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昭王殿下好待人,那俞姨娘日的被……如意也還待字閨中,實在說不出口。」魏如意暗暗掐住自己大,把臉憋得紅紅的。
賢妃和嘉對視一眼,也都跟著尷尬的紅了臉。
嘉還好,賢妃只得說不出話。
「這話也不知是誰傳的,聽聞俞姨娘傷的不輕,言袖姐姐跟俞姨娘以前也有幾分,聽了這話后,實在是不忍心,所以想求賢妃娘娘做個主,能好好跟昭王殿下說說。」魏如意小臉通紅,聲音都低低的。
賢妃也只尷尬的應了一句,卻半晌沒想起這位俞姨娘是誰。
嘉拉著魏如意道:「好孩子,除了這些事,可還有什麼?」
「還有?」魏如意一副不解的模樣,嘉又補充道:「就是這兩日昭王府可還傳出了什麼話?」
「這……」魏如意假裝仔細回憶了一番,才道:「好像說孟側妃跟這位俞姨娘十分不合,前兒個因為昭王殿下過度疼寵俞姨娘,側妃還把俞姨娘給打了呢。」
嘉一口氣長長松出來,安了魏如意幾句,又命人賞賜了好些珠寶首飾,才派人護送著出宮去了。
等走了,才拉著憂心忡忡的賢妃道:「傻妹妹,這下子咱們有法子了。」
「什麼法子?如今孟側妃命都沒了,還是宴兒府里的人做的……這……這若是鬧到皇上跟前,這可怎麼辯解。」賢妃提到這事兒,眼淚就落了出來。孟側妃是真心喜歡的,哪知忽然就被宴兒休了,今兒一早還被宴兒的人給殺了。
嘉忙拉著,道:「你好生想想那俞姨娘是誰?」
「誰?」
「俞依啊,俞史的兒,被人壞了清白后,又賴上咱們宴兒的人。的心機可不一般,竟還讓人把宴兒疼寵的話傳到言袖耳朵里,還抹黑宴兒有那樣變態的癖好。若非言袖是將軍府出,還敢來問一問,換做尋常人家的清白小姐,要知道將要嫁的夫君是這個樣子的,怕早就找繩子弔死了。」
嘉細細一想,越發厭煩這俞依。為了個男人,如此勾心鬥角,值當麼?
賢妃聽著,也不喜歡這俞姨娘,卻不明白:「這與側妃的死有什麼關係?」
「還能有什麼關係?側妃是與有嫌隙,宴兒又疼,想必后宅里權勢也不小,指不定那瘋婦就是指使去的。」嘉眼睛亮晶晶的看著道。
賢妃頓了頓,忽然明白過來:「姐姐的意思是,把事兒都推到上?」
「這事指不定就是做的,而且以臟污之算計了宴兒,如今擔下這事兒也算贖罪。」嘉說完,就起了來,道:「我知道你心,必不肯這樣做的,你放心,這話兒我去跟皇上說。雖然皇上不至於手宴兒的家事,但到底死了人,這俞氏我是不打算讓再留在昭王府的。」嘉貴妃說完,起就往養心殿去了。
魏如意出了皇宮,看著時辰已經不早,只跟小夭道:「外頭形如何?」
「國師大人都置好了,您放心。」小夭只焦急的看著,魏如意笑瞇瞇道:「等著看戲吧。」
一直忙著別的事,如今倒是可以空出手來,把這些烏七八糟的人一把收拾了!
飢腸轆轆的回到陳府,看著早就備好的一桌子佳肴,笑瞇瞇的跟陳定和陳老太爺行了禮就準備大快朵頤,便見陳定一臉慈祥的著。
心裏生出一種不好的預來,拿起的筷子又默默放下,乖乖坐穩,笑著道:「舅舅這樣看著如意做什麼?」
「沒什麼,這幾天多吃些,你的確生的瘦弱了些。」陳定憐惜道。
「多吃點。」陳言袖也投來半同半堅定的目。
魏如意巍巍的拿起筷子,看向陳老太爺:「外祖父……」
「乖,多吃點。」陳老太爺也惜的道。
魏如意拿著筷子看著面前的佳肴,總有一種這是最後一頓了的覺。
但實在是極了,便只顧著填飽自己這五臟廟了。
吃飽后,幾人還是不說話,魏如意將信將疑的回去小睡了會兒,等醒過來,才聽木英正跟人吩咐:「對,那邊做一個木樁子,這裏要剷平,方便蹲馬步……哎哎哎,那個地方再加一個兵架子……」
魏如意滿頭問號,換了裳出來,了個懶腰,才打著哈欠倚在門框邊看著忙活的木英,笑道:「你是打算在這兒開個演武場呢?」
木英回頭深深看了一眼,關切道:「小姐今兒睡得可好?」
「還行,就是總做夢。」魏如意隨口說著,見木英一副放心了的樣子,眉梢微挑,湊近了問:「木英,咱們關係這麼好,有什麼事你一定不會瞞我,對吧?」
「這……」
「那你說說,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兒?我總覺得你們今天都怪怪的,彷彿即將發生什麼似的。」魏如意嘟囔著,木英看白裏紅的小臉上還有睡覺時著的幾條印子,沒忍住:「小姐,二老爺一家子很快就要回京了。」
「我知道啊,府里不是做好準備了嗎?」
「奴婢聽說,此番將軍特意囑咐二老爺和將軍,帶了一個經驗富的副將回來,那副將奴婢也見過,格外的嚴格,格外的不近人,格外的……」
「那與我有什麼關係?」魏如意一邊笑一邊接過一旁丫環遞來的潤茶,喝了口在裏,便聽木英道:「奴婢聽將軍說,這副將是特意為您尋來,教您習武的師父。」
魏如意沒忍住,一口茶嗆得七葷八素差點丟命
習武?現在東奔西走本停不下來,雖然是個武學奇才,但那有時間來習武?
木英看著立即回去打包行李要離開的魏如意,長長嘆了口氣:「您上哪兒去?」
「我找衍哥哥去,告訴他你們欺負我。」
「這個主意,就是國師大人出的。」木英說完,空氣里彷彿都傳來魏如意心碎的聲音。
不過要說這副將,還真是個一般人招惹不起的人,要是願意當小姐的師父,說不定是小姐的福氣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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