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天後。
江硯的基本沒什麼大礙,富城有人給江硯飛鴿傳書,似乎是有什麼事。
一大早,夏默他們準備離開。
程四方想要一起去富城,被神醫程功給攔下來,谷里忙的起飛,臭小子竟然想要跑。
「小娃。」
臨走前,神醫程功沖著夏默說道,「你看你在我谷中住了這些日子,我沒收你一枚銅錢,而且還免費給你家男人看病,你是不是應該謝一下我?」
夏默聽前面的還沒覺得什麼,聽到神醫說你家男人四個字,角微不可查的了一,怎麼聽的彆扭了。
江硯倒是笑一朵花,惹得旁人都看直眼,原來笑如花並不是單單指人,男人笑起來殺傷力更強。
「你是沒收夏默一個銅子,但是你贏了我們五百兩。」百里棲在一旁吐槽。
就是這個名滿天下的神醫,一把年紀,銀子這輩子都花不完,竟然還威脅他們這些小輩,說什麼要尊老,如果他輸了,桌子上的人有可能不是完好無損的離開神醫谷。
他們能怎麼辦,他們也很絕,即使已經糊了,還得假裝沒糊,憋屈。
當然,不跟神醫打麻將,換上其他人,百里棲就沒有輸過。
唐眠聽得連連點頭,他武功雖然高,但是架不住神醫出神化的下毒手段,好漢不吃眼前虧,只能把自己當瞎子,隨便打,奧,不對,每當神醫需要什麼牌的時候,他還要肩負喂牌的任務,哪怕他四五六,他也得開拆五讓神醫一。
陸浩川彈彈服上的摺痕,雖然沒有說話,但是同樣同。
「哈哈哈,只能說你們運氣背。」神醫程功厚無恥道。
「呸。」百里棲毫不客氣的呸一聲,說這話也不怕打雷。
「神醫,你希我怎麼謝你?」夏默趕岔開話題,再這麼說閑話,今天一天都走不了。
「還是你這個小娃上道,其實老夫也不要什麼錢,把你那副麻將留下來就可以。」神醫程功說道。
「沒問題。」夏默一口答應,還以為神醫要敲詐一筆。
「聽說你還打算髮明其他的玩意?」神醫程功把自己最終的目的給說出來。
夏默心領神會,立馬點頭,「要是品出來我給神醫谷也送一份,附送使用說明書,怎麼樣?」
「啊哈哈,我就說吧,你這個小娃很對我胃口。」神醫程功大笑一聲,既然夏默如此上道,他也不會白要,「以後要是誰有點什麼疑難雜癥,都可以來找我,不用任何條件。」
夏默沒想到神醫給了自己這麼大一個承諾,又客套的說一通的閑話,這才啟程離開。
「師父,你這胳膊肘怎麼盡朝外拐?」程四方不滿的控訴,「您又不是不知道您最得意的徒弟喜歡夏默,你竟然還刻意強調有男人的事。」
「臭小子。」
神醫程功一腳踹過去,「你自己沒本事,還能怪別人,我覺得別人能當上國師是有道理,你真跟別人不能比。」
江硯在谷里的這些日子,他是看到眼裏的,言行舉止,挑不出一點病,他也跟江硯聊過幾次,別人的那種博學,讓他都駭然。
他是一個男人都佩服江硯這樣的小輩。
「師父,你這話過分了啊,我咋不如他,同是男人,他有的我都有……哎哎,你怎麼踹人了。」程四方邊說邊往一邊跳過去。
「臭小子,再廢話你這輩子都別想出谷,趕給我幫忙去。」神醫程功罵道。
從神醫谷出發,要途徑清河坐上大船,再行駛五天才能到底富城地界。
上次綁著的十個男人,也一起帶回富。
江硯一回去,宮裏的人就把他招進宮。
夏默原本是打算回夏侯府的,娘跟江楓早們幾天回來的,宋紀平沒有跟著回來,不過讓人給夏默帶了信,說是打算在達州梁家商鋪里學習一段時間再回來。
信里他也提到,李老莊的田租都齊了,而且李老莊的村民保證,以後每年都按時租。
夏默看完信,抿一笑,對付這些人總要下一記猛葯,不然永遠不長教訓。
陸浩川讓店裏的夥計來通知夏默,說是為了慶祝能清醒過來,今晚在食承府擺上一桌。
夏默帶著百里棲跟唐眠就過去。
食承府依舊如從前一般,竹聲不絕於耳,麗的歌姬坐在二樓自彈自唱著。
這算是食承府的一個特,吃著飯聽著小曲別有一番風味。
「陸浩川,這妹紙漂亮啊。」夏默看了一眼彈琴的子,沖著陸浩川打趣道。
模樣雖然比不得家五個姐姐,但也算是清麗佳人一枚。
陸浩川嘚瑟一笑,「找個長得丑的,你吃飯能吃的下?」
夏默撇,但也認同他的觀點,人都喜歡看漂亮的,天無可厚非。
百里棲卻不以為意,徑直走過去對著子說了什麼,然後子起讓開,坐了下去。
夏默一看的行為,基本也知道想做什麼。
此刻正是吃飯的點,食承府里來了不人,其中包括一些達貴胄。
琴聲一起,熱鬧的大廳就安靜下來。
許多人都尋聲看去。
唐眠在一旁吐槽,「我有時候懷疑本沒有失憶。」
夏默笑,也不怪唐眠這樣說,百里棲似乎什麼都記得,什麼都沒有丟,唯獨就是不記得自己是誰,這也太不合理。
陸浩川端著酒杯,懶散的看著彈琴的百里棲,單看姿,有人能比,但是再一看臉,就把人所有的幻想給毀滅的一乾二淨。
就是這樣的一個人,若是假裝失憶,斷不會走到人前去彈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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