡單的說,是我一手創建的殺手組織……」楚蕭一邊說著,一邊從懷中拿出一本冊子。
楚蕭便用他那骨節分明的手指翻開那本冊子,上面不僅畫有各個殺手的容貌,還將他們各自所擅長的殺人絕技給註明在旁邊,每個人也都明碼標價,任君挑選。
王中勝心難耐,將那本冊子拿過來,細細翻看,他不由得汗直起,這冊子上的人,一個比一個厲害,而他們的價位也一個比一個高。
良久,王中勝才放下那本冊子,笑瞇瞇道:「你這手底下的人,還真的是個頂個的厲害,讓老夫大開眼界!」
「您挑一個吧,這上面都有價位。」楚蕭幽幽道,他拿這本冊子出來,可不是為了要炫耀自己的殺手組織,而是想讓王中勝相中一個,好促這筆買賣。
王中勝又翻了翻,才下了決定,用手一指,那冊子上的人,道:「喏,就選這個!我太了解趙恆之他們了,這群人吶,老以為自己能拯救世界,拯救百姓,還以為自己是大慈大悲的觀世音菩薩,咱就派這種看起來最沒殺傷力,最弱的咖!」
「好,那就敲定了!」楚蕭笑道。
一口正往楚蕭的邊送來,只因為天下樓的買賣是有規矩的,但凡出一個殺手,都要先一筆定金,無論最終有沒有順利完刺殺任務,這筆定金都落他的囊中。當刺殺任務順利完則獎勵金是這定金的十倍。
「楚樓主,接下來就看你的了。」王中勝笑得合不攏,細長的眼裏滿是算計。
「請二位放心,天下樓的人定不會讓二位失。」楚蕭勾道。
這筆買賣談之後,楚蕭重新蒙上黑巾,悄無聲息地離開王家大宅,飛快地返回衙門。當楚蕭越過衙門高牆之時,恰好葉君君正站在庭院裏獨自欣賞迷人的夜空。
衙門。
當葉君君看見有一抹黑影從高牆上落下來,還以為是有什麼小大盜,忙出後的那把明晃晃的大刀出來。
「大膽狂徒,還不快束手就擒!」葉君君惡狠狠地瞪著那蒙面人。
楚蕭不想出手,急忙扯下自己的黑巾,急切地說:「君君,是我啊!我是楚蕭。」
葉君君挑著眉頭,質問他道:「你……你怎麼矇著臉啊?你是去幹什麼壞事了嗎?」葉君君狐疑地著他,只有在幹什麼不可告人的勾搭,才會蒙臉翻牆。
楚蕭遲疑了一下,隨即笑道:「我哪有什麼不可告人的勾搭,我是去見我的僱主了,談一筆買賣。」
聞言,葉君君半信半疑,忽然想到,該不會楚蕭背著在金屋藏,所以,才會在大半夜離開衙門。
葉君君在他邊繞了一圈,仔細聞了聞,楚蕭的上倒沒有什麼人的胭脂水味兒,但是卻有一淡淡的龍涎香味兒。
「你,該不會是背著我去見什麼男人吧?」葉君君打了個問號,畢竟是個看過《腐之又腐》的人,男男之間也有可能會發生點什麼。
「我都說了我是去見僱主,那僱主是個男人,這話也沒病啊。」楚蕭甚是委屈,好像被人冤枉似的,有苦難言。
葉君君聽他這麼說,稍微心下來。一抬眸,恰好,與他那一雙如墨般深邃的瞳仁對上,更是彌足深陷。
四目相對,楚蕭著那張俏的容,那烏黑明亮的眼眸里,永遠都是一副水汪汪的樣子,眼神明,明如秋水,是他見過的最為天真無邪的子,也是唯一一個讓心之人。
此時此刻,楚蕭終是忍不住將手指輕輕一勾,挑起的下,鎖住的薄。他用舌尖撬開的貝齒,探的檀口中,遊刃有餘地在的口腔中掃著,品嘗著屬於的甘甜。
夜微涼,兩人在朦朧的月下,擁吻著。
「唔。」葉君君發出一聲嚶嚀。被他這麼一吻,什麼懷疑啊,誤會啊,統統拋之腦後。雙頰泛著紅暈,只覺得頭暈目眩。
良久過後,楚蕭終於放開葉君君。葉君君被吻得發麻,的薄也微微發腫,楚蕭意猶未盡,用指尖輕輕地挲的瓣,溫道:「君君,你還是快些去睡罷。」
「啊,好,我這就去睡。」葉君君腦袋暈乎乎的,還真的聽他的話,轉過去,邁開腳步。
「你的房間是在另外一邊。」楚蕭見走錯方向,忙提醒道。看到這麼迷糊的樣子,他不由得角漾起一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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