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天臺,秦簡幾個人商議了一下明天出發去水邊的計劃。
姜迎雪起初給的建議是去往紅河區採水,畢竟那裡距離他們是最近的,一路花費的時間總計也不超過一小時,而且那裡只是一條小河,還有不的遮擋,在河邊過夜很安全。
但的話完全是哪壺不開提哪壺,秦簡之前可是發誓再也不想去那邊了。
“那裡可都住著一羣刁民啊。”
想起那羣瘋子倖存者,秦簡忍不住提了一。
姜迎雪卻有些詫異的問:“那裡有那麼倖存者?”
“豈止是多啊,簡直數不勝數!”
秦簡一邊比劃一邊形容,搖頭說道:“但可沒有幾個神正常的,看到我上有吃的,直接從樓裡追出來搶。”
“然後你是怎麼做的?”
姜迎雪好奇的問道。
“槍打出頭鳥。”
秦簡舉起雙管獵槍說道。
姜迎雪聳了聳肩,既然紅河區那邊的倖存者給秦簡留下了“心理傷害”,那就只好換別的地方了。
於是,幾人將目標轉移到了一個名爲“月湖”的地方。
相比距離,月湖比紅河要遠,而且那裡之前屬於景區,或許遊的喪比較多。
但秦簡聽完,卻立刻說道:“喪多?那就這了!”
姜迎雪有些懵的看了他一眼:“你確定?到時候被羣追著咬怎麼辦?”
“不可能,這些小垃圾也就是能欺負欺負你們這樣的人而已!”
秦簡毫無掩飾的嘲諷道。
姜迎雪鄙視了他一眼,心說沒辦法,誰他裝備這麼好呢?要是自己也有這樣的裝備,也敢說出這樣的大話。
一小時後,劉醫生滿頭是汗的爬上了天臺,姜迎雪立刻將去往水邊的計劃告知了他。
“好,沒問題!正好我也想去一趟那裡呢!”
劉醫生馬上點頭回答。
秦簡聽他這麼說,忍不住好奇問道:“你去那裡想要幹什麼啊?”
“調查一下水源啊,畢竟據我所知,這個城市的大部分人變喪的原因應該跟水源有關。”
劉醫生似乎是認真的,秦簡倒也佩服他敢於探索的神。
快到晚上的時候,姜迎雪執意要留秦簡吃晚飯。
晚飯其實就是煮的方便麪外加兩火腸,不過秦簡也不嫌棄,畢竟免費的晚餐誰不願意呢,當場答應了。
“你們平時沒事也摘下面罩嗎?”
看到姜迎雪幾個人摘下面罩,一副沒事人的樣子,秦簡有些詫異的說道。
畢竟空氣污染度已經達到了無法估計的程度,稍微暴在這空氣之下,都容易變喪……
劉醫生知道秦簡這話什麼意思,率先開口:“天臺畢竟屬於高,風力空氣流通是不一樣的,那些有害病菌一般都聚集在低,所以沒事摘下面罩氣,是沒問題的。”
畢竟是醫生,所以回答的比較專業。
秦簡也隨即摘下帽子,想到預言水晶球的詞綴,善意的提了個醒:“以後你們在地面上,也能摘下面罩氣了。”
“爲什麼?這樣很危險的!”
劉醫生覺得秦簡是在開玩笑,馬上說道。
“天氣越來越冷了,大量的病毒都會死於低溫之中,不過喪也會獲得抗,天氣越冷,它們反而更加活躍。”
秦簡這句話,幾乎是把詞綴的容複述了一遍。
只是簡單的一句話,卻蘊含著重要的信息,姜迎雪等人都是聽的一愣,心說秦簡這都是從哪裡打聽的消息?
“秦老弟,你……以前是不是也學過醫啊?”
劉醫生忍不住問道。
秦簡只好敷衍起來:“呃,略知一二。”
“那太好了,以後我就不用去找那個郭敏一起研究病毒了,咱倆直接研究就行了。”
秦簡本想說你還是另尋高人的吧,不過眼下也不想掃了他的興,只回答一字:“行!”
“所以,聽你這麼說,喪們都不再喜歡裝死了?越來越強大了?”
姜迎雪思考了一陣,問向秦簡。
畢竟明天就要出遠門了,甚至還要在外過夜,如果不多瞭解關於喪的最新況,肯定會在作戰中吃大虧的。
秦簡其實也不知道喪是怎樣開始“活躍”起來,於是回答吃完飯一起下去找些喪觀察一下它們的狀態,畢竟詞綴上說了,夜晚的喪貌似比白天強大一些。
衆人答應了這樣的計劃,等面了,幾個人分別盛了一碗找個角落坐下,呼啦呼啦的快速吃完麪,就帶好了武下了樓。
樓下,衆人沒搜尋多久,就找到了兩隻在開闊地遊的喪。
“這……果然看上去跟之前不一樣了?”
“我靠,還真是?好像更厲害了!”
看到那兩隻喪的模樣,就連秦簡也忍不住嘆了起來。
之所以一眼就察覺它們和之前不一樣了,是因爲這兩隻喪的眼睛,此刻變的紅無比,綻放著詭異的芒!
另外,它們的速度也有了一定的提升,來回踱步的樣子十分詭異,像是搐一般。
還有,就是聲音也和以往不一樣了,以往的聲音都是類似委屈的哀嚎,現在的聲音竟然是呼哧帶,像是斷斷續續的笑聲一般。
這覺,和之前完全是大變樣啊!
姜迎雪幾人被這畫面和聲音所震撼到了,後的汗都豎了起來,心說若是沒有秦簡陪著,以後夜晚可絕對不能隨便外出了,這簡直是太危險了,是兩隻喪,就有一種十分可怕的迫力。
“噠噠噠!”
但下一刻,他們邊的秦簡掏出了uzi,扣扳機,將集的彈幕在了兩隻喪的上。
兩隻喪當場被打的模糊,倒地不起!
“這也沒看出來哪裡變強了啊?”
對於突然開槍的秦簡,幾人自然是有些懵,全部向了他。
秦簡衝著幾人攤手,忍不住輕笑兩聲。
在秦簡看來,夜晚的喪速度比之前有所提高,原則上確實變強了不。
但,這事並不壞,反而還好的。
那就是因爲這些喪夜晚“狂暴”的同時,眼睛也會變鮮紅,所以即便它們躲在暗影之中,秦簡照樣能找到它們的位置。
反之,之前不會狂暴的它們,往漆黑的犄角旮旯一躲,反倒搜尋不到它們的影,容易遭到它們的襲擊。
所以,這狂暴的喪,對於秦簡來說,跟沒狂暴是一碼事,更何況他剛纔還試過手了,喪依舊脆的跟紙一樣,兩槍就打爛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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