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求求您一定要救救決兒,求求你了大夫。”
春嬸抓著大夫的手哀求道。
“夫人您放心吧,所幸發現的及時公子的毒并沒有侵肺腑只需按時服藥便可徹底清除的毒素。”
大夫把寫好的藥方給春嬸:“這老夫方才寫的藥方,到時候只需要按這個方子每日服用兩次待三日過后我再來復診,到時再更據恢復況換方子。”
“太謝您了,太謝您了!”
春嬸連忙道謝。
大夫虛扶著春嬸的手臂把拉起來說:“老夫人不必客氣。”
“對了,大夫你可以幫我看一下娘子的嗎?從早上起渾就冰涼的厲害,這幾日也是心神不寧的,你幫我看一下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林海峰把肖秀英拉到大夫邊站好。
肖秀英知道自己沒病,這幾日神恍惚也只是因為害怕事暴一直在想這件事罷了。
至于手腳冰涼那純粹就是因為張和害怕。
但是當著這麼多人的面也不好意思拒絕,只能著頭皮。把自己的手出去。
大夫搭上的腕子給把脈:“這位小娘的并沒有什麼大礙,只是有些憂思過慮吃幾副藥就好了。”
大夫又拿過筆寫了一副方子給林海峰。
等送走大夫以后春嬸把所有人都到了一起。
春嬸等大家都到齊了以后開口發話:“阿決不能這大家都是知道的,可如今他卻在我們眼皮子底下中了毒,這件事一定要搞清楚,不然我們大家的安全都不能得到保障。”
林海峰和林肯德兩個被蒙在鼓里的男人一臉贊同的點頭:“對,這件事一定要搞清楚。”
只有肖秀英一臉心虛沒有發表任何看法。
一直觀察的林珂珂故意問:“不知道秀英對這件事怎麼看?”
被點到名的肖秀英猛然抬起頭慌的說:“我,我沒什麼意見,你們看著辦就行。”
在林珂珂似笑非笑的表中,低下了頭不敢再看人。
“好,今天的事就到這里結束吧,這幾天我和珂珂會把家里所有穿的用的東西都檢查一遍,要是你們沒有意見大家伙就散了吧。”
肖秀英的手張的撮在一起,但也不敢出聲反駁只能等所有人都沒有意見以后跟著林海峰一起回了自己家。
毒藥就被藏在從娘家帶回來的盒子里面。
里面放的都是從娘家帶過來的嫁妝。
娘家窮也沒有什麼給陪嫁的,只有一個手鐲是娘一直戴著的,在出嫁的時候給了。
據說手鐲是當年逃荒時一個因為和家人走散吃不上飯的富家小姐拿來和娘換一頓飯換來的。
這麼些年一直舍不得戴,好好在箱底。
林海峰見到妻子把在箱底的盒子翻出來疑的問:“你又把這拿出來干什麼?”
他是知道妻子這個手鐲的,當年妻子一嫁過來的時候經常把這個手鐲翻出來看。
讓戴又說舍不得,后來還是林海峰見喜歡的厲害用自己種莊稼攢下來的錢給買了一個沒那麼好的,這才不時常拿出來看。
這會怎麼又翻出來了。
“你要是實在喜歡就拿出來戴著吧,反正放著也是放著等老了想戴也戴不了了。”
肖秀英搖了搖頭,趁著丈夫不注意把在手鐲下面的藥藏在自己的袖子里:“不戴了,我這天天干活的萬一再壞了怎麼辦等留著將來給兒或者兒媳婦吧。”
“唉”
林海峰嘆了一口氣,回抱了一下肖秀英:“秀英呀,這個事強求不來,你也別太放在心上了,我們林家也不是為了讓你生孩子才娶你過門的,你呀不要因為這個事太過憂慮。”
大夫的話一直縈繞在林海峰的心頭,他始終覺得是因為生不出來孩子所以才讓肖秀英這麼憂慮。
殊不知肖秀英此時滿腦子都是如何在任何人都發現不了的況下把袖子里的毒給扔了。
“好了,我知道了,你先放開我吧,我肚子有點不舒服想去外面一趟。”肖秀英回頭朝林海峰笑了笑。
林海峰放開了:“那你趕快去吧。”
從房子里出來肖秀英鬼鬼祟祟先是觀察到林珂珂不在又觀察到春嬸也在屋里以后,才趕從自己家院子里溜出去。
三家都是挨在一起的,一家干什麼另外兩家只要一看就能看見。
林珂珂見肖秀英果然從屋子里出來立馬悄悄跟了上去。
肖秀英的方向是往樹林里去的。
走到一顆大樹跟前,左右查看完沒人以后把袖子里的毒小心翼翼的拿出來。
毒被包在紙里,這是林知縣給的。
只要不小心沾上毒自己也有可能中毒。
雖然不是什麼立馬要命的毒,肖秀英還是謹慎的沒有拆開而是在地上挖了一個坑把毒藥連帶紙一起放了進去。
然后又把那個坑掩蓋了起來,為了不讓人發現異常還站上去踩了兩腳。
等終于做完這一切才松了口氣又觀察了一遍四周轉回了家。
在走后林珂珂從另一棵樹的后面出來,走到剛才肖秀英埋東西的樹前把坑挖開然后從里面把毒藥拿了出來。
肖秀英理了毒藥,心里的慌張一下子了不當林珂珂從屋里走出來問去了哪里的時候也不慌了甚至還能和林珂珂嗆兩句。
“怎麼,連我去哪里都要問嗎?我肚子不舒服去方便不行嗎?還是說你想跟著我去方便呀?沒想到你還有這種好,可惜我被人看著方便不出來。”
林珂珂冷笑著看:“哦,那你祝你方便愉快了。”
然后也不看肖秀英鐵青的臉,攥著手里的毒藥哼著歌悠哉悠哉的轉進了屋。
后是肖秀英氣急敗壞的吐槽:“丈夫都快變鬼了,還囂張呢,小心哪天自己也變鬼。”
林珂珂全當沒聽見,變鬼的還不一定是誰呢。
現在證齊了就只剩下人證了,就不信肖秀英能忍住不去找林知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