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皇帝似乎被到了痛,大聲質問:「我當然知道,我是皇上,是木晉國的天子,你們區區戰秦國的王爺室,竟然敢以下犯上,該當何罪!」
木璃然好脾氣的笑了笑:「我該當何罪?那你冒充皇帝,囚真帝,沉迷酒,不問政事,把國家攪和的烏煙瘴氣,你又該當何罪?」
這時,還沒等假皇帝回答,真皇帝從戰蒼溟的後走了出來,看著木璃然手中的假皇帝,問:「你可還記得我這張臉,我的臉,你用的夠久了。」
假皇帝一臉不相信:「你,是你,你怎麼會在這裏,你不是在……」說著,他突然想起來什麼,看著面前的木璃然,又看了一眼後面的戰蒼溟:「原來是你們啊,你們救們出來的,你們怎麼知道他們被關在那裏?」
木璃然冷冷的回答他:「你沒有資格知道,你只需要知道,你說的所有話,做的所有事,現在我們都知道了,你還有什麼好說的!」
戰蒼溟走上前,問假皇帝:「說出你背後的人,寶藏的事兒,你是怎麼知道的。」
假皇帝聽了這話,跌坐到了地上:「原來,你們都是知道的啊!」
皇上對假皇帝說:「我們知道你做的一切,傷天害理,大逆不道,,該死!該死!」
一聽到這句話,假皇帝怒了:「我該死,我是該死,可是丞相騙我,他說了,只要拿到寶藏,我就可以走了,皇位讓給他,寶藏全部歸我,我想去哪裏去哪裏!」
真皇帝瞇起眼睛,看著假皇帝:「丞相,那隻老狐貍的話你也敢相信,仗著自己立過功,就覺得自己可以隻手遮天,太天真了,真以為這皇位是什麼人想坐就可以坐的嗎?」
假皇帝冷笑:「你們居高位,可懂得民生疾苦啊,高不勝寒,你們坐在這個位置,就得承別人承不了的東西,比如,背叛,比如,死亡。」
「你知道為什麼,我們和你們不一樣嘛?為什麼我們同坐上了這個龍椅,還是不一樣?你自己就沒有想過嗎?就是單純的出問題嗎?你未免把這個皇位想的太簡單了。」
話音還沒落,外面傳來了將領的聲音,皇上大聲下令:「來人,把他給朕抓起來,打天牢聽候發落,把丞相囚在相府,沒有朕的旨意,一隻蒼蠅也別想出來。」
外面的將領立馬帶人進來,把假皇帝帶了出去。
皇上讓人進來清理了寢宮,順便讓人帶著木璃然和戰蒼溟回去休息,並且告訴戰蒼溟,第二天上朝的時候,這件事兒,會有一個定論。
回寢宮的路上,木璃然問戰蒼溟:「我們這次又參與到了別人的國事裏,雖然解決了,但不知道,是好事兒還是壞事兒,就算我們不是自願參與的,但是難保不會有人拿這個當做話頭,那我們可能會遇到大麻煩。」
戰蒼溟安木璃然:「沒事兒,我們認識的人那麼多,認識我們的人也那麼多,難保不會有人惦記著,所以,我們只需要做自己,不需要理會別人,若是有人敢來招惹我們,你放心,有我在!」
木璃然點點頭:「嗯,這輩子遇到你,真是最幸運的事兒,我喜歡你,是我這輩子做過最明智的選擇,有你在,真好!」
由於經過這麼一鬧,天已經快亮了,兩個人索就不睡了,在寢宮談了一會兒話,第二天早上,一大早兩個人就趕去了朝堂。
本來,為外國使臣,是不允許進本國朝堂的,但是由於戰蒼溟和木璃然兩個人立了大功,所以,兩個人破例被邀請朝。
木晉國皇帝利用這段時間清理了一下自己,讓自己看上去很有神。
「大家可能不太理解,為什麼朕會讓戰秦國的王爺和王妃來上朝,我們的國家,剛剛經歷了一場巨大的危機,多虧了戰神王爺和王妃的鼎力相助,朕才得以坐在這裏,和眾卿家談話。」
「大家應該也注意到了,丞相今日,也沒有來上朝,可能有些卿家也聽說了,因為朕囚了丞相,並且方才下令,讓人把丞相一族押往刑臺,全族問斬,牲畜不留。」
「來人,把丞相帶上來。」
丞相被人按著跪在地上,此刻,整個朝堂安靜的,一針掉在地上的聲音都能聽見。
皇帝繼續發話:「就地上刑,碎萬段。」
鮮染紅了金鑾殿,這個龍椅,算是暫時保住了。
「來人,取寶藏上來,賜予王妃。」
木璃然接過太監呈上來的一顆珠子一樣的東西,有點茫然,這就是那個寶藏?
木晉國皇帝看出了木璃然的疑。
「這就是他們要找的寶藏,他們不知道是什麼,朕也是剛才派人去取來才知道的,這是辟邪珠,上古神,現在,把它送給你們,朕的皇位能保住,王爺王妃功不可沒,這個辟邪珠就賜給你們,你們一定能用得著。」
木璃然把辟邪珠收好,朝皇帝福了福子,沒有行大禮,外國使臣,不必行大禮,但基本禮節還是得有的。懶人聽書www.lanren9.com
下朝以後,木璃然和戰蒼溟突然想起來,現在還沒有見到木婉,不知道木婉去了哪裏。
木婉平常是不會跟他們分開太久的,但是,現在仔細想想,突然反應過來,昨天晚上去參加宴會,因為那個皇帝生日宴會,按禮節來說屬於國宴,木婉不適合去那個場合,就讓木婉留在了寢宮裏,但他們回來並沒有注意到木婉在不在寢宮。
而且,後來他們兩個被外面的人吸引了注意力,後來經歷的一系列事兒,都沒有見到木婉的蹤跡,難不,出了什麼事兒?
「木婉自昨晚以後再沒有見過,我們得回去問問。」木璃然說著就往回走了。
木晉國皇帝正在朝堂的偏殿,還沒有離開。
木璃然開口:「皇上,沒有冒犯的意思,自昨晚以後,我的仕不知所蹤,想來問問皇上可見過我家仕。」
木晉國皇帝想了想:「仕,我沒見過,你們可以去問問你們寢宮的宮或者奴才,他們應該見過。」
木璃然點點頭,準備離開,但是突然想起來一件事兒:「昨晚大公主寢宮被燒,可有什麼問題?」
木晉國皇帝放下手中近段時間以來的公文,說:「朕派人調查過了,目前,朕還沒收到消息,但是,不管裏面那個大公主是死是活,只要朕的妹妹現在安好就足夠,至於你們仕的事兒,朕幫你們查查,查清楚以後,一定會給你們答覆。」
戰蒼溟帶著木璃然出來:「我們回寢宮看看吧。」
回到寢宮,兩個人來宮,宮還是那副唯唯諾諾的樣子。
木璃然看著話都不敢大聲說,生怕嚇著:「你別張,我又不會吃了你,你只需要回答我的問題就好,明白嗎?」
「是。」小宮抬眼看了木璃然一眼,又低下了頭。
「你可見過陪我們一起來的那個仕。」
「回王妃的話,見過,昨晚見過。」
「那去了哪裏?」
「昨晚,王妃和王爺去參加國宴以後,那位姑娘就一直在寢宮旁邊侯著,但是,在王爺和王妃回來以前,姑娘起離開了寢殿。」
木璃然皺眉:「離開了寢殿?為什麼?」
小宮搖了搖頭,又偏著頭努力的回憶了一下:「奴婢當時猜測姑娘是去如廁,所以沒有在意,後來王爺和王妃聽到靜出去以後,正好,姑娘就回來了。」
小宮又偏頭想了一下,繼續說:「但是,離開后,沒過多久,姑娘就被一堆侍衛帶走了,聽說是王妃縱火燒了大公主寢殿,在火災現場撿到了王妃的手絹,侍衛來了以後,只看到了那姑娘,所以就把那姑娘帶走了。」
木璃然點點頭,讓小宮出去了,準備去天牢接木婉回來,剛準備起,木婉就走進來了。
木婉看見木璃然,就沖了上來:「王妃,我可算見到你了,擔心死我了,皇上人放我出來,說是誤會一場,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兒。」
木璃然拍拍木婉的背:「沒事兒啊,都好了,明天我們就啟程回家。」
第二天,木璃然和戰蒼溟去找了木晉國皇帝請辭,皇帝和大公主兩個人非要送兩個人出城門,兩個人推辭不過,只好同意,一路上,木晉國皇帝一直在表示謝,最後還承諾,兩個人只要再來木晉國,木晉國永遠以國禮相待,而且還會永遠與戰秦國保持盟友關係。
到了城門口,木璃然和戰蒼溟道了謝,就啟程了。
木璃然和戰蒼溟坐在馬車裏,一路上說說笑笑,本來木婉坐在簾子外面,聽著裏面的說笑聲,也進來坐在木璃然的邊。
馬車走了一天,三個人都有些累了,現在到了荒郊野嶺,沒有落腳的客棧,所以他們決定先在這裏宿一晚,休息一下,養足神在啟程。
木璃然同意,戰蒼溟生了一堆火,然後出去打了兩隻鳥兒,還帶了一隻兔子回來,木璃然還拿他調笑,說他不用做這個王爺也不用擔心死,有打獵這個技能,完全可以歸山林,過他們兩個的二人世界。
戰蒼溟很認真的回復了一聲好,或許,戰蒼溟是真的想過這樣安靜的和心的人相守一輩子吧,奈何命運弄人。
木婉在旁邊聽著,握了手裏的樹枝,一不小心樹枝斷了,扎傷了手,木婉就像不知道疼一樣,假裝沒事兒人一樣站起來,說:「王妃,你口嗎?我想去找一些水回來。」
「好,你去吧,一定要小心,儘快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