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蕭何敢來帝都,他是非常驚訝的。
畢竟對方在自己攻打西境的時候,直接趁著北境缺兵將之際趁虛而。
出了這麼一件事,肯定知曉自己絕對不會輕易將其放過的。
可是現如今對方還真就敢前來帝都?
想到這,蕭晨坐在龍椅上靜心沉思起來。
“絕對沒有表面上的那麼簡單,難道說對方有什麼依仗不?”
畢竟此來帝都兇險萬分,除非那蕭何是傻子,要不然絕對不可能如此明目張膽的就來到帝都。
不過在他看來,對方絕對不會是傻子。
甚至于在他看來,蕭何在就藩之前碌碌無為,那一無是的模樣也絕對就是裝出來的。
帝都兇險,當初朝堂上又有著大皇子蕭峰、三皇子蕭羽、以及他蕭晨。
縱然那蕭何在暗藏著一些手段和勢力,不過對比這三方勢力來說,肯定是沒有多大可比的。
正是因為在這樣的況之下,對方才會去到荒北州那樣的地方,等到后面大家都忽視的時候暗中發展,圖謀大業。
想到這些,蕭晨的心里面基本已經是落實了這個想法。
“那蕭何此來帝都帶了些什麼人?”
蕭晨看向下方的兵士,開口問道。
“陛下,那荒北王蕭何進城中之時,邊僅僅只有六名護衛。”
兵士將自己在城門口看到的況一五一十的匯報道。
“六名護衛?”
蕭晨微微皺眉。
那蕭何絕對不可能不知道此次來到帝都兇險萬分。
既然是明知羊虎口,卻還能義無反顧的往里面跳,那絕對是有著什麼依仗才對。
“你確定那蕭何邊只有六名護衛?”
“再則,今日帝都可還混雜有一些形跡可疑的人?”
蕭晨想了想,始終覺此事并沒有表面上的那麼簡單。
帝都兵強者無數,對方僅帶著六名護衛來此又有何用?
就算對方那六名護衛皆是先天,那也絕對翻不起什麼大浪子來!
殿的那名兵士一聽此話,也是不敢有毫的怠慢,連忙開始小心的回憶起來。
自己已經被新皇派去城門口監視了兩三天。
為的就是監視大夏各州府封地趕來帝都的藩王們。
他將這幾天在城門口把守時的所有景都仔細的回憶了一遍,哪怕是一存有異樣角落的地方也不曾放過。
片刻之后。
“陛下,末將已經將這幾日進出帝都的所有形都仔細的梳理了一遍,并且沒發現任何有異的況存在。”
見兵士如此說話,蕭晨稍稍一想,也沒再繼續糾結下去。
不過為了以防萬一,這帝都外的所有況還是必須得仔細確定一番才行。
“這樣,你一會去到帝都軍調部分銳探子,務必要將帝都周邊所有的況都在探尋一遍。”
“記住,不能放過一一角,凡是有異樣者,即刻抓捕,但是行必須得進行,切不可讓這些進帝都的藩王發現任何端倪。”
“末將遵命!”
聽了蕭晨的吩咐之后,這名兵士立馬下去安排。
等到對方走后,蕭晨看著龍臺上的奏表,輕輕用手指頭敲著。
“李供奉。”
話音剛落,在大殿突然出現一道年齡約莫五十歲上下的男子。
此人一灰長袍,面平淡看不出任何一緒。
若是在外人看來,就是一名平平無奇的老者,本看不出來有任何不同之。
不過蕭晨卻是非常的清楚,面前之人名李休,乃是皇室供奉團中的一名先天境高階強者。
自先皇離世,蕭晨順利接管大夏皇位之后,這皇家供奉團中的所有高手便是盡數聽命于蕭晨這位新皇。
“陛下!”
李休站在殿,對著龍椅上的蕭晨躬行禮。
皇家供奉團是大夏皇室直屬管理的一勢力。
凡是進其中者,皆是先天境以上修為,并且由皇室暗的那位宗師境老祖培養所,對于大夏皇室是絕對的忠誠。
“李供奉,去到宮外,替朕好好的監視那荒北王蕭何,對方一有異,立馬來報。”
蕭晨看著下方的李休吩咐了一句。
李休聽旨,對著蕭晨微微躬:“屬下遵旨!”
說完,便是迅速的閃離去。
等到對方離去之后,蕭晨的眼中散發出一芒。
他知道蕭何邊有著高手存在。
不過現在派去了一名皇家供奉團的先天境高階強者在暗中監視,他就不信對方還能夠在自己眼皮子底下玩出些什麼新花樣出來。
帝都。
蕭何帶著五虎上將以及李存孝六人,在城街道上隨意的閑逛著。
這暗中監視的探子也是跟隨其后。
不過對于這些個探子,蕭何并沒有任何的理會。
現如今自己那個便宜的皇帝老子已崩,而那蕭晨坐上皇位之后肯定對多方勢力都極其的留意。
在他看來,不單單是自己,就連大夏其余封地的藩王們只要是一進到帝都城,肯定都被暗中的探子所監視著。
反正自己此來帝都就帶了六位將軍,任憑那蕭晨如何的派人來監視他,也絕對不會有一收獲。
“這一路上也是累了,找間酒樓吃個飯,一會回驛館吧。”
蕭何瞧著周邊的幾間酒樓說道。
在未就藩之前,自己在帝都也是有著一皇子府院的。
不過大夏祖令,就藩的藩王在無詔的況下是不能離開所屬封地的。
大夏開國數百年間,也并沒有出現過藩王就藩后還能再次回歸帝都朝堂的,所以在就藩之后,這皇子府院早就已經被大夏務府收管,化為了其他用途。
找了一間帝都比較高檔的酒樓,蕭何等人直接走進其中。
包廂,蕭何獨自坐在桌前。
五虎上將、李存孝六人則分別站于房間四周警惕。
“都被站著了,你們也都快過來坐下一起吧。”
自己一個人坐在這里,而另外的六個人就這麼站在一旁,蕭何總覺有些別扭。
就如同是主播吃食,網友吃瓜。
“主公,此事萬萬不可!”
“我們這些做下屬的,哪能有和主公在一起同桌吃飯的道理?”
關羽對著蕭何躬回道。
其余五將也是同樣如此。
他們都知道自家主公不拘小節,不過作為臣下的在規矩禮節方面是必須遵守的。
“在本王這沒那麼多規矩。”
“再說了,這里也不是朝堂,沒那麼多繁文縟節,既然讓你們坐,那就給本王坐下!”
無奈。
在蕭何的強勢要求下,六人這才領命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