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婉拿著水壺走出了木璃然和戰蒼溟的視線範圍,木婉走在幽深的樹林里,時不時的看一眼四周,似乎在等著什麼人。
突然,後的草叢一陣比較大的震,木婉停下腳步,頭也不回。
後的人開口:「你終於捨得出來了啊,我給你投了那麼多的暗號,你總算是出來了。」
木婉不帶溫度的開口:「我好不容易才找到不會讓他們懷疑的理由,你以為,他們那麼好騙的嗎?」
突然,那個人的聲音出現在了耳後:「是嗎?木婉,你真當我是糊塗人嗎?是你覺得,他們太聰明,不好騙,還是覺得,我傻,好騙啊,要不然,就是你本不想騙他們。」
說到後面,那人的聲音猛然拔高,嚇得木婉一個激靈。
木婉沒有回話,那人也沒有等木婉回話的意思,把手放到了木婉的腦袋上,木婉想掙扎,但是覺那手就像有吸盤,明明就是輕輕的放著,但就是怎麼都掙扎不開。
木婉驚:「遲無極,你想幹什麼,把手拿開!給我拿開!」
遲無極笑笑:「你不是不願意騙他們嗎,現在我直接讀取你的記憶,你就不用騙他們了,對不對。」
「遲無極,為了這權力,你可真是無所不用其極,這樣活著,不累嗎?」
遲無極沒有回話,仔細的看著木婉腦子裏的記憶,心裏瞭然,這些天居然發生了這麼多事。
遲無極繼續發功,攝取了木婉的意識,控制著木婉在水壺裏下了葯,分量不。
木婉被控制,沒有自己的意識,現在完全是在遲無極的控制下行的。
木婉拿著水壺回到了木璃然和戰蒼溟待著的地方,他們兩個聊天聊的正開心。
看到木婉回來了,木璃然停下嬉鬧,招呼著木婉過來坐下,木婉楞了一下,走到木璃然對面坐了下來。
木璃然看著木婉愣了一下,以為是木婉沒有反應過來:「木婉,你剛才發什麼呆啊,在想什麼呢。」
木婉抬眼看了木璃然一下,又垂下了腦袋。
木璃然看了戰蒼溟一眼,走到了木婉的邊,用一隻手抱住了木婉,問:「木婉,怎麼了?發生什麼事兒了嗎?」
木婉搖了一下頭說:「沒事兒,我沒事兒。」
木璃然看著木婉的臉,雖然一副不開心的樣子,但是問了,木婉不願意說,那就不好再多問了,就轉移了個話題:「誒!木婉,你剛剛不是去打水了嗎?水呢?快給我,我們兩個都快死了。」
木婉了一下子,不著痕跡的掙開了木璃然的手,這樣一,木璃然看到了木婉懷裏抱著的水壺,木璃然和木婉開玩笑說:「怎麼,小木婉,還學壞了,想藏起來自己喝對不對,那我們的兔子不給你了,哼!」
說著,一把拿過木婉懷中的水壺,仰頭咕嚕咕嚕喝了兩口,又起給戰蒼溟遞了過去,順便給戰蒼溟使了個眼,戰蒼溟很給面子的點了點頭,拿起水壺也喝了兩口。
木婉的眼神里閃過一異樣,但是木璃然和戰蒼溟都沒有注意到。
喝了水,木璃然對戰蒼溟說:「今晚前半夜你守夜吧,我和木婉去休息一會兒,小心一點。」
戰蒼溟點了點頭,木婉卻突然開口:「沒事的,王爺你帶著王妃去休息吧,有我在呢,我看著就好,有急事的話,我可以大聲喊。」
木璃然還想在說些什麼,木婉就推著上了馬車:「行了,我的王妃,您兩位快些休息吧,明早還要趕路呢。」
木璃然不放心的代了一句:「好吧,那你自己小心,不要離馬車太遠,有事的話,一定要大聲我們。」
木婉點點頭,回去坐在了火邊,用樹枝挑弄著火星子,遠的遲無極看著這一幕,很滿意,畢竟控制意識還能破綻這麼小,的確是值得驕傲的一件事兒。
一夜很快就過去了,並沒有發生什麼事兒。
第二天一早,木婉醒了木璃然和戰蒼溟,告訴他們可以收拾一下開始啟程了。
又是一上午的奔波,到了快午時的時候,在馬車外坐著的木婉掀開簾子探進頭來,木璃然和戰蒼溟兩個人經過一上午的奔波,都比較頹廢,但是,木婉告訴他們,前面好像有東西,而且,還約看到了城門。
木璃然一聽約看到了城門,來了神,出腦袋看簾子外面,的確啊,約約可以看到城門。懶人聽書www.lanren9.com
木璃然收回腦袋,對木婉說:「木婉,是你表現的時候了,快馬加鞭,用最快速度趕回去,終於快到家了。」
木婉點點頭,出去趕車,戰蒼溟聽木璃然說快到家了,笑的一臉溫。
可是,幾個人沒有想到的是,他們剛走出一小段距離,就聽到木婉在車外大喊:「你們是什麼人?為什麼堵我們的車?」
外面的人不說話,木婉繼續說:「你們可知道,我這車上坐的是誰?戰秦國的戰神王爺和王妃,誰敢造次,不怕掉腦袋嗎?」
那群人還不說話,氣氛一時間,非常沉靜。
木璃然和戰蒼溟皺起眉頭,木璃然想起出去看看,戰蒼溟攔下,自己走下馬車,藉著戰蒼溟掀開簾子的那一瞬間,木璃然看到了圍著馬車的黑人,一大群。
戰蒼溟問:「來者何人,何事?」
看起來像是黑人首領的人,看了其他黑人一眼,點了點頭,一揮手:「就是他!上!」
一時間,所有的黑人都撲了上來。
木婉因為離得黑人最近,先沖了上去,拔出劍和黑人打一片,戰蒼溟下意識往後退了一步,堵住了馬車的門簾,剛想運功,但是突然發現自己的功力集中不起來,車的木璃然不了解況,只聽到了突然響起來的刀劍聲。
木璃然剛準備掀開簾子看看況,就聽到了門外面戰蒼溟的話:「你別下車,這裏人太多,麻煩,你就安心在車裏獃著。」
木璃然一陣兒,這個男人真的是可極了,不管有沒有危險,不管危險大小,這個男人都會護著自己周全,哪怕自己強大到可以和他並肩作戰,他也會把自己護在後。
木璃然為熊孩子典範,自然不會去聽戰蒼溟的話,木璃然準備運功提劍,突然發現,自己的功力,提不起來,以為自己沒集中神,但是又集中神試了一下,發現,還是提不起來,這次,木璃然覺到了不對勁兒。
突然想到,自己的功力提不起來,那外面的戰蒼溟呢?一想到這裏,不顧戰蒼溟的一再阻攔,跳下車,發現戰蒼溟一直提著劍守在馬車跟前,木璃然看到他的上已經多了幾道小傷口,登時明白了。
他們兩個現在都是功力盡失,只能靠著蠻力抵抗,現在外面這麼多人,戰蒼溟意識到自己不能運功的時候,第一個反應,就是讓木璃然留在馬車上。
木璃然一下車,還顧不得近距離看一下戰蒼溟的傷口,就被衝過來的黑人著遠離了戰蒼溟,但是混戰一會兒以後,木璃然想去看看木婉的況。
但是四下環顧了一下,木璃然發現,發現,剛剛在他們兩個不遠與黑人混戰的木婉不知道去了何。
戰蒼溟顯然也發現了這個異樣,木婉從剛才開始,就鬆鬆款款的和黑人打鬥,但是,戰蒼溟並沒有想太多,只是想著木婉肯定也是累了。
現在,木婉突然消失了,趁他們兩個不注意,就這麼悄無聲息的消失了。
黑人的攻勢越來越猛,但是兩個人又提不起功力,就算是靠著好手,在一波又一波的攻勢下,也絕對不會撐得太久的。
兩個人力抵抗,戰蒼溟想辦法繞到了木璃然的背後,兩個人背靠著背抵著黑人的攻勢。
木璃然問戰蒼溟:「木婉去哪裏了?你看見了嗎?」
戰蒼溟攔下一個人,回答木璃然:「沒有看到,本來沒看到他,以為傷倒地上了,但是剛才我發現,我最後一次看見木婉的地方,地上沒有人,也沒有跡。」
木璃然打開另一個人劈過來的刀:「什麼?沒有跡?就連你都會傷,木婉怎麼可能沒有傷呢,就算木婉不傷,那和手的黑人總應該有傷的吧。」
戰蒼溟皺皺眉頭,似乎想到了什麼:「昨晚,自從木婉回來以後,就變得有點不一樣了,我當時只當是累了,沒有多想,現在想想,的確可疑啊。」
木璃然不說話了,腦子裏閃過昨晚木婉的行為,但是,就在他們兩個人都快抵不住的時候,看到遠,木婉帶著一的傷跑了回來,剛跑到馬車跟前,就昏倒了。
木璃然下意識的想去扶,結果就在這個走神兒的空擋,一把劍對著木璃然的腦袋就砍了下來,等木璃然反應過來,劍已經到了非常近,本來不及躲開。
木璃然下意識的閉上了眼睛,但是並沒有到預想中的疼痛,只覺好像被人的抱在了懷裏,木璃然緩緩的睜開眼睛,發現前擋著一個高大的影。
木璃然震驚的看著眼前的人,戰蒼溟還在抱著木璃然,不鬆手,戰蒼溟對著木璃然笑了笑,說:「還好,你沒事。」
說著,鮮順著他的角流了下來,木璃然看著那角的鮮有那麼一瞬間的晃神。
但是黑人的攻勢並沒有因為兩個人的傷和晃神而停下來,反而有愈演愈烈的趨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