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高馬大的人走到容燁跟前,彎腰施禮:“謝謝小王爺的不殺之恩,我肖榮是三王子的人,誓死追隨我家主子。”
“哦?看不出來,你還是個忠心耿耿的人。”容燁有意無意地將顧拾月擋在后,很討厭被人打量,“肖將軍!我不管你是誰的人,我就想知道,你們是怎麼進來這里的?”
肖榮下意識地看了眼宮宇,見他微微頷首,開口說道:“我們的人早在三年前就進來了。
不過那時候來的不是我,是另外一位將軍,就是抓了我家三王子的人。我是得知三王子被囚在這里,才想辦法過來的。”
三年前?顧拾月倒吸一口涼氣,這麼說南翼國人早就在部署要吞掉嶺南的計劃了?
容燁關心的卻不是這個,他再次發問:“你們的人一共占據了幾個地方?”
“我知道的就這一。”肖榮很認真地回答,“我雖然是將軍,可有些東西并不是很清楚。”
臉一沉,容燁再問:“你們一共來了多人?”
“不知道。”肖榮回答的很干脆。
容燁不高興了,很不高興,對宮宇說道:“機會給過了,他自己不珍惜,怨不得你。拾月!手。”
顧拾月也覺得這肖榮很是傲慢無禮,都為階下囚了還囂張個什麼?問你話就回答呀,什麼都不知道,那要你有什麼用?
人都說,識時務者為俊杰,能被人利用,那也是你的本事。要是你連被人利用的本事都沒有,那你就是個廢。
廢就只能被無地理,這肖榮還是理掉的好。
顧拾月沒有回答,而是走到肖榮邊,對著他的面門隨手一揚,隨即一把將他邊的宮宇拉開。
解藥很難配置的,能省一點是一點,可不想宮宇也中毒,浪費自己的力,財力和力多做一顆解藥。
宮宇猛地被人一拉,差點摔倒在地,容燁兩步過來,沒去扶踉踉蹌蹌的宮宇,反倒是牽住了顧拾月的手。
他的人,不能跟別的男人拉拉扯扯,他看不慣。
瞧著這樣的容燁,宮宇呆了呆,沒有說什麼,眼底有驚愕掠過。鎮南王府的小王爺竟然喜歡的是男人,而不是人?
肖榮看顧拾月的眼神卻像是看見了神,十分驚恐。在這位年輕的小公子彈指一揮間,他覺聞到了一奇異的香味。
很好聞,有點刺鼻,但又極其鮮香,仿佛面前擺著一大盆好吃的食,讓人食大開。
顧拾月:“”
那當然,為了吸引小老鼠,可是浪費了空間里的許多調味料。你雖然不是小老鼠,應該也無法抗拒辣條特有的魅力。
肖榮聞到的氣味其實就是辣條的味道,是顧拾月在老頭的指揮下改良過的毒。這種毒聞著很味,有讓人食大的功效。
風子仲曾經戲言:“要不是知道我家寶貝蛋做的是毒藥,我還以為是在做好吃的呢。”
顧拾月看了他一眼,不滿地哼哼:“師父!我都給你做了那麼多種好吃的了,怎麼還沒滿足你的呢?還想著吃,難怪你會為了點吃食就跟人走。”
被他家寶貝蛋揭短,老頭不以為恥,反以為榮,甚至趁機提要求:“乖徒兒!為了不讓你家師父隨便跟人跑,你就勉為其難辛苦一些,再研究些新鮮的吃食,師父這輩子都不會隨便跟人走了。”
顧拾月無語:“老頭!得寸進尺了啊!腳長在你肚子底下,你要真想跟人跑,我就算研究出了新鮮的吃食也沒用。我看我還是不費那腦子了,你還是跟人跑吧!”
“寶貝蛋!你這都什麼怪邏輯?”風子仲一看乖徒弟要撂挑子,立馬急了,趕保證,“師父不跑,哪兒都不去,就跟著寶貝蛋你了。”
顧拾月微微點頭:“那還差不多,記住了,你家寶貝蛋我不喜歡人威脅。要跟我好聲好氣說,我肯定給你做好吃的。”
風子仲挫敗,在一旁嘀咕:“師父不就想讓你盡快弄出點不一樣的新鮮花樣嘛!為什麼就不樂意了?”
顧拾月也沒理,還在搗鼓“味”的毒藥,終于讓搗鼓功了,放在肖榮上試驗。
很想知道他能走幾步倒下。
奇怪的是肖榮本沒走,吸著鼻子毒藥的香氣,像是在味。五秒過后,覺嚨很燒,仿佛被火炙烤。
接著就是呼吸困難,肺部也像是著火了一般,肖榮臉憋的通紅,雙手不斷地抓撓嚨,往后退了兩步。
痛苦地著顧拾月:“你,為什麼,要給我,下毒?”
顧拾月冷哼:“因為你沒有自知之明,都被我們俘虜了你還跩什麼?問你話就該好好回答。沒有利用價值的人是廢,只能被死。”
宮宇瞅著顧拾月,整個人都驚呆了,難怪容燁會看重眼前這位小公子,原來他是個用毒高手?
“公子!”宮宇對著顧拾月彎腰鞠躬,“不是肖榮不肯說實話,是他所知有限,他是我的人,一直被排。很多東西,人家都不肯告訴他的,懇請小公子放過他吧!”
顧拾月瞪了眼宮宇:“你對你手底下的人倒是好。”
瞪完他轉頭問容燁:“要不要給他解藥?”
容燁笑著點頭:“先留他一命,實在沒有用了再弄死他。”
顧拾月:“好吧!”
肖榮:“”能不能給點面子?不要當著我的面討論我的生死?很傷人的。
隨手拋給肖榮一粒藥丸,顧拾月命令他:“吞了。”
肖榮連一秒都沒猶豫,立即張開把藥丸吞了下去。瞬間,嚨劃過一抹清涼,火燒的覺減輕不。
清涼一路向下,進肺部,呼吸立馬變得順暢了起來,過了不到十分鐘,他整個人完好無損。
似乎剛才差點被藥毒死的人不是他,他只是做了個夢,那種燒灼的覺明明還在,烙印在了他的腦海里,可上已經尋找不出半點痕跡。
宮宇和他的六個護衛都看的愣住了,在南翼國,用毒高手十分稀缺,幾乎可遇不可求。怎麼在大梁這麼不值錢的嗎?連個稚的小公子也有這麼厲害的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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