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明卿被氣得不輕,尼瑪不會說話就說兩句不行嗎?
什麼哪天就看到只剩下一?
「夜羽冥你不會說話就別說了好嗎?」一大早的被人給說死了,加上剛才兩人說的那一番,明卿的心本來就不是很好,現在更糟糕了。
玉嬋怕明卿跟夜羽冥起衝突連忙勸:「小姐王爺也是為了您好啊!」
「嗯。」明卿僵著臉答應下來。
跟夜羽冥一起吃了晚飯後,明卿回到夜羽冥的院子,坐在屋子裏面打坐打發時間。
玉嬋則是理王府上的瑣事。
明卿打坐大概過了一個多時辰,覺自己的脖子上涼涼的,一睜開眼睛,便看到有一截黑的尾,這截黑的尾上還有鱗片閃著迷人的澤。
看到這個玩意,明卿被嚇了一跳,怎麼說覺脖子上涼涼的,原來是爬了一條蛇上來。
明卿手住蛇尾,狠狠的一拽,一條眼鏡蛇被拽了下來。
眼鏡蛇趴在明卿的脖子上睡覺,現在它突然被明卿給拽了下來十分惱怒,蛇口一張張咬在明卿的虎口。
被蛇咬了明卿死死的住蛇頭,把蛇從自己的手上揪了下來,被咬的地方頓時一片青紫,明卿也不敢多耽誤。
眼鏡蛇的蛇毒十分毒辣,必須得在短時間給自己注清。
明卿抓住蛇頭起,把蛇踩在腳下,從自己的科研醫室里拿出了眼鏡蛇的清給自己來了一針,這才安心了許多。
打完了清,明卿鬆了一口氣,眼鏡蛇的蛇毒破壞神經系統破壞力極強。
給自己打完了清,明卿腳下被踩著的眼鏡蛇也掙開了,這眼鏡蛇似乎是意識到了危險,直奔窗戶外跑去,明卿也不顧的那麼多,直接就追著眼鏡蛇跑。
蛇膽可是個好玩意,而且蛇毒也是好玩意,剛才這條眼鏡蛇雖然咬了自己,釋放了點毒,但是蛇牙上估計還有毒的。
因為毒蛇的毒也不是特別泛濫的東西,它們自己也是斟酌著來用。
明卿因為剛剛中了蛇毒,也不敢跑多快,只能不遠不近的跟著,跟了一段路程,明卿從自己的科研醫室裏面拿出幾把手鋼刀,當飛刀對著眼鏡蛇扔去。
一連扔空了三刀,明卿終於中了眼鏡蛇的。
看著眼鏡蛇在地上扭來扭去的,明卿出了笑容,剛想上前便看到玉嬋抱著一疊賬本過來。
玉嬋在外面見到明卿很是詫異,一眼就看到了明卿肩膀上滲出的。
「小姐,你肩膀上的傷……」玉嬋說著快步上前,明卿見狀連忙大喊道:「停下腳步!」
儘管如此,明卿還是說晚了一步,眼鏡蛇因為被明卿用刀在地上,疼痛使它進了狂暴狀態,玉嬋現在一走上來就被眼鏡蛇咬住了鞋子。
被眼鏡蛇咬住了鞋子,玉嬋也覺出來了,低頭一看便看到鞋子上一個黑的蛇頭地咬著,眼前還有蛇的,看著眼鏡蛇上的鋼刀,玉嬋聯想到明卿肩膀上的傷一下子就知道是怎麼回事。
另外一隻腳直接就踩住了眼鏡蛇的七寸,眼鏡蛇在玉嬋的腳下掙扎了幾下便斷了氣。
明卿見玉嬋就這麼把眼鏡蛇給解決了,覺得非常可惜:「我是要抓活的,你這樣就給我弄死了,我拿著這個還有什麼用?」
玉嬋沒有聽明卿說的到底是什麼,的目在明卿的手上。
看著明卿虎口青紫,還紅腫,玉嬋要多著急就有多著急:「小姐,您這是被這畜生咬了嗎?」
「沒事的。」明卿說著蹲下來,拔下自己的手鋼刀,著蛇的把蛇刨了,挖出蛇蛇膽,溫熱的蛇膽拿在手心,明卿角勾起一抹笑意。
玉嬋聽明卿這滿不在乎的語氣,見明卿還在笑,是又氣又急:「什麼沒事,您是不知道,在南蠻那邊每年被這種扁頭的蛇咬死的人不知幾何,您還說沒事!」
「我已經給自己理了傷口,你別太擔心了,我說沒事就沒事。」說著明卿把眼鏡蛇的給挑了起來:「你說這個怎麼理?」
「您真的理好傷口了嗎?」玉嬋現在擔心的就是這個,這種蛇毒的毒有多大最了解不過了。
「我真的已經理好傷口了,你要相信我的醫!」
聽明卿再次這麼說,玉嬋這才相信了,看著明卿手中的眼鏡蛇著一張臉道:「這種扁頭的黑蛇,是南蠻那邊的,京是不會有這種蛇的!」
「一定是蘇瑤瑤乾的!」玉嬋說到這裏眼裏閃過了一抹殺意。
們是對蘇瑤瑤一忍再忍,而蘇瑤瑤卻是得寸進尺。
明卿也早已經猜到了是蘇瑤瑤,拿著蛇進了夜羽冥的院子,讓玉嬋幫忙著理好傷口,拎著眼鏡蛇去了廚房。
廚房的管事見明卿來了,連忙迎了上來:「王妃,您有什麼事吩咐下人來一趟就行了,何必親自跑一趟呢!」
如果說自從燒廚房的事過後,廚房管事的對明卿是敬畏,那麼現在廚房管事的對明卿就是臣服。
明卿拿著手中的眼鏡蛇甩到案子上,廚房管事的,以及廚房裏的幾個人都被嚇了一條。
「王……王妃……您這是何故啊?」看著案子上的眼鏡蛇,廚房管事的下意識的以為明卿這又來鬧廚房了!
「是不是早膳小的們不合您的口味?」廚房管事的都不敢看著明卿手中的眼鏡蛇.
「不是,早膳很合我的胃口。」說著,明卿就把蛇扔進了一旁洗菜的盆子裏,洗了幾下麻利給蛇剝了皮。
「我剛剛在打瞌睡的時候,一醒來就有這麼一條玩意在我的脖子上搭著,所以弄來了給你們做蛇羹。」說完,明卿又問道:「你們這裏有會做蛇羹的嗎?」
眾人是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不敢回應,他們也認出了明卿手中的蛇是什麼蛇。
這種只有南蠻才有的劇毒蛇,怎麼會出現在王府里?
從剛才王妃說的,他們大概能猜得出來是誰幹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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