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在即將進教學樓的時候,仗著附近沒人,唐婉主拉住了周牧言的手,把周牧言拉到了一邊。
唐婉自己在牆上,摟住周牧言的脖子,抿著讓周牧言看著自己。
此時已經是五月末,兩人穿的都是夏季校服,周牧言穿著白襯衫和長,而唐婉則是短袖襯衫,出半截如玉一般的胳膊,下則是紅爲底的格子,唐婉摟著周牧言的脖子,認真的看著周牧言。
周牧言想把唐婉的胳膊拿掉,笑著說:“快走吧,不然上課要遲到了。”
“我想和你說,我和你在一起不是因爲你爸爸。”唐婉很認真的說。
周牧言點頭:“我當然知道,你不是說了麼,你初中就喜歡我,那時候你哪知道這些?”
儘管周牧言這麼說,可是唐婉依然是患得患失,低著頭不說話。
周牧言想了想,湊過去用腦袋抵住唐婉的腦袋,摟住唐婉的小蠻腰說:“好了,快去上課吧,不到一個月就高考了,我們不是說過麼,談也不可以影響學習的。”
唐婉重新擡起頭看了一眼周牧言,想了一下,閉著眼睛踮起腳尖。
“別鬧,在學校呢。”
“要!”唐婉撅起小,第一次表現任。
瞧著唐婉的模樣,周牧言不由輕笑一聲,想了想,還是摟住唐婉,在的脣上輕輕啄了一下。
“這總可以了吧?”
唐婉恨得牙,說小小說的果然不錯!
“伱就是個木頭!”
說完,在周牧言的臉上狠狠的啄了兩下,轉跑了,跑到樓梯上的時候,還轉過臉給周牧言做了一個鬼臉,而周牧言瞧著唐婉的模樣,卻是笑了兩聲,沒說什麼,任由唐婉先回班。
對於剛纔的吻,周牧言了臉頰,又想到了那個風平浪靜的午後,在二樓和一樓的樓梯口,周牧言把夏小小堵在了牆腳。
原本以爲那天以後,兩人的會發生改變,然而當週牧言再次去找到夏小小,想要表達心意的時候。
夏小小卻是退後了兩步,讓周牧言不要過來。
周牧言不解,他想表達自己的心意。
那是昨天晚上的時候,周牧言把唐婉送回家,然後去夏小小家裡找到了夏小小,當時燈昏暗,兩人在小巷子裡見面,周牧言握住夏小小的說,他說:“小小,我,”
“你不要說了,我們,我們不能對不起唐婉。”
周牧言還沒有說話,夏小小的眼淚已經下來了,推開周牧言,很認真的說:“以後,我們還是不見面了吧!”
“還有一個月就高考了,我也要努力才行,你和唐婉好好的,你們學習績好,家世又都差不多,不知道是多人羨慕的神仙眷呢!就連老師們都說你們是天造地設的一對,你可要好好對唐婉!如果哪天欺負唐婉,我是不會放過你的!知道嗎?”說著,夏小小揮了揮自己的小拳頭。
說完這些,夏小小又匆忙的轉過頭,了眼睛:“好了!我還要回去做功課,我可沒有時間在這裡和你浪費!我還要考清北呢!”
說完這話,夏小小匆匆離開,似乎害怕再不離開,下一秒就會改變主意一樣。
想念及此,周牧言只能將自己的埋藏在心裡,周牧言覺自己可能是混的最差的重生者了,別人重生過來,基本上是搞事業,搞人,後宮佳麗三千萬,而周牧言這重生過來兩個月,除了寫小說賺了點錢,
其它方面真的是一塌糊塗,爲了兩個人翻來覆去,不僅沒有什麼建樹,還和原本關係很好的青梅竹馬關係弄的一團糟。
周牧言覺得自己應該和其它的重生者一樣,把心思放在事業上,兒長的事先放在一邊,魚我所也,熊掌亦我所也,二者不可得兼,除非魚與熊可以和諧共,而這就要涉及到個人能力的問題。
於是在接下來的一個月,周牧言發向上,這也是高三最痛苦的一個月,這個月忘記,心裡只想著高考。
這個月周牧言每天只更新一萬字,早上五點半起牀,先慢跑四十分鐘,然後一邊跑步一邊記單詞, 七點鐘去學校上早自習,剛上學校,老師就進來發試卷。
“兩眼一睜!開始競爭!”
“只要學不死,就往死裡學!”
“不苦不累,高三無味!”
“不拼不搏,等於白活!”
整個六月,教室裡除了發試卷的嘩啦聲,就是筆尖及紙張的唦唦聲,除了做試卷,那就是睡覺,有時候甚至睡覺睡到一半,猛的驚醒,數學題目做出來了!
五月末,到六月初,再到六月中旬。
隨著刺耳的鈴聲,音箱裡傳來標準的普通話:“考試開始!請考生開始答卷!”
周牧言的第二次高考正式開始,拿到試卷的那一刻,前世所有的記憶涌上心頭,和前世考的題目毫無變化。
周牧言三下五除二便寫完了前面的題目,作文也是中規中矩,周牧言前世雖然是寫小說的,但是其實對於八百字的作文並不擅長,畢竟以周牧言的寫作手法,是外貌描寫兩百字就結束了,而這個作文卻是隻允許寫八百字,而且還要有的事項。
周牧言寫個錘子,只能在知道作文題目的時候,旁敲側擊的多問問老師怎麼寫能多加一點分,然後再保證筆書法的質量況下,寫出八百字應試作文。
語文,數學,英語,歷時兩天半的高考,對於所有的學生來說,都是讓人張且驚心魄的兩天半,然而對周牧言來說卻只是走個過場。
隨著一陣清脆的鈴聲再次響起,周牧言放下手中的黑簽字必,音箱裡再次傳來:“考試結束,請考生結束答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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