鮮頓時順著手腕緩緩的流了下來。
「你這隻小二哈,看起來憨憨的,怎麼還咬人啊!」蕭瑯心中憤憤,人他打不過就算了,現在連只二哈他都欺負不了,捂著自己的手腕,一臉委屈的模樣。
匆匆趕來的陸如是和江月恆看到這一幕,一副想笑不敢笑的模樣。
江月恆角勾起一抹淡淡的弧度,看著站在那裏還捂著手腕的蕭瑯。
「活該!略略略……」江小團此時終於反應了過來,小臉氣鼓鼓的,顯然也有一些氣不過,走到蕭瑯面前吐了吐舌頭,語氣憤憤的。
「唉,你這個小鬼頭!」蕭瑯看到站在自己面前挑釁的江小團,心中一陣憤恨。
「我又沒有說錯,分明是你想先對小二哈手的!如今被咬了,難道不是自作自嗎?」
話音一落,蕭瑯邁著步子上前,擼起了袖子就想收拾一下兩個小傢伙。
這兩個小鬼頭!
蕭瑯氣的咬牙切齒的。
那一雙手還沒有落在兩個小傢伙上,就被一道靈力給彈開了,像拋線一樣重重的飛了起來,然後摔在地上。
這是江月恆沒有想到的,已經儘力用小的力氣了,沒有想到對蕭瑯上的威懾還是很大。
「你們這也太欺負人了吧!」
蕭瑯摔倒在地上,用手捂住自己的口,大口大口的氣,那一雙眸子惡狠狠的掃了過去。
「這兩個小傢伙你不能,不然可就別怪我不客氣了。」江月恆的話語氣很淡,卻帶著赤的威脅,此時整個人的形移已經站在了兩個小傢伙的前。
那一雙清冷的眸子裏面帶著幾分警告。
江月恆是屬於比較護犢子的格,自然不會看著別人在自己面前欺負兩個小傢伙,卻毫不出手的。
眼前的這個人十分眼,蕭瑯盯著江月恆看了許久,腦袋才朦朦朧朧的想起了一張臉,恍惚之間重合起來。
大概是目太過直白,蕭瑯到一抹非常熾熱的目,忍不住形抖了抖,脊背發寒。
偏過腦袋看,向了站在那裏的陸如是。
腦袋裏面的記憶,瞬間就被喚醒過來了,他總算是記起來了,昨天就是這一群人打了他!真是欺負人!
「我不服,明明是這個小二哈先咬我的,而且昨天你們也揍了我一頓!這樣也未免太不公平了吧……」
蕭瑯氣的跳了起來,手腕上的傷口此時似乎也沒有這麼痛了,只覺臉上此時開始作痛起來。
「你說謊,明明是你先撲過來的。」
江小團冷不丁的說道,手上抱著那隻二哈,兩隻小傢伙眼中帶著幾分敵意。
那隻小二哈也跟著點了點頭,似乎十分贊同。
「算了,不跟你們說了,真是欺負人,我還有事就先走了。」這一群人他打不過,難道還躲不過嗎?
蕭瑯從鼻子裏面冷冷的哼了一聲,邁著步子就準備朝外面走,心中滿是不服氣和不甘心。
可是又想想昨天被胖揍的那一副場景,頓時覺得腦袋裏面的喝醉酒後的痛意,又傳了過來。
昨日大底是因為喝了酒,腦袋沒有意識,朦朦朧朧的被揍了一頓,痛沒有這麼清晰。
如今醒過來了,那疼痛一波接著一波在腦海之中翻起了波浪,痛得蕭瑯眉頭皺在了一起,下意識的呼了一聲。
算了。
好漢不吃眼前虧,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
「不跟你們玩兒了,我還有大事要做,所以我還是先走一步吧。」
蕭瑯邁著步子,臉上扯出了一抹笑,轉瞬間又疼的臉都皺在了一起,倒吸了一口冷氣。
「都這麼大人了,又何必跟兩個小傢伙計較,我們把你帶過來,肯定有我們的目的,你不想知道嗎?」
江月恆眉向上輕挑,角勾起一抹若有若無的笑意,語氣卻是淡淡的,不帶什麼緒,話稍向上一揚。
「我有什麼能跟你們說的,小爺我還有大事要做,就不留在這裏陪你們一起玩了,你們想要我幫忙什麼的,我肯定做不到,若是想問我什麼也定然不知道,還是先走了好……」
蕭瑯臉上笑嘻嘻的,一邊說著一邊就朝外面走,將手上還在流的傷口,簡單的用上的服包紮了一下,說完準備開溜。
他跟這群人可沒有什麼話好說的,打又打不過,說又說不過的。
純純的是給心裏面添堵。
蕭瑯撇了撇,笑了一聲,那雙眼睛裏面帶著幾分無可奈何。
江月恆就站在那裏,給了陸如是一個眼神,兩個人相視一眼。
不過片刻,站在那裏的蕭瑯,就被陸如是給打暈了。
蕭瑯還沒有反應過來,就重重的倒在了地上。
「這傢伙還好吧?只不過確實是怪怪的,到底是哪裏出了問題呢?這個人應該就是蕭瑯才對啊?」
姬子陌看著倒在地上,臉上的傷還沒有消的蕭瑯,一陣唏噓道,只不過又想了想,覺得眼前的這個傢伙著實古怪。
按照道理來說,眼前的這一個人就是蕭瑯,只不過這一個個倒是與蕭瑯完全就是兩個人一樣,簡直天差地別嘛。
到底是哪個環節出錯了?
這樣一個弔兒郎當的男子,與那一個驍勇善戰,氣方剛的蕭家次子蕭瑯,真的是同一個人嗎?
姬子陌用手了,躺倒在地上的蕭瑯的臉。
「是看這個男子的格,就與你口中所說的那一個蕭家次子,蕭瑯完全就是兩個人。」
江月恆眸子盯著站在那裏的姬子陌,顯然是有些不相信,就算什麼都沒有問,這格也未免差的有些太多了。
本與姬子陌之前跟他們說的口中的那一個姬子陌,差的太遠了。
而且他剛才只不過是想讓蕭瑯收手,只是用了很輕很輕的靈力,就對蕭瑯的傷害這麼大。
彷彿眼前的人就是一個普通人。
「我也不太清楚,也不知道是什麼地方出錯了不應該呀……」姬子陌盯著地上的男人有些苦惱,眼睛裏面滿是疑。
三個人此時圍在一起討論著,實在是搞不明白,怎麼會有這麼大的差別,與理不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